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裡,月光下。
他就這樣毫無縫隙的貼在了她的身後,蘇暖感覺到了男人雄偉的胸膛和溫度,而且,他的姿勢這麼親密。
她看了他一眼,可是,他教她的動作,卻是非常的認真。
這讓蘇暖覺得,她會不會是想多了?
她按照他的方法去扔石頭,果然在清澈透明的溪水裡,飛起了一串串的水花。
她玩了好一會兒之後,心情也好了一些。
這時,戰天擎忽然扔了一個大石頭在她的腳下,她的頭上臉上身上都被溪水濺到,她怒瞪着他:“戰天擎!”
“我一時失手!”戰天擎看着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和西褲,襯着她苗條但曲線玲瓏的身材。
蘇暖也搬了一個石頭,砸在了他的腳下,水花馬上就濺在了他的身上,她懶懶的拍拍手,“我也是失手!”
可是,蘇醫生,你這很明顯的就是在報復好嗎?
戰天擎彎腰,撿起了又一塊大石頭,他也繼續失手吧!
蘇暖趕忙跑掉,她如果被這塊大石頭的水砸中了,她還不全身溼透了啊!
可是,她哪兒跑得過戰天擎的速度?
“砰”一聲,水花四濺。
她的腳下一滑,還滑倒在了溪水裡,她的臉上也是溪水,她擡起頭看着這個男人,他正站在了鵝卵石上,好整以暇的在看着她。
蘇暖直接是伸手撈起了水,就向他澆去!
很快,戰天擎的衣服也溼透了。
他乾脆是將溼了的衣服和褲子脫下來放在了岸上的大石頭上,然後整個人跳進了溪水裡。
蘇暖看着這個男人這麼放肆:“你有沒有首長的樣子?還不穿衣服?想當原始社會的人?”
戰天擎凝視着她:“我現在不是首長,首長也會不穿衣服,我記得原始社會的女人也不穿衣服,是不是?”
他說完,就繼續給蘇暖澆水。
蘇暖也潑水給他,兩人一來一去你來我往的,笑聲也迴盪在了小溪流裡。
“蘇暖,要不你也做一回原始人?”戰天擎哄着她。
“我沒有想做原始人的嗜好。”蘇暖坐在了溪水裡,秋天的溪水很涼,可是也讓人非常的舒服,清涼清涼,也正好讓人冷靜。
戰天擎坐在了她身邊去,他的腰間只有一塊布。
蘇暖渾身溼透,在清柔的月光下,依然可見玲瓏的曲線和嫵媚的氣質。
“你看我,這樣放鬆更舒服。”他繼續引誘着她。
蘇暖看了他一眼,健美的胸膛,完美的腹肌,還有遒勁有力的雙腿,連他從溪水裡冒出來的雙腳,都無一不是陽剛的風格。
“那你就這樣放鬆唄!”蘇暖哼了一聲,他明明就是在耍流氓,還美其名曰的說在放鬆。
“你也試試?”戰天擎低頭看她,“不用擔心,這裡只有我和你,最多,我閉着眼睛,不看你,任你去不着一縷的去放鬆心情放鬆身體。”
蘇暖就是不受他的誘惑:“真是多謝你的好意,我覺得這樣就好!”
戰天擎也不再說話,她和他一起背靠着一塊大石頭,兩人都坐在了溪水裡,一起擡頭望着深邃浩瀚的星空。
夜,萬籟俱寂,安靜得只有風聲、水聲和呼吸聲。
蘇暖忽然覺得她的足底有什麼東西在弄她,她看了一眼戰天擎,會不會是這個男人?
他向來和她在一起,哪會這麼安分?
“戰天擎,別鬧了!”蘇暖瞪了他一眼。
戰天擎好無辜,他難得這麼守規矩,沒有碰她,她怎麼說這話?
不過,女人通常是說反話!
比如:不要的意思就是要!
她既然是說別鬧的意思,就是鬧!
我們的首長大人馬上領悟了過來,他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裡,並且是雙手摟住了她的小腰。
“你……”蘇暖伸手拍打着水花,他還真是不要臉!她還沒有來得及斥責他時,就輕聲叫了起來:“啊……”
“怎麼了?”戰天擎見她的腿在抖。
他一手將她的小腿擡離了水面,就看到了一條魚兒,正咬着蘇暖的小腳趾。
她的腳趾,一粒一粒像是珍珠般晶瑩而飽滿,就連魚兒都喜歡的想要吃下肚去。
蘇暖不由笑了起來,她還以爲是戰天擎在不守規矩呢,原來是小魚兒在調皮的咬她呢!
戰天擎一手將小魚兒給拔掉,扔到了溪水裡,“這傢伙還敢跟我搶福利?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唉呀戰大少啊,一條魚兒而已,你也要和人家爭風吃醋嗎?
他將蘇暖的小腳握住,仔細的一看,還可見細細的密密的小小的牙齒印。
他低頭,吻上了她的小足趾。
“戰天擎……”蘇暖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是會這樣做。
這一瞬間,她感覺到了自己彷彿是被電了一樣,從腳趾頭開始,渾身上下都通了電,她一陣一陣的閃過一道一道的白色光芒……
他是尊貴如天邊雲彩的男人!
他是令無數女人瘋狂追求的貴公子!
他是身邊從來不缺愛慕者的權勢代表人物!
他怎麼可以去親吻她的腳趾?
戰天擎擡頭,看着她:“我恨那條魚!”
那條魚可以一親芳澤,可是,他卻是親不到!
蘇暖臉紅害羞,依偎在他的懷裡,說不出話,也掙扎不開。
“有沒有咬痛你?”月光如華麗的綢緞,他凝視着她,帶着幾分憐惜。
蘇暖的雙眸盈滿了水霧:“你是說小魚兒?還是說你自己?”
“當然是它!”戰天擎笑了起來,“我哪次真弄疼了你?”
蘇暖卻是小聲說道:“小魚沒有咬疼我,是你弄疼了我!”
“小東西,看來真是養不熟你,你對小魚兒都好過對我!”戰天擎哼了一聲。
蘇暖凝望着他:“當然了,小魚兒又不會跟我搶小糖糖!”
“小魚兒還不會跟你生小糖糖呢!”戰天擎敲一下她的腦袋。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剛纔那條魚,是一條來自海底的魚王子呢!”蘇暖笑了起來,“海底有魚美人,就會有魚王子!”
戰天擎將她抱緊:“看來,我將它放生,還真是一個錯誤,我給自己樹立了一個情敵!”
蘇暖一連打了兩個噴嚏,她有些冷了。
他將她抱起來,放在了岸上,“還記得那次參加節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