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一諾渾身一陣哆嗦,動作矯健地想要爬起來,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被徐子靳用力摁住,撲到在牀上。
他的沉重身軀,像一座大山一般,壓得嚴一諾快點喘不過氣。
“徐子靳,你這個瘋子,鬧夠了就給我住手,我真的生氣了。”嚴一諾試圖反抗,卻被他反手一扭,一雙手腕舉到了頭頂。
徐子靳抽下領帶,直接將她的兩手綁住,並且打了一個結實的死結。
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稍稍退開少許。
嚴一諾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是幹什麼?玩捆綁嗎?
這句話還沒吼出來,卻見徐子靳已經將唯一剩下的襯衫也脫掉了,露出精壯的腹部和胸肌,無形中散發着誘惑的氣息。
“徐子靳,你冷靜一點!”這個樣子,他的用意,已經極爲明顯。
但這一次,徐子靳卻鐵了心的不聽她的隻言片語,直接撲了過來。
大牀隨着他的動作,狠狠陷下去一塊,嚴一諾低聲悶哼。
雙手被他綁得很緊,不管她怎麼努力,都沒有一絲鬆開的跡象,對此嚴一諾只想發飆。
“你想幹什麼?強女幹嗎?徐子靳,這可是犯法的。”她的身體小心翼翼地後退,但嘴裡卻在虛張聲勢。
“那你就去告我好了!”徐子靳憤怒地打看着她,眸子裡面,閃爍着兩團清晰可見的火焰。
嚴一諾被他這句話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真的以爲自己不敢?
“你……唔……”剛剛張嘴,猛地被他的嘴脣附了上來,毫無縫隙的銜接在一起。
聲音被堵在喉嚨裡,嚴一諾瞠目結舌地看着頭頂的男人。
“撕拉……”一下,身上的衣服,被他暴力扯開。
天氣已經轉涼,在徐子靳撤掉她的外套後,嚴一諾就感覺到沒有暖氣的屋子裡,散發着陣陣涼意。
但這個霸道而又可惡的男人,綁住了她的雙手,壓着她的雙腳,並且還剝奪了她說話的權利。
她就像是被他玩弄在手心的小雞仔一樣,無法動彈,更無力反抗。
想到這裡,她反而笑了。
慢慢的,收起了自己渾身的刺,任由徐子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前後不過兩分鐘的時間,女人不反抗了,乖巧得像一隻貓咪,徐子靳的表情,總算緩和了少許。
還算她知錯能改,知道現在反抗,指揮叫自己更加生氣。
他輕輕挪開,見嚴一諾目光怔怔的,毫無焦距地看着自己所在的方向,有點像虧傀儡娃娃。
這樣的嚴一諾,徐子靳並不喜歡。
他的退開,似乎叫嚴一諾回過神,清涼的穿着,以及寒冷,叫她輕輕打了個寒顫。
白皙的皮膚上,立刻爬滿了雞皮疙瘩。
“徐子靳,你不繼續了?”她笑,本就仰着頭,這樣更能直觀地看到徐子靳的全身。
他也一起,光着身子,不過男女體質不同,徐子靳跟沒事人一般,似乎完全不覺得冷。
他的之間輕輕在嚴一諾的臉上劃過,“怎麼?迫不及待我繼續了?”
果然,她的冷漠都是僞裝出來的紙老虎,徐子靳的嘴角勾着好看的笑容。
“不過你放心,我這就來滿足你。”一定如言狠狠地懲罰她,叫她三天三夜下不了牀。
他將被子一扯,蓋到了嚴一諾的身上,緊接着鑽了進去。
女人沁涼的皮膚,跟他的滾燙完全不同,就跟天然的消暑棒一樣,叫徐子靳情不自禁地摟緊了她。
親密無間的的距離,叫她渾身哆嗦,熟悉而又陌生。
她閉了閉眼,徐子靳愛若珍寶的吻,從額頭,眼睛,鼻子,一路往下。
脣齒間,迴盪着徐子靳幽幽的喟嘆聲。
他含住了嚴一諾薄薄的嘴脣,情不自禁地加重了這個吻,而雙手,也沒有閒着,想以最快的速度,點燃她的身體,進入最合適的狀態。
片刻後他離開,眸子帶着化不開的柔情,“這麼多個月,想我了嗎?”
嚴一諾的臉上帶着一絲淡笑,“沒有。”
他的柔情微微一僵,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命令:“再說一遍!”
“沒有。”如他的要求,她重複了一遍,表情甚至沒有變動。
兩個字,直截了當,乾淨利落,完全沒有一絲猶豫。
就跟一盆冷水狠狠澆到了他的頭上,將他體內的熱情都給澆滅了。
當然,這只是一個開始。
嚴一諾任由雙手在頭頂舉着,聲音微低,“徐子靳,所謂的想與不想,最終還不是爲了這件事?”
“如果你爲了懲罰我半年前的不告而別,而要繼續下去的話,那麼我沒有意見。”
“你說什麼?”徐子靳眯了眯眼,衣服山雨欲來的氣息。
他的身體繃得緊緊的,支在她的兩側,熱度驚人。
嚴一諾故意忽略他的表情,啞着聲繼續,“你繼續吧,這是最後一次,睡完之後,橋歸橋路歸路,我跟你之間到此爲止。”
“你TM閉嘴!”
這輩子,能逼得他輕易說髒話的,也就一個嚴一諾了。
徐子靳渾身覆蓋的冰冷氣息,將整個房間都蔓延了,帶着濃濃的火藥味,彷彿一觸即發。
“如果你理解了我的意思的話,那我可以閉嘴。”嚴一諾輕笑,乾澀的聲音,異常疲倦。
其實早就該猜到的,徐子靳的爲人,怎麼會這麼容易放棄。
若是真的有這麼容易,就不會有他們開始的機會了。
“休想,我沒有點頭,你別做夢。”徐子靳急迫地親吻着她的身體,但嚴一諾渾身冷冰冰的,不管他如何撩撥,她始終沒有反應。
就跟一句美麗的屍體一般,秀色可餐,但是無法下手。
她沉默,任由徐子靳喘息,最後表情憤怒地翻身下去。
他身上難受得厲害,但現在這個樣子,別想着能發生點什麼了。
徐子靳踹開鞋子,直接光着腳起身,進了浴室。
很快,裡面傳來一陣流水聲。
嚴一諾有些失神地看着洗手間的方向,已經猜到徐子靳,大概是在洗冷水澡。
這種天氣,洗冷水澡會生病的。
不過自己若是這麼跟他說,徐子靳肯定會覺得她做表面功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