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這麼久,他又重提起來,她這才知道這件事情是過不去的,這就像是一根刺一樣,橫在兩個人中間,兩個想要靠近,就得讓這根刺穿透自己的身體,那得有多疼。
“原來你還是忘記不了那件事,這麼久以來,你爲什麼不說?你一直在人前裝作毫不介意,還幫我擺平媒體,是爲了什麼?就爲了讓外界看來你是一個癡情的受害者嗎?”
秦煙突然也怒了起來,“南司辰,我以爲你愛我,我以爲你夠愛我,其實你愛的不過是你自己而已,我以爲你做的那些全是爲了我,今天才發現,你原來都是爲了你自己。”
聽到秦煙這樣說,說他是爲了他自己,說他不夠愛她,他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割成了片,再用鹽醃製起來一般。
疼啊,真的好疼!
可是他不想解釋,他從來就是一個不喜歡解釋的人,他只是兇狠的看向秦煙,奮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的問:“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不清楚嗎?南司辰,我一直不明白,以你的實力爲我擺平那些媒體,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爲什麼那麼大費周章的去回購那些雜誌,又去銷燬,還讓媒體拍着,看着,報導着,你就是要讓大家知道,你對我有多好,而我還不知好歹的給你戴了綠帽子是不是?”
秦煙哈哈的笑了起來,笑的淚流滿面,“虧我還一直以爲你做什麼事情都是爲了我好,我以爲你真的是爲我,是愛我,我真傻,像你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愛,怎麼可能懂愛,你當然會利益當先了。”
南司辰怒極反笑,脣角勾起那抹噬骨的笑,像是要將一切都吞噬一般,他的聲音如同破空的長箭響在空中,“我他媽用得着嗎?”
其實南司辰當初去回購,銷燬那些報刊雜誌,確實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多麼愛秦煙,包括錦年。
但是卻也是爲了秦煙好,因爲那件事兒發生以後,她幾乎不能在江城立足,如果沒有了他的庇護,她更加不能在江城生存下去。
他只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相信秦煙的,而秦煙依舊是他愛的女人,是他的妻子,想動她的人,就是跟他作對,所以,這不過也只是一種保護她的方式,卻沒想到,在她的心裡居然成了他爲了讓自己站在受害者的立場,讓輿論向他那一方倒。
難道她不知道那件事情的影響有多大,不知道奶奶都參與其中,她以爲他一句話真的就能擺平嗎?
哦,對,她不知道,她確實是不知道,因爲當時他怕她受傷害,沒讓她出過門,把她保護在‘一世長安’裡,所以她根本不知道當時有多兇險。
南司辰苦笑,又覺得憋氣,冤枉,可是他卻說不出來,也不想說。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秦煙又問了一句。
南司辰目光血紅血紅的,根本不給秦煙任何的反抗機會,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強制的將她拉進懷裡,吻上了她,一隻手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上,另一隻手便去撕扯着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