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蒙回到家後,自然是少不得被江副總一陣責問。
不過,因爲冷拓的意思只是誤喝了酒,所以,江副總倒也沒有往太多的地方想。
他哪裡知道,他的寶貝女兒,竟然敢在暗中算計起了蘇念?
現在蘇念手上的股分已經到了百分之八,而資產重組之後,江副總手上的股分,已經縮至百分之五。
如果不是因爲在副總這個位置上待了幾年的時候,怕是還真不好守住這個職位了。
本來,江副總就在爲自己的前程憂心。
哪成想,女兒竟然還在暗中給他添亂了。
冷拓看着股市上的波動,沉默了一會兒。
“司洋,京城分公司那邊近期先緩一緩,所有的工作不必接得那麼滿。”
“好的,Boss。”
“找人跟江副總去談,將他手上的股分買下來,並且勸他離開淺藍。這樣,至少還能讓他留得一絲體面,若是不肯,那就休怪我出手無情了。”
“那是否需要讓江副總知道是您有意收購?”
“告訴他吧。順便將他女兒做的好事,也一併攤開來說,好讓他知道進退。”
“是,Boss。”
當天晚上,江家就迎來了兩位特殊的客人。
司洋和周律師。
對於周律師,江副總自然是認識的。
這不僅是因爲他是A城有名的大狀,更是因爲之前他曾代蘇念來跟公司談判。
“不知二位大駕光臨,有何指教呀?”
司洋雖然只是冷拓的一個特助,可是年薪接近八位數字的特助,手上的權利,可是不容忽視的。
嚴格說來,這位司特助手上的資源和財富,只怕比他這個副總裁還要厲害。
“江副總,我們今天來,的確是有一件事要跟您談。”
差不多五分鐘之後,江副總的臉色就變了。
“司特助,你們未免是有些強人所難了吧?我江某人手上的股分,並無意出售,無論你們是按市價,還是更高的價格,我都不會讓步。”
如今淺藍正值上升期,國際市場也已經有了打開的趨勢,他只要不傻,就斷然不會挑在這個時候放棄淺藍股東的身分。
司洋推了一下眼鏡,笑得有幾分狡黠。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剛剛沒有說清楚。令媛最近小動作頻頻,而且次次都是針對我們夫人。Boss實在是不能放心讓你們在同一家公司共事,所以纔會有心勸一勸。”
江副總的眼皮一跳,聽這意思,貌似是中間還另有隱情?
“可是因爲之前小女端酒一事?司特助,這怕是有些誤會,我女兒和冷太太並不是太熟,並不知道她在用中藥,所以纔會有這樣的舉動。”
“江副總,那天晚上我們Boss的說法,已經是給了你和淺藍面子。如果不是因爲你是淺藍的股東,我們Boss會有那樣的態度嗎?”
周律師也跟着笑了一聲,“其實,Boss只是不願意讓淺藍出現任何的負面新聞罷了。”
江副總被弄得完全摸不着頭腦。
總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對,可是又說不上來。
司洋不再說話,而是從公文包裡取出來一個小塑料袋,裡面還有一些白色的藥粉。
“如果江副總還不明白的話,不如讓令媛過來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