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不管是她的心裡話還是恭維,最起碼被裴逸白聽到,心情是愉悅的。
他的手細細摩擦宋唯一的臉頰,黑沉的眸子裡多了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
“我自然,不會再給他們傷害你的機會。”
平心而論,盛振國爲人雖然不着調,名聲在a市出了名的爛,可是盛振國明顯的企業,卻被管理得不錯。
可見這個人,並不是完全的沒有可取之處,只是將重心放錯了地方而已。
“我相信老公。”宋唯一甜甜一笑,將腦袋埋進裴逸白的胸膛。
一股溫熱的氣息,夾着清冽的味道撲鼻而來。
隔着襯衫,下面就是他的皮膚,熾熱動人。
宋唯一將臉貼在裴逸白的胸膛上,輕輕磨蹭了一下。
裴逸白的胸膛寬厚,熾熱,充滿着安全感和力量感,她相信這個男人。
低頭看着懷裡的小腦袋,裴逸白無奈一笑。
“老婆,你再這樣磨蹭下去,會擦槍走火的。”裴逸白的聲音,帶着濃濃的寵溺,以及沙啞。
說話間,微微低頭,將溫熱的氣息,全都噴到宋唯一的耳際。
渾身一震戰慄的麻感,宋唯一的小手頓時抓住他的衣角,嬌嗔地擡頭:“討厭,人家很認真說正事的,你在想什麼啦?”
裴逸白低低一笑,將宋唯一的手從衣服上抽開,右手扣住她的五個手指,十指緊握。
“自然是在想,該想的事情。你今天在媽的面前狀態不錯,一會兒回去的時候,我跟她提提,許看護就不必在咱們家呆下去了。”
這裡所謂的咱們家,卻不是指裴家。
而是指的他們的小家。
雖然裴太太被裴逸白勸住,沒有住過去。
可是不放心也不死心的裴太太,卻沒有聽裴逸白的勸告,表明無論如何,都要讓許看護守着宋唯一。
所以這個月,他們過得水深火熱還真的不是隨口說說的。
別說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就是一次裴逸白親吻宋唯一,被許看護看到,都引起了她好長一段時間更爲嚴格的監視。
弄得宋唯一整個人都不好了。
許看護……
這三個字以及裴逸白話裡的意思,叫宋唯一頓時便明白了過來。
臉上一陣滾燙,宋唯一已經從裴逸白突然沙啞下來的聲音裡面,察覺到了某種氣息。
“隨便你。”她故作鎮定地回答,實則心跳亂糟糟的,出賣了她的真實情緒。
“這麼緊張?是期待?還是害怕?”裴逸白撲哧一笑,緊張感頓時被沖淡了幾分。
打趣她?
宋唯一羞惱地捶了捶他的胸膛:“你別胡說,我纔不期待。”
“不期待是種病,得好好治,免得爲夫在你面前沒有吸引力,這可不能再糟糕了。”
至於怎麼治療方法,他定會叫宋唯一好好體會,務必在今晚之後,將她治得妥妥當當。
“你少笑話我。”
“不笑話。”裴逸白說着,來到宋唯一的下巴,將她的腦袋輕輕擡起。
宋唯一瀲灩的雙眸,頓時對上裴逸白的目光。
從那裡,她看到了熾熱和慾望……
裴逸白低着頭,一點點湊近,呼吸離宋唯一越來越近。
“老公,大庭廣衆之下不準做壞事。”宋唯一的腦袋一偏,裴逸白的吻頓時落到了她的右邊臉頰。
“吧唧”一聲,親了過去。
裴逸白沉了沉眸子,輕輕滑動着手指,在她的皮膚上細細摩擦。
大庭廣衆嗎?
他直接托起宋唯一的腦袋,用力印上她的脣。
“唔唔……會有人經過的……”宋唯一沒想到他竟然堅持,聲音被吞沒在裴逸白的深吻裡。
時隔半個月,才找到一親芳澤的機會,他的渾身都火熱火熱的,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鬼地方。
至於什麼大庭廣衆不大庭廣衆的,早就被裴逸白無視了。
“看到了又怎樣?頂多是嫉妒我們感情好。”裴逸白的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到宋唯一的耳朵裡。
她早就被親得七葷八素,腦袋裡暈乎乎的。
小手環着裴逸白勁瘦的腰,免得自己滑了下去。
親了一會兒,裴逸白氣喘吁吁地鬆開她。
面前的女人眸光水潤,嘴脣被吮得又紅又豔,如同一朵嬌豔的牡丹花。
裴逸白看得心神激盪,忍不住又低頭,在她的嘴脣上連親幾口。
“不能再繼續了……”他的喉結滾動着,氣息久久無法平靜,聲音帶着壓抑的慾望。
宋唯一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肩膀上被他抵着有些重,她也沒有推他。
下腹清晰地感覺到裴逸白的難受,她看的有些心疼,更多的是甜蜜。
可裡面,似乎還有一段時間才能結束……
“老公,要不我們先回去?”宋唯一小聲地問。
裴逸白微閉的眼睛,在聽到宋唯一的提議後,刷的一下睜開。
他盯着宋唯一的臉,心虛提議做壞事的宋唯一見此,忙七手八腳地後退。
“其實,我隨口說說的……”宋唯一干巴巴地開口。
若非看裴逸白那麼難受,她也不會這麼說。
可現在,覆水難收,說出去的話要收回更是遲了,宋唯一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裴逸白一本正經地考慮了一下,深思着道:“既然老婆這麼提議,我若是反對的話,似乎太不近人情。”
“裴逸白……”宋唯一跺腳。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她還不是爲了他。
她的窘迫,讓裴逸白心情大好。
“別惱了,我這就去跟媽說,一會兒定讓老婆滿意。”
呸……這個厚臉皮的。
宋唯一翻了個白眼,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裴逸白拽着手,往大門處走。
林妙語的表演已經結束了,宋唯一和裴逸白進來的時候,滿室熱烈的掌聲,舞臺上的林妙語微笑着從鋼琴前起身,朝着大家彎腰鞠了一躬。
而片刻後,vip坐席上的裴辰陽起身,捧着一束火紅的玫瑰上臺,給林妙語獻花。
“既然都已經結束了,再等一下也不遲吧。”宋唯一斟酌開口。
林妙語笑容燦爛的接過花束,甚至踮起腳尖親了裴辰陽一下,衆人相繼叫好。
她捧着花將視線轉回觀衆身上,卻冷不丁看到座椅的第三排處站着趙萌萌。
林妙語的眼睛瞪若銅鈴,趙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