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全毀了……
她默默的流着淚,咬牙切齒的念着‘秦煙’兩個字,手緊緊的攥着,指甲都掐進掌心的肉裡,絲絲的鮮血順着掌紋流了下來,她卻恍若未覺。
一向疼愛她的乾爹看着她這副模樣,居然也沒搭理她,送了她兩個字,“蠢貨。”
然後也起身準備離開,晨曦在她乾爹背後叫了一聲,“乾爹,您也不要我了嗎?”
“要你?你今天不僅毀了我一樁生意,還讓我很沒面子知道不?”晨曦的乾爹操着一口東北口音說道。
“乾爹,我,我怎麼讓你沒面子了?您說,您說了我肯定改,是我今天沒穿得體嗎?還是妝花了?”晨曦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拉住乾爹的手,淚眼朦朧的看着他,問道。
“你今天就算穿一麻袋,就算素面朝天,我夏鐵蛋都不會覺得你丟份,懂不?但是你總是盯着南司辰看是什麼意思?你當我是什麼?你今天可是我的女伴,而且人南司辰結婚了,你知道不?你咋滴了,覺着人家年輕長相出衆,你就看上了?我今兒還真不該帶你來,真是晦氣,毀我一樁生意。”夏鐵蛋摸了摸自己幾乎沒有幾根頭髮的腦袋頂,甩開晨曦拉着他的手,轉身出去了。
走到門口跟服務生說:“把這個包廂的名字換了,什麼夏有晨曦,難聽的要死,換了。”
說完,邁着微微沉重的步伐走了。
服務員面對着自家老闆,忙點了點頭,“是,是,馬上就換,那換成什麼呢?”
夏鐵蛋那裡懂得這些文化型的東西,隨便丟了一句,“你們隨便換。”便離開了。
晨曦爬在桌子上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她恨死秦煙了,恨死了……
秦煙被南司辰抱出來時,所有的服務生都看着他們,瞪大了眼睛,畢竟南司辰是一個極爲出衆的男人,就算什麼話也不說,單單的站在那裡,也足以吸引全部的眼珠,此刻無論是服務生還是顧客都看向他們,他卻一臉從容,完全當作沒看到。
秦煙攀住他的脖子,第一次她不想從他懷裡下來,第一次她想讓他抱着她,無論別人怎麼看,怎麼說。
他們已經有好多天沒有這樣親近過了,每晚雖然睡在同一張牀上,可是他都沒有碰過她,也不再像從前那樣抱着她睡了,偌大的牀一個左邊,一個右邊,很有距離感。
南司辰直接抱着秦煙去的停車場,晚上的停車場幾乎沒有人,空曠的停車場裡只有南司辰的腳步聲,傳來陣陣迴音。
秦煙膽小,害怕的將腦袋縮進他的懷裡。
南司辰微微彎了彎脣,攬着她的手更緊了一些。
到了車子跟前,車鑰匙裝在南司辰的褲子口袋裡,此刻他抱着秦煙也沒辦法拿,只能開口,“拿下車鑰匙。”
秦煙正縮在他懷裡,聽着他低沉的聲音,耳邊還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
她愣了好幾秒,才問:“車鑰匙在哪兒?”
“褲子口袋。”南司辰聲音越發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