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雪蓮被羞辱得滿臉通紅,沒想到顧西爵一個大男人,會這樣對待她一個女人。
裴光輝不忍心女兒再受辱,小聲對她說,讓他們找個封閉的房間再說,總比被人圍觀的好。
顧西爵本來也是打算這樣,沒打算讓人圍觀。
倒不是怕輿論壓力,而是不想霓裳會被人說冷血殘忍。
三人轉戰到了臺下,裴依蘭也跟着,怕裴雪蓮一對二會被欺負。
而裴雪蓮算不上是真正的蠢貨,還沒走到會議室,就想到一個問題。
在房間裡關起來,自己會很危險,萬一顧西爵的人在裡面埋伏着,那她雙拳難敵四手。
何況,還帶着一個只有三腳貓功夫的裴依蘭,不但幫不了她,甚至還要她保護呢。
“西爵,有什麼要說,就在這裡說吧。”
裴雪蓮在宴會廳外面的休息區站住了,沒有繼續前往客房。
“動手!”顧西爵沒有猶豫,直接對手下下令。
裴雪蓮警惕起來,甚至做好了反抗的準備。
可惜,顧西爵突然閃出來的手下有七八人,個個都是他的近身保鏢,身手了得。
他們動作迅猛,幾下子就合力把裴雪蓮姐妹控制住了。
“你,西爵,你什麼意思?”裴雪蓮略有點驚恐的看着顧西爵,爲什麼要抓住她。
莫非是慕容霓裳已經把她害死他孩子的事情告訴了他?
這也不對啊,要是他知道這件事,早就把她控制起來,不會等到現在。
慌亂之下,裴雪蓮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沒能猜到顧西爵是怎麼回事。
顧西爵的手下用實際行動去回答她。
只見,一個手下打開了放在桌子上的箱子,兩排整齊排列的針筒呈現在衆人眼前。
顧西爵和慕容霓裳都相當平靜,好像什麼都沒看到一樣。
裴雪蓮就不一樣了啊,這些針筒就是用來‘伺候’她的,甚至不知道這些針筒有沒有做手腳,比如抹了什麼藥物。
而且,有幾個又大又粗,那針頭還泛着冷光,看起來更加的令人膽怯。
“你要抽我的血,這是要做什麼?我不要!”裴雪蓮不斷地掙扎,不想被抽血。
慕容霓裳看着她恐懼的樣子,眸子裡只有快意光芒在閃動。
“從她的腹部抽。”她對戴上了手套的手下說道。
寶寶出事的那天,她能感覺到寶寶一點一點從她的腹部剝離的感覺。
那種痛,那種無助,一輩子她都會記得。
慕容霓裳緊緊的攥着雙手,充滿了恨意的眸光死死盯着哭着喊着的裴雪蓮。
這個毒婦,活該不得好死。
“好的,太太!”手下直接叫她太太,因爲習慣了,更因爲自家爵爺的態度,分明就是還深深愛着太太。
爵爺一定是不復合不罷休的,太太早晚是要回來的,到時候還不是一樣叫她太太。
慕容霓裳想起寶寶,眼睛一紅,一時沒注意到手下對她的稱呼。
顧西爵對手下們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快點動手。
手下點頭,然後抓穩了裴雪蓮,粗魯的把她腹部位置的衣料撕下來了一塊,真的就在她的腹部抽血。
“好痛!”裴雪蓮感覺腹部火辣辣的痛,臉色越來越差。
冷汗打溼了她的臉,上面一片慘白,可見她是真的痛,不是裝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