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露的露,該不露的也是掩藏不住的要露。總之那個畫面是讓人看着可是要流鼻血了,但是現在給他的感覺卻是格外的有一種難受。
讓他下一秒就想啪的一聲,將門給關上就好。
“老公,我是你老婆呢?你不可以這樣冷落人家呢?人家一個人睡,可真的好冷哦!老公,你得給我暖暖牀呢!”張芳蕾撩了撩長長的頭髮,媚笑地說道。那一雙眼睛放電放得跟失去正常頻率的閃光燈。
張芳蕾穿着一襲Xing感的吊帶裙,在殷天昊的門前搔首弄姿,眼底裡面都帶着一份誘惑至極的光芒。
她就不相信,以她的美貌不可以將她的這個帥哥老公給勾到懷裡來?
那一頭的殷天昊雙臂環胸,看着這門口站着的妖豔的女人。那一份視線裡都透出一份陰暗的黑光。
此時的她早就完全沒有了最之初秦雲霏的那一份清純和秀麗,完全就是一個低俗的舞娘附身。
不禁他也對自己的審美觀大大的懷疑起來。
他以前是怎麼看上她這樣的女人?
她居然還入了他的法眼?他還把她娶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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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是不是他的一個極大的錯誤呢?
還是說她秦雲霏本就隱藏得極深,以前不過就是她的僞裝而已。
而現在的她纔是她的廬山真面目?
不過他希望是他自己想錯了,秦雲霏之所以變成這樣這裡面是另有原因的,也另有文章的。好吧,待他抓住了那個該死的魔術師,相信這一切疑團都會解開。
“老公,人家要愛愛嘛!”張芳蕾再一次地扭動着身子,像一個媚狐狸一樣撒着嬌說道,那一刻一股極致的媚俗布在她的臉上,完全是一副邀請男人的姿態。
殷天昊看着這面前的女人,脣角邊帶着一絲冷意,一雙黑洞洞的眼也漸漸透着一份妖孽的光芒。
接着他很快說道,“這麼飢渴?真讓人驚訝。既然你這麼想要,我就成全你好了!進來!”
這話聽得張芳蕾眼眸子一亮,那一刻她的脣角可是彎成了誇張的弧度。心底樂開了花了。
哈哈,終於經過她的不懈努力,她終於要把這個帥哥老公給擒在裙下了,讓他成爲自己的裙下之臣了呢!
這麼帥的老公,真看的人心裡都發癢了。
但是還沒有讓張芳蕾**得意Yin多久,殷天昊一把就抓住她的手臂,然後帶力地將她直接扯進了房間,接着更是快速的三步並兩步帶着她走進了那房間裡的洗手間內。
“喂喂,老公要不要這麼生猛呀,人家的小心臟受不了呢,等一下一定要溫柔一點哦,人家可是嬌豔花朵經不起你的風吹猛打,猛烈摧殘的呀!”張芳蕾Yin蕩地嬌笑着,這一連串的話飄浮在了空氣當中,都帶起了那一份另類的誘惑的氣息來。
染的這間屋子都透出了一份妖氣過剩的感覺。
殷天昊直接黑下的臉孔,眼底裡卻透着絲笑,還了一句,“是嗎?你這樣子還有什麼受不了的?”
殷天昊一把將“秦雲霏”拽到了那池子邊。
張芳蕾更是有些沒會過來他想幹什麼,可是,還沒有當她反應什麼,殷天昊接着就把水龍頭打開,然後二話不說一手就掐着她後頸的脖子,然後將她的頭硬生生地按在了那水龍頭下面猛衝。
頓時。
“哎呀,要不要不要了……住手啊……不要了……”
一陣狼狽的女聲投在了這邊空氣。
張芳蕾被冷水給澆了腦子,更是把他的整個臉整個頭都給淋的透溼,那一刻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可是殷天昊並沒有住手,他直接拉了水龍頭後面的塞子塞住池底部的流水縫隙。
讓池子裡的水也灌滿了,他再接着直接將這女人給狠命地捂在了那池子裡,讓她窒息。接着當她撲騰得厲害時,又把她擰了起來,然後再按在水裡,如此幾個來回。
心底似乎才彷彿好受一丁點。
他真的是覺得奇怪了,怎麼好端端的人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另外的樣子,而且這個樣子完全讓他有一點忍受不住的感覺。
如果水可以把他的腦子裡的那一些骯髒的東西洗乾淨的話,他倒是寧願這樣,將她給好好的洗洗。
一抹陰冷又極致妖孽的聲音投在了這片空氣當中,“我看你是從來洗澡不洗頭的,頭上的怪味道真是讓人難受呢!讓我好好給你洗洗!”
張芳蕾剛從水裡起來時,還沒呼口氣就又被他給按進了水裡。
好一會兒,直到那池子裡被強迫的女人都快要被水淹的徹底窒息了,殷天昊纔將她給放開。
而這會兒張芳蕾能夠呼吸了,她就開始大聲大聲的喘着粗氣,接着看向了這個面前的男人。
此時他的美豔和他的眼底裡的那一份妖孽的光華,當真是璀璨奪目,但是,在怎麼樣好看的男人這會兒,讓她都覺得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彷彿看到了撒旦魔鬼。
“怎麼?不感謝我嗎?還是我給你洗的頭呢,你看你現在味道小多了!”殷天昊脣角邊挑着一抹優雅又冷淡地笑容。望着她那溼漉漉的樣子,莫名其妙的覺得爽哉。
而這會兒,張芳蕾都有一點說不出話來了,看着這個男人,都不知道是應該說些什麼?最後傻笑了兩句,應付了一下。
不過這一會兒她也知道,該做什麼了?
大概若是再強迫留在這裡的話,那麼這條小命兒可是真的沒了。
沒想到這個男人是這麼彪悍?這麼霸氣冷酷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越是像他這種難搞定的男人卻越是能夠激起她的征服欲來。
話說女人的慾望,在某些時候只會比男人更強烈。
但人的潛能可是絕對要靠激發的喲,就像現在這男人完全讓她有一種想要一把搞定的衝動。
“哎呀,哎呀,老公,謝謝老公了,老公,你真好呢,下一回,老公在跟我洗洗澡我就更高興了。那老公,今晚就這樣了,我怕我溼着頭髮會把你的枕頭給弄溼了,那可就不好了,那就這樣我先回房間呢,老公88。”張芳蕾說着。一手迎面撫了撫她的溼漉漉的頭髮,一面望向那殷天昊,香了香口水。
大概男人的這一副樣子幾乎都可以讓她忘掉剛纔被虐的那一幅畫面,那一會她還差點就斷氣了。
但是誰讓她明知不好上,偏想要上他呢?
說罷,張芳蕾便扭着身姿,然後離開了他的房間。
殷天昊目送着她遠去,那一刻眼底微微泛起了一道陰戾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