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盯着她,“你爲什麼要這麼壞?”
“我哪裡壞了?我只是爲自己抱不平罷了。”楊姍眼睛血紅血紅的看着一一。
而記者們,還有粉絲們,沒人有注意一一這邊。
唯一,蔣燕燕,和蘇君昊被衆人圍着,他們卻一直盯着一一這邊看着,生怕楊姍對一一做了什麼事情。
他們心裡焦急,卻不知道要怎麼辦,因爲他們根本出不了包圍圈。
念之看着一一站在楊姍面前,他覺得自己的心整個兒都提了起來,於是他不管不顧,用盡全力的撥開了人羣,“你們讓開,全部都讓開。”
不讓的人,他幾乎都動用了武力。
不過今天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蘇家這幾個人身上,沒有人去管念之,他出來的雖然艱難,但是終究也是走出了人羣。
當他終於站在一一身邊,握住她的小手時,他的心才安定了下來。
一一扭頭看着念之,眼裡蓄着淚,柔柔的叫了一聲,“念之哥哥,這個女人爲什麼這麼壞,她破壞了我哥哥的籤售會。”
念之伸手揉了揉一一的頭髮,“放心吧,不會破壞的,你哥哥會一舉成名的。”
“真的嗎?”一一眼裡閃着微光問道。
念之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點了點頭,“真的。”
一一這才高興起來。
而站在不遠處的子驍和墨羽看着兩個人的互動,誰也沒有說話,不過兩個人的心裡居然都是平靜的。
墨羽自己都有些不能置信,她居然可以這樣平靜的看着念之爲了一一打了周圍的人,看着他刮一一的鼻子,那樣有耐心的跟一一說話。
而子驍看着自己昔日的好兄弟跟自己昔日喜歡的姑娘那樣的互動,他居然也沒有半分的難過,甚至有些替一一開心。
兩個人相視一笑,誰也沒有說話。
呂一銘找到楊姍的時侯,她站在一一面前大笑,“好,真好,真好啊,你們一家人不能在一起,看到你們不能在一起,我真的好開心,好開心。”
她一邊笑,一邊流淚。
呂一銘過來抱住了她,“姍姍,姍姍,你怎麼跑出來了?你出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呢?走吧,咱們回家,咱們回家。”
呂一銘拉着楊姍就走。
而蘇君昊這時已經站了出來,他對着各個媒體記者道:“唯一是我的兒子,是我跟蔣燕燕的兒子,他不是傻子,當年你們這些記者逼着他們母子去自焚,今天你們還想再逼一次嗎?”
“當年他們沒有死,那是上天有眼,如今你們又來做這樣的事情,不怕遭報應嗎?”
那些記者們想起當年那些目睹大火的記者們一個個的都辭職不幹,有的還精神失常,於是也不敢太逼問了。
蘇君昊又說道:“唯一是我蘇家的孩子,也是蘇家唯一的繼承人,他更不是什麼私生子,我蘇君昊,一兒一女,絕無什麼私生子,大家對我們蘇家這麼感興趣,那麼,半個月後,我們蘇氏有新品發佈會,還有唯一今天的籤售會,還請大家多多關注,其他的舊事兒,你們確定還要再翻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