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萌萌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幾乎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這裴逸白的年紀,正處於年輕氣盛的時刻吧,跟宋唯一這樣的大美人在一起,竟然當了那麼久的和尚坐懷不亂,偏偏宋唯一什麼都不懷疑?
“你確定裴逸白沒有問題嗎?宋唯一你這個傻蛋,不會是被他騙婚了吧?”隱約記得前幾天看到一個騙婚的新聞,可不就是一gay爲了應付家裡的人,娶了一個女的,後來鬧離婚的事兒麼?
“你別瞎說,纔不是呢。”宋唯一白了她一眼,裴逸白怎麼會是這樣的人。
“什麼我瞎說?但凡是個男人,看到你這種的,不直接撲上來撕掉衣服的都不正常。而裴逸白,更是反常到不行了,你竟然沒有懷疑過?他就算不是同性戀,我估計他也是性功能障礙患者。”
趙萌萌捂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着宋唯一,彷彿被氣到了。
糟了糟了,遇上碰瓷兒的了,而且碰的不是錢,而是感情。
見趙萌萌越說越起勁,宋唯一急了。
什麼騙婚,什麼同性戀,性功能障礙患者,裴逸白纔沒有這些問題。
“當務之急,是要調查清楚,裴逸白到底是哪一類。如果是騙婚同性戀的話,一定要他付出代價。如果是後者,只是有些毛病,你們也不要諱疾忌醫,掖着藏着啊一定要及時去看醫生,早發現早治療。”
“萌萌,你別說了,壓根就沒這回事。”被趙萌萌頭頭是道地叮囑,宋唯一哭笑不得,要是不爲裴逸白辯駁,估計那啥功能障礙的帽子就真的要被扣下來了。
想起先前被裴逸白抱在懷裡感受到他身上的熱度,宋唯一羞紅了半張臉。
他那要吃人的目光,宋唯一記得清清楚楚,就跟泛着綠光的狼的眼睛,怎麼會是萌萌口中的那啥患者?
“你怎麼就不聽勸呢?我這不是爲了你好嗎?你們結婚那麼久了,親也親了,抱也抱了,睡也睡了,可就是沒走到那一步是不是?我看是裴逸白壓根過不了這個坎,這是在糊弄你啊。”
“怎麼會?他纔不是這樣的人。”
“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了,你傻不傻?若是裴逸白真的沒問題,會發生這一系列的情況?我看你,就是見識經歷得太少,纔會掉入裴逸白的陷阱。你不談戀愛一而要看電視,不看電視也要看小說,好歹這些要知道吧?”
宋唯一心想你確定你這些荒謬的理由不是看這些腦補過頭的結果?
“反正這事攸關你一輩子性福的大事,你一定要搞清楚,不然你就死定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會的。”不想在這個話題停留太久,宋唯一舉手投降。
反正這會兒萌萌是打心裡認爲裴逸白不對勁,說什麼都是錯的,還不如暫停這個話題。
“我的衣服弄髒了,我去一趟洗手間,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不等趙萌萌點頭答應,宋唯一就趁機溜了出去,直直走向洗手間的方法。
她可不希望萌萌跟着來,免得一會兒還唸叨裴逸白某功能障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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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家。
付紫凝接到一個電話,被告知這會兒宋唯一跟着跟着她的朋友出去玩,而裴逸白沒有跟着,還去了機場,估計是要去出差。
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平日裡宋唯一都在家,要麼就是裴逸白的身邊,他們很難得手。
一聽到這個消息,付紫凝冷冷一笑,立馬決定這個時候動手。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跟這個人說完,她又給另外一個人打了電話,告訴對方宋唯一所在酒吧的名字,要他們立刻過去逮人。
說完,付紫凝勾脣露出一抹微笑,酒吧裡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出點什麼意外,在正常不過吧?
宋唯一,你有膽子對我的女兒出手,就要有勇氣承受這個後果。
酒吧洗手間。
宋唯一對於即將到來的危險一無所知,她跑到這裡來,一方面是因爲衣襟溼了,穿在身上多少有點不舒服,另一方面,也是爲了躲避趙萌萌的層層追擊。
鏡子裡倒映出她的臉,子啊明亮的燈光下,絢麗迷人。
認真看一下自己的臉,宋唯一也覺得自己長得不算差。
可如萌萌說的,裴逸白對自己親了抱了睡了,就是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可這也不能斷定他就是那方面有問題。
事情肯定不是萌萌想的那樣子,等裴逸白出差回來,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洗了把臉,宋唯一看時間差不多七點,又掏出手機。
不出王蒙所料,因爲塞車,確實沒有趕上七點的航班,只好改簽到九點的,裴逸白便坐在機場的咖啡廳,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辦公。
然後,宋唯一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宋唯一推開洗手間的門,一邊往外走,一邊說話:“我只是試試能不能打通的,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接了,是不是晚點沒趕上飛機啊?”
“路上塞車。”這便是裴逸白的答案。
至於在家耽擱的時間也有點多這一點,裴逸白隻字不提。
“那你怎麼辦?一個人在機場嗎?改簽到幾點的啊?會不會很晚?”
聽出她話裡的關切,裴逸白的眼底閃過一絲暖意。
一個人關不關心你,從一則小小的電話就可以聽得出來,這感覺,不賴。
“九點的飛機,就快了。”
“哦,那你要注意安全。”出去外面聲音就大了,宋唯一擔心裴逸白聽到什麼,怕被誤會,便不欲多說。
“那先這樣吧,到了要給我打電話哦。”
趁着音樂聲還沒鑽到自己的耳邊,先把電話掛了再說,免得自己來酒吧的事情被他知道。
宋唯一小心臟突突跳着,默默在心裡對裴逸白說了一次抱歉,僅此一次,卻沒想到,洗手間外面,突然有人攔住她的去路。
是兩個男人。
因爲旁邊便是男洗手間,宋唯一併沒有多想,只以爲這是一樁普通的“偶遇”,卻沒想過這是一次別有用心的設計。
兩個男人彼此相視一眼,確定了這是他們的目標,趁着沒人注意,一個大步走過去,在宋唯一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在她的後頸一劈。
“唔~”宋唯一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看着他們,隨即軟軟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