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詩語趕到柏文暄所說的紅玫瑰時,她並沒有找到他的人。
打他的電話,也一直沒有人接聽。
後來,還是應酬的客戶看到了霍詩語,好心告訴她,柏文暄去洗手間了。
……
柏文暄將夏言曦壓到了沙發上,他半跪在她身邊,修長的腿壓制着她的雙腿,一手扣着她的雙手,另隻手,從她的小臉,慢慢下滑,撫上她的鎖骨。
夏言曦使出全身力氣反抗,但柏文暄喝了酒,力氣又大,就像匹脫繮的野馬,任她怎麼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他的手,撫在她臉上時,她胃裡一陣翻騰,特別想吐。
她以前真是瞎了眼,竟然會喜歡上這樣一個男人!
“柏文暄,你這樣對我,不怕霍詩語知道嗎?”他眼中的勢在必得,令她膽顫心驚,現在她對抗不了他,只能拿霍詩語來嚇嚇他。
誰知柏文暄壓根也不害怕,他脣角勾着陰陰的笑,“詩語怎麼會知道?等我佔有了你,你應該也不會傻到去告訴她吧?要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已經如履薄冰了!”
說着,也不再給夏言曦說話的機會,他捏着她的下頜,不再給她逃脫的機會,狠狠地吻上了她的脣。
交往幾年,她連初吻都不肯給他,說什麼要等到新婚夜,呵,他以前真是傻,竟然也信了!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她不肯給她,他有生理需要,在外面不是沒有女人。
但是,從沒有哪個女人的脣,像她這般,令他迷戀。
那柔軟滑嫩的觸感,罄香甜美的味道,像致命的罌粟,令他上癮。
夏言曦死死咬着貝齒,不讓柏文暄更加深入,但他好像是情場高手,大手突然朝她匈口捏了下,她嚇得驚呼的同時,他的舌也滑了進來。
夏言曦又羞又惱,她閉上眼,狠狠朝柏文暄的舌頭咬去。
柏文暄沒想到夏言曦如此烈,他疼得吸了口冷氣,心中越發不想放過她了。
這也算是男人的劣根性吧,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征服。
更何況,他心裡還愛着眼前這個女人!
撕拉一聲,柏文暄將夏言曦的黑色裹胸扯掉了。
夏言曦雖然裡面還穿了小依,但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外,讓她心驚又害怕。
想要掙開他,但他好像一座大山,壓着她,令她不能動彈。
夏言曦眼角滑下絕望而痛苦的淚水。
爲什麼,爲什麼她和柏文暄會變成這樣?
他現在就像一個嗜血的魔鬼,令她陌生,又害怕!
冷,她感覺到一股寒冷從腳底滲起。
雖然她不是chu子之身了,但是她也有她的自尊和底線。
爲什麼柏文暄要來羞辱和糟賤她?
包裡的‘防狼噴霧’不在手上,她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擺脫他?
就在柏文暄準備扯開皮帶時,休息室的門,被人一腳,狠狠地踹開了。
柏文暄和淚眼朦朧的夏言曦同時側頭,看到站在門口,面色冷厲,渾身散發着一股陰冷氣息的男人,兩人都愣住了。
夏言曦最先反應過來,她用力推開怔住的柏文暄,衣衫不整的從沙發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