這個藉口,並不完美。
簡父僅僅一聽,就能夠洞察得出她突然離開的目的。
不過,這正是他希望的。
望着那有些趔趄的背影漸漸遠離,一本正經的面孔上,閃過了一抹慈祥。
夏初飛快衝到馬路邊,焦急地攔出租車。
恐怕此時,誰的心情也不如她迫切了。
她要找簡逸。
她要找到他,告訴他,她愛他。
從那一面相遇過後,就再也忘不了他。
事與願違,估計是老天爺都在跟她做對,感覺今天的出租車特別難截。
夏初停停走走,不停地身處手,過了許久,也沒有坐上車。
這可是把夏初急的在原地不停跺腳。
就在她急得火上澆油時,簡父從餐廳裡走了出來,竟然把他車的鑰匙給了她。
夏初也顧不顧得上妥不妥了,道聲謝後,急急忙忙就坐上車,往簡宅開。
現在這麼晚了,估計晚會也結束了,所以簡宅應該已經回簡宅了。
一路上,夏初開的飛快,臉上的神情緊張又凝重,沒過多久,便順暢地來到了簡宅。
門衛見夏初開的車是簡父的,便沒有攔,直接就放行了。
夏初直接就把車開到大堂門口,一下車,直接飛奔進去,一眼望去,大堂裡沒有男人的身影,又連忙往樓上走去。
第一時間,來到書房,發現裡面是空蕩蕩的一片,夏初不忍微微失落了一下。
隨後,她又去了簡逸的臥室,還是沒人。
難道是還沒有回來嗎?
夏初慢慢地在二樓走廊上走着,飽受思念折磨的她,此時是毫無生氣的樣子。
在經過自己房門口,她便想進去看看,畢竟已經好久沒有回來了。
本來只是想呆一會兒就繼續去簡帝的夏初,在打開門後,這種想法頓時就消失殆盡了。
望着裡面的風景,她不忍奇怪。
這……真的是她的房間?
她退出房門,重新確認了一番,是她的房間沒錯啊。
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原
本以乾淨的白色爲主的臥室,此時盡是大紅大紫。
牀是紅的,地毯是紅的,桌布是紅的,牆紙是紅的……
這簡直就是古代婚房的裝扮啊。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走進去,正巧,浴室的門此時也被打開了。
男人身穿一身休閒的浴袍,擦着頭髮緩緩走出來。
在看到夏初的那一刻,他烏黑深邃的眸子,明顯地一怔。
隨後,他又裝作熟視無睹的樣子,自顧自地回到牀那邊,坐下。
看到他,夏初的心口好像被什麼塞住了一樣,剛剛來時想要說的話,此時卻無法發出一絲的聲音。
她鼓着勇氣,艱難地擡起步伐,往簡逸那邊走去。
來到他的面前,男人擡眸看着她,剛想說點什麼,不過夏初沒有給他機會,一個彎身,捧起男人俊逸的臉,徑直吻了下去。
夏初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的身子頓了一頓,心裡更加確信了簡父的話。
簡逸啊簡逸,就算你是天上的神,我今天也要把你征服。
這是她七年前說過的話,沒想到的是,在七年後的今天,她還會用上。
這個吻,來得有點莫名其妙。
男人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不過過了一會兒,似乎是不滿意夏初那生澀的吻技,頓時反被動爲主動。
他一個旋轉,把夏初壓在身下,極力地吻着。
這個吻,霸道,兇猛,又帶有濃濃的甜蜜。
夏初很是享受簡逸的迴應,也是努力地迴應着男人。
兩人不知道吻了多久,已經是有了天昏地暗的感覺,夏初才推開了簡逸。
今天晚上,可不能一個吻就算了,她可是還有好多的話要說呢。
“怎麼受傷了?”
夏初剛想說點什麼,可是看到男人嘴角的淤青,頓時就蹙起眉頭緊張的問。
男人淡淡地望着她,搖了搖頭。
簡逸的心裡,從夏初吻他的那一刻,早就從波瀾不驚,變成了波濤洶涌。
外表越是淡定,內心便越是澎湃。
要知道,日思夜想的女人,突然來到他面前,擔心着他,吻
着他,這是多讓人震驚的事。
夏初環顧了房間一圈,然後起身往櫃子走去。
這是她的房間,本來她是很清楚醫藥箱在哪的,可是現在房間被他們折騰成這樣,她也不確定了。
夏初又是翻箱又是倒櫃地尋找着醫藥箱,簡逸看着那忙碌的小身影,那本佈滿無情的冷峻眸子,逐漸漫上了一層柔情。
有一瞬間,他還以爲,這一切都是夢。
經過一番折騰後,夏初終於是找到了醫藥箱,她立馬轉過頭來,衝簡逸露出興奮的一笑後,又回到了簡逸旁邊坐下。
他的心,此刻就像是一臺照相機一般,記錄着夏初的一瞥一笑,永遠地埋在心裡。
夏初熟練地打開醫藥箱,用手指把簡逸的下巴推至一邊,認真地觀察着傷勢。
隨即,她拿起了一瓶藥,輕輕塗在傷口處。
“跟誰打架了?”夏初邊擦藥邊問。
簡逸深邃的眸子一直緊緊地盯着夏初,似乎是想要看穿她的全部想法一般。
聽到夏初的問題後,他沒有告訴她的打算,畢竟……男人嘛,打架的事不必多言。
“你不必知道。”
思量了許久過後,男人最後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久違的低沉聲線,久違的溫潤嗓音,夏初聽起來很是享受。
漸漸的,多日以來的陰霾心情已經褪去,臉上也布上了淡淡的笑容。
“你啊,要打架也悠着點,都打到嘴了。這次還有一點,看下次把牙打掉了,我不笑死。”
男人聽了這話,壞壞地勾了勾脣,兩人的距離很近,只是微微向前,就來到了夏初耳邊。
他咬了咬夏初的耳垂,魅惑幽深的聲音直擊夏初的心裡,惹得夏初的身子止不住地一個激靈。
“怎麼?你在擔心我的牙?讓我吃一下……你就知道,到底我的牙,有多好。”
夏初的臉頓時刷刷刷地變紅,嬌羞地推了一把簡逸,不滿地埋怨道,“你個不正經的,滾一邊去。”
“哦?滾牀單?”
男人繼續耍壞着,夏初越是推他,他反而是不退則近,貼夏初貼得更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