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自己身上的全部衣服都褪了下來的,宋唯一狠狠挪開視線,心裡怒罵盛振國老色狼,神經病。
空蕩蕩靜悄悄的房間,讓宋唯一有些絕望,但凡這會兒她可以動彈,也不會處於如此被人挾制的局面,如果今天真的發生了點什麼,她還有什麼臉面面對裴逸白?
“怎麼?看着我,在想你老公?”盛老冷冷一笑,伸出手捏住宋唯一的下巴,眼底帶着一種宋唯一從沒見過的癲狂。
“你放開我,將你的髒手拿開。”
“髒手?我能看得上你一個殘花敗柳,是你的運氣。”
我去你大爺的運氣,“盛振國,你最好祈禱別落在我手裡,否則我一定叫你付出千百倍的代價,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宋唯一被氣瘋了,口不擇言地對着盛老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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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她一定拔了盛振國的皮,讓他好好體會被人萬般羞辱的代價。
“呵呵,我就喜歡你這嗆人的性格,夠爽夠辣,再叫大聲點兒啊,再叫,你越喊,我越興奮。不過,你就是喊再大聲,喊破喉嚨,也無濟於事,因爲沒有人可以聽到,也沒有人可以救你。”盛老爬上牀,將宋唯一的雙手舉在頭頂,色眯眯地附身而下。
宋唯一感覺到他的皮膚黏在自己手上,差點作嘔,她想一腳蹬過去,可渾身軟綿綿的,卻使不上力。
眼看着他將自己的褲子撕掉,宋唯一衝破喉嚨,大吼了一聲,兩隻眼睛死死地瞪住盛老。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叫盛老震驚不已,等他看清楚宋唯一的臉,動作更是停了下來。
那張俏麗的臉蛋跟先前一樣,動人,緋紅。
但不同的是,這一次,宋唯一的嘴角慢慢的溢出一抹鮮血,一點點從口中溢出,下巴和脖子上,慢慢被鮮血染紅。
盛老難以置信地看着她,“你咬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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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趙萌萌等了十幾分鍾還不見宋唯一回來,漸漸地發覺有點兒不對勁了。
她給宋唯一打電話,那邊卻直接關機了。
而沿着洗手間的方向去找人,也不見宋唯一的蹤影。
趙萌萌手裡冷汗津津,不會真的出什麼事了吧?
半響,沒有找到宋唯一,趙萌萌急了,找了酒吧要看監控。
卻看到大門處,有兩個人鬼鬼祟祟地將一個女孩子帶走了。
儘管動作間隱晦,趙萌萌卻看到了,那確實是宋唯一無疑。
快到登機時間了,裴逸白收了電腦,剛從咖啡廳裡出來。
一個陌生人的電話打了過來,他蹙眉,本不欲接,沒一會兒,另有一條短信也發了進來。
裴逸白點開一看,臉色瞬間變了。
“裴逸白,我是趙萌萌,唯一不見了,就在剛纔。電話聯繫不上她被人帶走了。”
“該死。”裴逸白捏着手機,臉色鐵青。
他立馬改變主意,一邊給王蒙打電話,一邊往機場大廳走去。
酒店裡的一舉一動,都被付紫凝的監控收入眼中。
她找了個藉口出來,鑽入付琦珊的房間,在付琦珊的電腦上看裡面宋唯一的下場。
看到宋唯一的衣衫被盛老褪下,母女兩人只覺得大快人心,付琦珊更是開懷大笑。
“宋唯一也有這個下場,她知道錯了吧?呵呵,這還不夠。今天之後,我們再把這哥光盤發給裴逸白,看看他頭頂上綠油油一片的時候,他還會不會喜歡這個女人。”
付琦珊越說越興奮,眼底幽光閃閃,目光緊緊盯着電腦屏幕。
卻見屏幕上,宋唯一突然咬破舌頭,而盛老也因爲這個舉動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宋唯一這是要學電視上咬舌?她要自殺嗎?哈,難道不知道電視上那些咬舌自盡的方法,不過是假的?咬破了舌頭,除了痛和流點血之外,根本不足以斃命。她未免太天真了。”
付琦珊的震驚只有一瞬間,很快反應過來,無比嫌惡地說。
但見到盛老卻似乎被宋唯一的這個舉動嚇到,而停下所有動作的時候,她有些沉不住氣了。
“搞什麼?盛振國好端端的不爲所動做什麼?難不成還真的憐香惜玉上了?要知道,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好不容易抓住今天這個機會,付琦珊自然不想出任何差錯。
“噓,別說。”付紫凝按住女兒的手,目光緊盯着屏幕,原本舒展開的眉毛,隨着電腦上的進展,而漸漸地皺了起來。
“啊,她這是幹什麼?”看到宋唯一一躍而起,付琦珊失聲大喊。
畫面中宋唯一的舉動,遠比付琦珊見到的還狠。
那些藥本就被她吸進去有一段時間了,而這個時候藥效沒那麼強,再加上他痛下決心咬破了舌頭,劇痛之下,藥效似乎消失了一般。
而身上也漸漸地恢復了一點兒力氣。
她就是趁着盛老震驚,不敢亂動的片刻間,養精蓄銳,儲備好自己好不容易恢復的力氣。
等盛老反應過來,宋唯一已經極快地起身,並一腳飛過去,正中盛老的雙腿間。
“啊啊啊啊~”頓時,偌大的總統套房裡,盛老雙手捂着重要部位,撕裂般的聲音脫口而出。
儘管沒有徹底恢復,宋唯一這個時候,卻是用盡了全力,一腳下去,自然不輕,也怪不得盛老痛成這般了。
“老不休,今天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宋唯一搖搖晃晃地爬起來,以光速,將自己的衣服套上。
看着盛老在地上滾來滾去,除了解恨之外,她還覺得不夠。
若不是自己心狠,想到這麼一個法子,估計這下早就成了盛振國口中的食物了,這一口氣,她無論如何都咽不下。
“你……宋唯一,你好大的膽子。”盛老臉色蒼白,劇痛讓他整個人渾身冒汗,一向養尊處優,而年紀又大了的盛振國,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受過這種苦了。
“呵呵,彼此彼此,盛振國,你今天做的事,我都記在腦子裡,現在,正好還給你!”
宋唯一咬牙切齒地說完這句話,目光左顧右看。
在如此豪華的總統套房裡,自然找不到繩子,最後,她將目光轉向大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