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唸對於怎麼懲罰那些人,並沒有很上心。
這是一個法治社會。
一切都交給法律去裁決就好了。
可是冷拓並不這麼想。
害得他的念念受了這麼多年的苦,甚至是還險些讓他們兩個就此錯過,他怎麼可能會這麼大度地原諒他們?
不管是主謀,還是幫兇,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冷拓和蘇念不同。
自小就見識了什麼叫殘忍的冷拓,自己動起手來,可是毫不含糊。
最終,那幾個都被判了重刑,不僅如此,他們的家屬也都跟着連連走黴運。
最後,就只剩下了那位主任了。
當了這麼多年的婦科主任,她就真的沒有自責過?
晚上睡覺,都不會做噩夢嗎?
冷拓回到京城的第二天,就有一封匿名郵件送到了軍區總部。
裡面詳細地羅列了這些年,這位婦科主任收的好處。
不僅如此,還曾在家裡私自幫人打胎,甚至是幫人接生。
這可就不僅僅只是貪污受賄的嫌疑了。
身爲一名軍醫,竟然做出這種事來,簡直就是給軍人抹黑呀。
這位婦科主任在當時韓清懷孕時所承擔的角色戲分並不重。
可是她身爲主任,卻對於屬下的違法行爲,放任不管,而且她本人還參與其中,對韓清說只懷了一胎,從而讓許家人認定了這一事實。
所以,她的罪責,自然是極其嚴重的。
有了冷拓的干預,這位婦科主任被判的反倒是最重了。
許霆耀原本就是軍區司令,軍區醫院連連出事,自然也引起了他的高度關注。
不僅是他,就連冷拓的二叔,也開始關注此事了。
許霆耀將這些卷宗都看了看,最終也沒有看出什麼貓膩,最終也只是下令在整個兒軍區的醫院,進行徹查。
再說蘇念帶着小糰子回到了冷宅,每天除了帶着小糰子陪老爺子一起玩,就是帶着小糰子去看冷拓小時候玩兒的那些東西。
“來,乖孫子,叫太爺爺。”
小糰子咧開嘴直笑,嘴裡已經長出來了四顆牙,小小的,白白的。
“爺爺。”
老爺子注意到小糰子似乎是總愛流口水,而且還特別愛咬東西。
“這是怎麼了?”
“應該是又要長牙了,沒事兒。”
蘇念確認自己的兒子沒有問題,又開始讓他練習走路了。
“來,到太爺爺這裡來。”
現在的小糰子已經能站得非常穩了。
根據蘇唸的一次測試,他竟然原地不動站了有十分鐘。
當然,這是因爲荔枝一直拿了東西在吸引着他,不然的話,早就不肯在原地站着了。
“爺爺,我聽說冷鬆又交女朋友了。您見過嗎?”
冷老爺子搖搖頭,一臉的不滿意。
“這個渾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在胡鬧。我跟他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玩弄女孩子的感情,可是這小子就是不聽。非得哪天栽在一個女人手裡,他就知道後悔了。”
“不會的。我看冷鬆倒並沒有做什麼太出格的事情呀。”
老爺子面上仍然是冷着,可是眼底到底已經是暖了不少。
蘇念笑得有幾分壞,“我知道他和那位姑娘約在哪裡了,要不,我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