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事情解決以後,韓林纔想起來此次前來的目的,看着地上不容樂觀的衆人,其中一些人需要緊急的送往醫院。
“那好,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們警察處理吧,紀先生可以離開了……”韓林拍拍手,嘗試性的對着冰冷的紀誠宵說出了這句話。
旁邊的王嶽青作爲代言人,往前面邁了一步,回答着對方的問題:“韓警官放心,人就交給你們了,不過我們要走,必須在把酒吧給砸了之後。”
在翰林身後的警官一聽,全部把手給放在了腰間的手槍上,這句話說的太過於張狂,只要隊長一聲令下,他們開槍把面前這羣把警察不放在眼裡的傢伙,全部槍斃了。
在刑警隊混了這麼多年的韓林,自然知道對方又說這句話的底氣,只是看着身後一個個冒火的警察,有些下不來臺的說道:“紀先生當着警察面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這就是我們想做的事情,如果韓警官想要阻止的話,大可動手,一切的結果以後自然會現身。”王嶽青知道他們的分量有多重,放火燒一個酒吧,這種事情還能夠說了算。
並且這次他們的做法確實觸及到了紀誠宵的底線,這件事情他還做不好的話,這個助理就寫辭職信吧。
不想和麪前的過多的討論,紀誠宵認爲眼前的這些人都不需要活在這個世界上,他們竟然因爲一點小事說個沒完,這裡面插了一句:“不行嗎?”
崇甄集團擁有整個城市一半多的經濟,甚至控制着這個城市的命脈,只要對方出什麼亂子,經濟體系就會亂套,造成金融海嘯,人民總值下降,市長的位置都巍巍可及,更別說他了。
咬着牙齒,難堪的點點頭:“可以。”
得到答案以後,紀誠宵徑直在他的身邊走了過去,沒有在說話。幾個大漢快速的跟上了對方的步伐。
而韓林身後的那羣小警察說不出的驚訝,不可一世在警局都橫着走的隊長,剛纔竟然朝着那個人妥協,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看着自己隊長的氣勢都掉下去了,他們才意識到面前的人實力有多麼的大,也是他們成爲警察路上的第一課。
大漢把手中的人給鬆開,遞交給了警察,在鼻子裡冷哼了一身,轉身就進入了酒吧裡面。
還清醒的男女幾乎是爬到了警察的那邊,最起碼自己的性命算是保住了,聽着對方的挑釁,他們剛想要說話的時候,人家已經走掉了。
今天晚上的任務執行,所有的警察就像是吃了一顆蒼蠅一樣,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站在牆邊的左明誠,並沒有跟着王嶽青重新進入酒吧,而是找準了機會,腳步瞬移來到了韓林的旁邊,一把攬住了對方的肩膀。
一個側頭,對方早就發現了他的存在,得益於左明誠的那張臉,想要低調都沒有辦法。
韓林想着,對着既然和紀誠宵站在一起,便極有可能是崇甄集團的人,想到這裡心裡多加了一個小心,開口問道:“你是?”
順便看了一眼對方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和一個不熟悉的男人這般親密,韓林說不出的彆扭。
對方倒是一點都沒有在意這種情況,依舊笑嘻嘻的看着他。
本領是察言觀色的左明誠,還有一個令人叫絕的能力,讓紀誠宵都羨慕不已,便是在瞬間摸透一個人的性格,比如眼前的這位死板警官。
“我是這個案件的突破者,手中握着不少的線索。”知道向他這種性格的人,不可能會因爲別的事情動搖自己的情緒,以及都他的看法。
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對方最爲在乎的地方下手,國風酒店的百日宴,這個案件裡面好像隱含着不少的東西。
左明誠感覺,那次宴會就好像命運路上的一個開關,決定了無數人的走向。
情緒、案件以及隱藏的那些秘密,都因爲其中某一個舉動,或者某一句話出發了開關,使得無數的東西浮上了水面。
根本沒有參與的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弄清那場宴會上的點點。
因爲上次和林亮見面的時候,對方的嘴像是被縫上線一樣,和他對坐了一個小時,不但拿了自己的錢、還喝了四杯奶茶,卻一句話也沒有說。
戰無不勝的左明誠,感覺渾身上下早收到侮辱一樣,簡直太過份了。
只好另外尋找突破點,而韓林聽見這個消息以後,整個人都是被震驚的感覺,急忙拽住對方,生怕他跑掉一樣,低聲問道:“你知道什麼線索?”
“我知道的東西很多,只是有件事情弄不清楚,你把百日宴那件事情從頭到尾給我說一遍,我們作爲交換。”左明誠跟着神秘兮兮的在對方耳旁回答着。
要百日宴整個案件的流程,既然連案件整體都不知道,又怎麼會掌握線索呢,這個傢伙該不是來這裡套話的吧。
察覺到對方的眼神變化,左明誠在心裡暗罵了一下,這個傢伙怎麼這麼警惕,最近和自己段數差不多高的出現的也太多了,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做事情一定要先發制人,左明誠嘴角一撇,雙手背在了身後,一個側身一邊往前走,一邊裝模作樣的說道:“既然韓警官不相信我,我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了,至於那個關鍵性的線索就讓它爛在肚子裡面。”
“等一下。”現在的韓林確實要比左明誠急迫,表面上很是簡單的案件,越查下去越負責,東西多的就像是一團亂麻。
指着對方說道:“告訴你,你要是敢騙我,你就是去警局喝茶吧。”
彎腰笑了笑,左明誠想着,事情結束後你怎麼會知道我是誰。
誰料韓林也是這麼想的,率先詢問道:“我是警局一隊隊長,韓林。您是?”
“張三。”
“……。”
在車上的時候紀誠宵本來想要把李卿媛給送回家去的,對方找了一大堆的藉口,表示這個時間點洪媽已經睡覺,不好意思再打擾她,而且自己的這個樣子回去,對方肯定會擔心,爲了安全着想,絕對不能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