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突然怒了,尤其是在看到錦年這個名字的時侯,眸色都變得紅了起來,撲過去就想給秦涵幾巴掌。
可是秦涵現在聰明多了,根本沒能讓秦煙近身,向後一躲,家裡的傭人一下子圍了上來,將秦煙圍在中間。
那位李悅怡找回來的管家看着秦煙笑了起來,“秦小姐,我還沒見過到別人家裡來打人的人,你是第一個,連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都看不過去了。”
說着伸手就向秦煙臉上招呼過去。
秦煙冷冷的盯着他的手,在他手落下來時,她掙脫其他人的鉗制,狠狠的抓住要打下來的手,張嘴便咬了下去。
雖然感覺那隻手那麼粗糙,那麼噁心,可是她還是狠了狠心咬了。
那位管家被咬的嗷嗷亂叫,“你這個死女人,敢咬我,給我拉開她,快拉開啊,你們是死的。”
幾位被嚇傻的傭人忙上前去拉,一時之間有些混亂。
好容易將秦煙拉了開來,那位管家上前便給了秦煙一巴掌,“賤人,居然敢咬我,看我不打死你。”
秦煙被打的頭一偏,臉上瞬間便是麻麻的痛。
她怎麼可能任由別人這樣欺負,向着那位管家撲了過去,想去打他的臉,可是卻被後面的幾位傭人給攔了下來。
“放開我。”秦煙掙扎着,她也知道現在真不是她呈能的時侯,畢竟現在他們人這麼多,她一個人被弄死在這裡都沒人知道。
她掙扎着說:“秦涵,讓他們放開我,我籤,你讓我籤什麼我都籤。”
秦涵到處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一根棍子,握在手裡,生怕秦煙再向她撲過來,上一次耳朵被毀的教訓她還記得的。
她將協議遞給秦煙,秦煙掙扎着,“放開我,不放開我,我怎麼籤?”
傭人們看向秦涵,秦涵跟他們使了一下眼色,讓他們放開,又把筆遞給秦煙。
秦煙顫抖着雙手將字簽了上去,卻並沒有將協議給秦涵,而是握在自己手裡,作出要撕掉的動作說:“讓他們全都讓開,放我出去,我就把協議給你,否則,我立刻撕了這份協議。”
“你敢。”秦涵惱道,她沒想到秦煙居然給她來這一招。
“你看我敢不敢。”說着,她已經將紙頁撕裂了幾分。
秦涵怎麼能看着自己千辛萬苦簽下的協議被秦煙又那麼撕毀了呢?就算這份協議並沒有任何法律效力,但是拿給司辰哥看了,看他還會不會喜歡秦煙,她舉起手裡的棍子就要向秦煙的頭上敲下來。
“住手。”後院門口突然傳來秦幕良的聲音。
只見秦幕良,李悅怡,還有南司辰,而南司辰的身後還跟着幾個人,他們一起從前廳走了過來。
看着手裡拿着棍子的秦涵,南司辰的眸子裡醞釀出了滔天怒火,表面卻平靜異常,脣角甚至還勾起了一抹微笑。
那抹笑古怪而涼薄,秦涵手一抖棍子便落在地上,她嚇的向後退了一步,嗑嗑絆絆的叫了一聲,“司,司辰哥。”
南司辰譏諷一笑,冷聲道:“南家這一代是獨子,並沒有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