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車再說。”
好痛,怎麼辦?夏蓮妮下意識的讓自己坐直身體,手不自覺的播出了一個號碼。
隨之,那邊傳來慵懶的嗓音,那種聲音讓她本能的想到他的旁邊會有個女人。
隨之他回電,聽着悅耳的鈴聲,又看了看旁邊宛如王者般的男人,不好意思的接了起來。
“爲什麼掛掉電話。”質問的口吻如此熟悉。
“我沒事,打錯了。”
“看你支支吾吾的一定是有事,在哪裡,我去找你。”好像很瞭解一樣。
“我……”眉頭越蹙越深,她急忙掛掉電話,讓司機停車。
“怎麼了?小姐?”付易生急忙下車,夏蓮妮已經趴在欄杆處,嘔吐不止。
“小姐,你這是……”
“老毛病了,吐完了就好了。”
“你這樣吐不是辦法,是不是平時吃東西不及時啊。我這有藥,那,先吃一顆吧。”
夏蓮妮詫異,“你也有胃病啊。”
付易生點頭,“所以,現在可以幫你。”
“恩,我好多了,謝謝你的藥,我先走了。”
“等一下,可不可以知道你的名字。”
夏蓮妮剛要把名片拿出,隨之就聽到砰的一聲,在她不知所以之時,付易生已經連連後退,跌倒在地。
緊接着自己便被帶入一個懷抱。
“任,任總。”
任翔遠怒視付易生,“敢動我的女人。”
聲音剛落地,周圍就出現了五六個人。
個個黑色西裝打扮,夏蓮妮爲之一愣,卻看到付易生揮了揮手,隨之上了車。
“他是誰?”任翔遠氣道。
“剛在路邊是他幫了我,你怎麼打能打人?”
“我怎麼打人?他對你。。。算了,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任翔遠擔心道。
夏蓮妮按住胃部,挺起身子,“沒事,你怎麼會在這裡?”
“誰讓你掛我電話。好了,回家吧,累死了。”想了一天的永久,比爬一天山還累。
“你累了嗎?”
“是累了呀,不然你以爲怎麼?”
“那你讓我在辦公室等。。。”都不打個電話。
“你在辦公室等?哦對了,抱歉,我忘記了。你,你不是剛從公司出來吧?”任翔遠懷疑的看着她,“那你不是還沒有吃晚飯?”
夏蓮妮沒有做聲,繞過他往前走去,任翔遠想了想,隨之趕上她,“一起吃夜宵嘍。”
而打電話無人接聽的白雪,再也按耐不住,跑到別墅找他,卻聽到傭人說他開車出去了。
白雪憤怒之極,手機一遍遍打不通,現在這個時候難道是跟女人?
她站在樓下,直到他的車子行駛而來,她纖細的雙手顫抖不停。
緊接着就大步走了過去,任翔遠陡然剎車,在看清站在車前的是白雪纔沒有衝上前斥責。
“雪兒.”
白雪大步走到下了車的夏蓮妮眼前,一眼看到她胸前的鑽石項鍊,不由分說就扯了下來,“你個賤人,引誘我老公。”
大力度的扯拉,夏蓮妮脖頸處有了明顯的勒痕,任翔遠一看到血就急了,“雪兒,你這是做什麼。”
“你給她買的?你要跟她永恆?任翔遠。你竟然跟她舊情復燃。任翔遠。”情急之下的白雪忘記言辭。而任翔遠卻聽得仔仔細細。
舊情復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