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翔遠看着懷中的女人,猶豫了。
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的秀髮,澄清的眼眸緩緩收起。
如果,他們已經結婚了那該多好啊。
晚上。
“明晚有場酒會,你跟我一塊去吧。”任翔遠邊將西裝脫下,邊問。
正在準備晚餐的夏蓮妮從廚房走了出來。
“我不適合那種場合,你還是……”這樣的場合,他應該叫的是白雪。
“以後這樣的場合會很多,你是公司的股東,認識幾個前輩對以後工作有好處。”
夏蓮妮只能乖乖點頭,本來,否定他就是一種錯誤。
在她的腦海中依舊沒有改變過來,只有在理智的時候,會明白,他已經不是她的老公,不是那個她可以依賴的人。
“這是給你準備的,你看一下合不合適。”
一套紅色的晚禮服展現在她的面前,這樣的衣服,似曾相識。
夏蓮妮乖乖的走到換衣間將衣服換上,可站在鏡子面前,怎麼都覺得彆扭。
吊帶裝羞得她不知是脫下還是繼續穿着。
“怎麼還沒有下來,穿上了嗎?”任翔遠實在等不了她下樓,迫不及待的上樓,眼前,赫然出現一個妖嬈多姿的女人。
紅色的吊帶晚裝羣將她標準有致的身材包繞的婀娜多姿,黑色的長髮披散下來,白皙的肌膚凝脂般的袒露在外,成熟中帶有嫵媚,嫵媚卻不失真摯,她,好美,如果再有一條項鍊與耳墜的話……
夏蓮妮被他看得耳根燒了起來,“這個不太合適。”說完就要去換下,卻被任翔遠拉住。
“不會,我感覺蠻好的。”欣賞的目光在她身上久久不肯移開,夏蓮妮看着他射來的引誘目光,把低胸的吊帶裙往上又拉了拉。
“我還是不去了。”說着,又要去換。
任翔遠急忙把披肩放在她面前,“還有這個。”
夏蓮妮看到雪白的披肩,羞惱道,“你,你捉弄我。”
任翔遠笑了,露出了一拍整齊的皓齒,“披上嘍,我看看是不是比現在更好看。”
“不穿了。”她跑到換衣間,將衣服換下來,扔到他手上,就往樓下走。
任翔遠卻笑意不減,“原來,你長得蠻有型的。”
夏蓮妮止步,眉頭蹙了蹙,轉身,氣道,“你有時間可以研究一下公司的運作,沒必要花時間來我身上,還有,我想告訴你,我跟你之間不會有什麼,也不可能有什麼,請你不要在捉弄我了。”
“是真的嗎?”任翔遠不慍不怒,倒是有她不曾看到的痞相。
“沒有真假,我要說的都說完了,我下去了。”
“真的是不可能嗎?”任翔遠再次說聲,走近她,微笑的眼眸看着她有些慍怒的雙眼,“我不這樣認爲。”
“你到底要說什麼?”夏蓮妮不想再繼續下去,她想離開,就在他的眼眸熾熱的時候,她想起了她,那個叫白雪的女人,心裡不再那麼安分,不知哪來的怒氣,她不要再跟他繼續講下去。
可是,任翔遠自然沒有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