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靳將她擁在懷裡,這一幕,讓金髮女人嫉妒。
“還沒有喝完!”她指着那瓶已經過了半的威士忌,那神色,要嚴一諾繼續往下喝。
徐子靳冷冷一笑,當着他的面,還敢要求嚴一諾喝?
男人冷峻的臉,沒有任何猶豫之色地……
當然不是替嚴一諾喝,而是將女人打橫抱起,直接轉身往外走罷了。
這個反轉,讓衆人回不過神來。
這是什麼情況?
“喂,你給我站住!”金髮洋妞氣急敗壞,那些底下的小弟見狀,連忙攔住徐子靳的去路。
他挑眉,無視懷裡不停扭動的女人,冷冷反問:“你還想做什麼?”
“你是什麼人?這就帶走了她,那這些人都別想跑了!”她指着約翰一干人冷笑,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用約翰他們的安全來威脅徐子靳?他彷彿聽到一樁笑話般,冷冽的目光在金髮女人的身上一閃而過。
“那就別讓他們跑得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徐子靳反問。
這邊的人聽到這話,倒吸氣,這跟他們預想中的不一樣……
徐子靳看了約翰一眼,對方的滿臉愧疚並沒有被他忽略。
約翰倒沒有多想,但他知道這是嚴一諾的小舅,肯定不會害她的。
能這個時候,被徐子靳帶走,也是好事。
“你喜歡的話,下手重一點,我也隨時歡迎。”徐子靳勾脣輕笑,忽然而來的笑容的,晃花了衆人的眼睛。
等他們反映過來,徐子靳抱着人已經走了出去。
人羣裡讓出一條通道,讓徐子靳和嚴一諾通行。
嚴一諾喝醉了,隨着時間過去,這醉意越來越濃。
半瓶威士忌,對於一個不常喝酒的人來說,簡直是要命的大事。
否則,以她對徐子靳的反感,在認出上徐子靳的時候,也不至於能跟他相安無事了。
但所幸的是,喝醉後的嚴一諾,只是閉着眼,並沒有發酒瘋。
亂糟糟的酒吧氣氛,很快就被他們甩到了背後。
旁邊有一間酒店,徐子靳二話不說,抱着女人走向酒店的大門。
嚴一諾的腦子很重,被徐子靳放到牀上後,又跌跌撞撞地爬了起來。
但是忽略了這是牀,她一覺踩空,“嘭”的一下,直接摔倒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來。
徐子靳剛進入浴室,聽到外面的聲響,二話不說折了回來。
地上呻吟的嚴一諾,讓滿臉冷峻的男人額頭冒黑線。
“嚴一諾,你做了什麼?”他走過去,將嚴一諾抱了起來。
她捂着腦門前,低聲呻吟。“痛……好痛。”
還能知道痛,似乎醉得也不是這麼徹底。
徐子靳將她的手從腦門前拉開,剛纔嚴一諾是腦袋向下的,撞到地板,那門前的皮膚都擦破了。
“你爬起來幹什麼?”徐子靳氣不打一處來,偏偏這個女人爛醉如泥。
而原因,卻是爲了一個男人喝酒。
他冷冷一笑,報復一般,在嚴一諾的傷口摁了一下。
她下意識地就跟着抽氣。
“不會喝酒還喝?半瓶威士忌?嚴一諾你活膩了?”若她這會兒清醒一點,他下手大概能更重一點。
這個該死的女人。
“洗手間……洗……手間。”嚴一諾的手摁着小腹,口中唸唸有詞。
而這下,徐子靳才知道她要起來做什麼。
對着一個醉鬼發泄脾氣,沒有任何用處。
他繃着臉,將嚴一諾抱到了洗手間裡,放在馬桶上。
第一次這般做的徐子靳,臉色沉沉的。
嚴一諾渾身歪歪扭扭,沒有坐穩,眼看着就要從馬桶上倒下。
幸好徐子靳沒有走開,一把接住她的身子。
“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了?”徐子靳壓根咬緊,將嚴一諾的褲子拔掉,並用力將她扶穩。
縱使明明知道,這個時候嚴一諾喝醉了,他說再多她都聽不到,徐子靳還是問:“你快一點,嚴一諾。”
如果這個不是他喜歡的女人,換別的女人,早就被徐子靳丟到房間外頭去了。
而有幸被徐子靳這麼服務的女人,這個世界,也就嚴一諾一個。
對於這樣的情況,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好事。
嚴一諾自始至終,閉着眼睛,毫無所覺。
她的臉蛋燒紅一片,沒有化妝,嘴脣紅彤彤的。
徐子靳等了一會兒,不見任何聲音。
“你到底尿不尿?”他咬牙切齒地問。
下一刻,嚴一諾捂着嘴巴,乾嘔了幾聲。
徐子靳見狀,忽然風中凌亂。
難道,他理解錯誤?嚴一諾不是要來尿尿,而是要吐?
彷彿驗證了徐子靳此刻猜想的一般,嚴一諾腦袋一撇開,就跟着開始吐起來。
徐子靳“……”
他的臉色比先前更難看了,這要歸根於,兩人的處境,以及他對嚴一諾的誤解。
好不容易等了一會兒,嚴一諾吐完了,徐子靳鬆了口氣。
他半扶着她,免得嚴一諾這個女人又摔下去了。
徐子靳打開水龍頭,這種渾身髒兮兮的女人必須洗個澡。
嚴一諾閉着眼睛,倚在他的懷裡,兩人倒是前所未有的寧靜,和親密。
這種親密,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必須要他用手段,強迫她聽話的時候。
這種感覺,不是很糟糕。
他的手指,輕輕地碰到了嚴一諾的臉頰。
“如果你聽話一點,我久無需這麼大費周章地跟你用手段。留在我的身邊,給我兒子當媽,不好?”
當然,這個問題,此刻的嚴一諾回答不了他。
就算是她清醒的時候,嚴一諾的答案,也絕對不會是徐子靳想要聽的那一個。
眼看着誰要滿了,徐子靳彎腰去關。
正在這個時候,原本醉酒的女人捂着嘴……
徐子靳沒有注意到,導致嚴一諾“嘔”了一下,“嘩啦”的一聲,全部被嚴一諾吐出來的髒兮兮的東西,都到了徐子靳的衣服上。
瞬間,徐子靳渾身緊繃。
浴室裡的水流聲停了,只剩下嚴一諾發出的聲音,以及濃濃的酒味和酸味。
徐子靳的呼吸都變了節奏,手指輕輕發抖。
他在剋制,免得自己擡手就將嚴一諾這個女人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