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兩個人都結婚了,卻要分居,還要給太太吃事後藥,這到底是爲了什麼?
這個傭人是他的貼身傭人,他也不瞞着她,他知道這個傭人也不會背叛他,於是直接說了,“她不配懷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只有一個人可以生,那就是蔣燕燕。”
傭人嚥了一口唾沫,雖然也覺得沈總有些過分,不過她的職責就是忠於自己的主人,於是點了點頭說:“是。”
傭人剛要轉身去買藥,沈銘鋒又說:“等等。”
傭人轉身,等着他的吩咐。
“上次的藥還有多少?晚上記得給她吃了,晚上我要帶她參加一個晚宴。”沈銘鋒聲音有些Y鬱的說。
傭人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開口道:“先生,太太現在看起來似乎是安分多了,不會亂見別人,也不會亂說話,或許那個藥可以不用吃了,那種藥對人的身體傷害很大的,有可能會讓人真的再次變成植物人也說不定。”
“我說讓她吃,她就得吃,只要不死,變成植物人又如何?她現在還覺得生活痛苦呢,或許變成植物人以後她覺得更好呢。”沈銘鋒冷冷的對着傭人說道。
“是。”傭人忙應了下來,也不敢再多言。
“該怎麼做,該怎麼說,你應該清楚,我最討厭多嘴的人了。”沈銘鋒又補充了一句,說這句話的時侯,他冷冷的盯着那個傭人。
“是,知道了。”傭人忙低下頭,退了出去。
沈銘鋒收拾好東西,去了公司。
那位傭人拿了藥給江美琳時,是兩種藥,江美琳看着,有些好奇,“怎麼有兩種藥?”
傭人也有些爲難的說:“一個是事後藥。
”
吃那種特殊藥物讓她的身體麻痹,讓她不能講話,她是知道的,也習慣了,可是突然多了一種藥,她當然要多問了一下。
當傭人說出來是事後藥的後,江美琳先是愣了幾秒,隨即便明白過來。
她苦澀的笑了一下,傭人把藥和水一起遞給她,她開始看着還有些平靜,後來突然爆怒,一把打掉了傭人手裡的藥,“他是什麼意思?他是什麼意思?怕我懷了他的孩子嗎?就算我懷了,那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我是他的妻子。”
傭人不說話,只是彎身把杯子撿了起來,江嬸也替江美琳難過,但是知道這個傭人是沈銘鋒的心腹,於是輕輕的拍着江美琳的手說:“小姐,你就聽話吃了吧,就算,就算你現在懷了孕,你也生不下孩子的,你的身體根本不允許你生孩子,還有,懷孕是不能隨便吃藥的,你每天都要吃那麼多藥,現在就算你懷了孩子,也得做掉,你知不知道做人流是很痛的,還是別受那些苦了。”
沈銘鋒的這位心腹聽江嬸在勸着江美琳,她便出去又倒了一杯水過來。
這一回再將水和藥遞過來時,江美琳也順順當當的接了過來,很快便將藥和水一起吞下。
那位心腹又將那種特殊藥物遞了過來,江美琳眼睛紅紅的擡起頭來看着她說:“晚上纔去參加宴會不是麼?我想跟江嬸再說說話,能不能出發前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