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是想着慢慢來,畢竟這一次有奶奶在背後支持着這些媒體,他如果用了太犀利的手段,真怕氣壞了老人家,可是今天看到秦煙那麼難過,他的心也如同刀絞一般,他不得不採取非常手段。
當所有的報刊雜誌,全部被南司辰買下並銷燬時,南老夫人氣的在家裡跳腳,“這個不孝子孫,爲了那樣一個女人,這麼的大費周章,這還怎麼做南家的繼承人,南家的繼承人本就不該有感情牽絆,既然他有了,我成全他,可是他好歹給我找一個像樣的孫媳婦回來,找回來的這個女人是什麼女人?大庭廣重,那樣的場合,當着自己夫家的面,跟別的男人親吻,這成何體統?”
南夫人忍不住爲秦煙辯解了一句,“媽,您根本沒有過問過到底是怎麼回事,您就這樣給定了位,這未免太武斷了一些吧。”
南老夫人氣的將柺杖丟到南夫人面前,“你還有臉替她說話,辰兒還不都是你給教壞的,從小到大,我一直都用最嚴苛的手段來教育他,你整天的縱容他,說什麼讓他跟真愛在一起,才能真正的把心放在南家的事業上,我真是信錯了你,果然是慈母多敗兒。”
南夫人被南老夫人丟過來的柺杖打的身上生生的疼,可是她還想再說什麼,南景康忙拉住她說:“行了,少說兩句,自己也少吃些苦頭。”
南夫人才將要出口的話嚥了回去。
南景康又來勸南老夫人,“媽,孩子們的事情,他們自己會弄清楚,您這麼大的年紀了,也是該享受的時侯了,還操那麼多心做什麼。”
“你以爲我想操心,要是你成點材,我也不指望辰兒了,好不容易把他養大成人,並教導的這麼優秀,結果一個女人,一個女人就將他弄成這樣。”
“你瞅瞅,你瞅瞅他都爲那個女人幹了什麼好事,居然花費了那麼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用最笨的辦法,將所有已經發售出去的報紙雜誌給回購回來,再銷燬,還去威脅各大媒體,不準人家再報導那天晚上的事情,咱們南傢什麼時侯這麼丟人過?什麼時侯需要去威脅媒體了?”
“他還嫌他媳婦不夠丟人,他也要跟着一起丟臉嗎?爲了一個女人回購報刊雜誌銷燬的事情,居然敢見報,敢登上雜誌,還要說的這麼深情款款,他倒是對那個女人深情了,可是那個女人把他當什麼,綠帽子給他戴的高高的。”
南老夫人說着,將一本雜誌扔了出去。
雜誌正好落在剛好走進來的南司辰的腳邊。
他彎身撿起地上的雜誌看了一眼,勾了勾脣,聲音清淡道:“奶奶,我對這件事情的處理,您還滿意嗎?”
“你……”南老夫人指着南司辰的鼻子,卻又無話可說,四處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可以拿在手上打他的東西,順手便操起自己手邊的茶杯丟了過來。
南司辰頭一偏,茶杯堪堪的劃過他的耳際,落在他背後的地上,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