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氣,我就是在這醫院裡給洗那些瓶瓶罐罐的,全是裝血用的,每天都聞着血腥味,我一開始也不習慣的,後來慢慢的,慢慢的也習慣起來了。”
那位大姐扶着蔣燕燕向外走去。
蔣燕燕努力的壓抑着自己,蘇君昊看到她們一起出來,這才迎了上去,“沒事兒吧?”
蔣燕燕搖了搖頭。
蘇君昊看着她蒼白的臉色說:“看臉白成什麼樣子的,像紙一樣,一點血色也沒有,要不去找醫生檢查一下?”
“哪兒有那麼金貴了。”蔣燕燕笑着搖了搖頭,又對那位大姐道了一聲謝,“真的很感謝您大姐。”
那位大姐擺手,“沒事兒,那什麼,記得出去買水,還有,可以買點話梅,也能壓下一點的,我剛開始來這裡工作時,一開始我上班嘴裡就含一顆話梅。”
蔣燕燕一聽到‘話梅’兩個字,眼睛都亮了一下,似乎一想到話梅那酸酸的味道她都會覺得香,一時之間就好想吃好想吃。
那位大姐走後,蘇君昊扶着蔣燕燕出來,外面便有一間便利店,蔣燕燕拉着他就往便利店走。
“真不需要去的醫生檢查一下嗎?”蘇君昊還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不用,你沒聽大姐說喝點水,吃點話梅就能壓得住嗎?我就是聞到那個血腥味有點噁心,出來沒那個味了,就不會再吐了,咱們去買水和話梅吧。”
蘇君昊看她那麼着急的往便利店走,笑着搖了搖頭。
她拖着他的手,倆人在便利店逛了一圈,蔣燕燕手裡抱了三包話梅,還有三包辣條。
蘇君昊手裡拿着水問:“不買點別的?”
蔣燕燕搖了搖頭,“不買了,我今天突然就想吃酸和辣,就吃這個吧。”
“馬上午飯了,一會兒一起去吃飯。”蘇君昊結了賬,牽着她的手,倆人一起向車子跟前走去。
剛坐上車子,蔣燕燕便拆開一包話梅,取了一顆放進嘴裡,一嚼之下,覺得哪兒哪兒哪兒都舒暢了,她嘆了一口氣說:“唉,從來沒有覺得這個情人梅這麼好吃,太好吃了!”
蘇君昊看着她笑,“是因爲我們今天結婚了嗎?所以你覺得情人梅都好吃了?”
蔣燕燕笑了一下,又放了一顆到嘴裡,“大概吧。”
蘇君昊認真的開着車子,蔣燕燕又拿了一粒塞進蘇君昊嘴裡,蘇君昊咬了一下,隨即眉頭一皺,“有點酸。”
“你不是愛吃酸麼?以前還愛吃醋餅呢。”蔣燕燕挑着眉無意識的說道。
蘇君昊卻下意識的看了她一眼,“你介意我曾經喜歡叫醋餅?”
蔣燕燕搖了搖頭,“不介意啊,我就是隨便說說啊,我意思就是說,你以前連醋餅那麼酸的東西都能吃下去,爲嘛連個話梅還要說酸?”
蘇君昊想了想,以前也不是愛吃醋餅,只是因爲從前的angel只會做醋餅,她每一次都強迫他吃好幾塊,所以造成了他愛吃醋餅的假象,其實對那個東西,他還真是不太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