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好了入住手續,顧西爵帶着她到了房間。
“孤男寡女的待在只有一張牀的房間,顧少,你是有不軌企圖啊。”慕容霓裳一眼就看到這麼豪華的房間裡只有一張牀,而且這不是套房。
也就是說,除非有人睡浴室,或者是打地鋪,不然就只能兩個人睡在同一張牀。
顧西爵朝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近,魅惑的眸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聲音帶着笑意。“就算是有不軌企圖,你這隻小羊也掉進坑裡了,逃不掉了啊。”
他伸出雙臂,抱着她的身子,雙雙跌在了身後的柔軟大牀。
顧西爵吻上了她的脣,急促又激烈,帶着明顯的侵略性。
慕容霓裳心裡不禁在想,難道他們今晚就要在這裡親熱嗎?
這,這,她沒有心理準備要這麼快一步登天……
分開了那麼久,一時間要這麼親密無間,她好像有點彆扭。
她也不想這麼矯情的,可她有控制不了這種彆扭的感覺。
顧西爵很快就感覺到了她的不自然,結束了熱吻。
他的呼吸有點急,剛纔是真的很想把她吃掉。
然而,她似乎不願意,他當然不能硬來。
“先起來洗澡吧,不然真的到天亮,不用休息了。”
伸手把慕容霓裳拉了起來,把她帶到了浴室裡。
拒絕了他的需求,她一直盯着他的臉,想知道他會不會不高興。
從表面看,他沒有什麼異樣,彷彿剛纔沒有慾求不滿。
在他關門的時候,她伸手擋了一下,還抓着他的大手,暫時不讓他走。
“會不會心裡不舒服?”
顧西爵的黑眸閃了一下,她是想多了。
“心裡沒有不舒服,就是身體不舒服而已,忍一忍也就過去了,過去幾年你不在身邊,一樣熬過去了。不要亂想,快點洗澡吧。”
顧西爵放開了她的手,還把浴室的門關上了。
慕容霓裳盯着被關上的門,小手握成了粉拳,懊惱的捶了幾下自己的腦袋。
怎麼想的,那麼優質的美男送上門都不要,是不是傻!
自我批評了一會,她纔開始洗澡。
洗完之後纔想起一個問題,她剛纔一直就在公寓門口,沒有進屋,所以根本就沒有帶換洗的衣服。
嘆了一口氣,她只能穿上酒店的浴袍,裡面是空的,很沒有安全感……
不過,外面的男人是那麼熟悉,這麼一想,她纔有勇氣走出浴室。
一出去,就看到了走到這裡來的顧西爵,兩人的身體差點撞上了。
“你進去洗吧。”慕容霓裳以爲他要洗澡,纔會來這裡。
顧西爵卻掃了一眼她的身子,很快就發現了,她裡面沒有穿!!
他的眸子一下暗了幾分,壓抑着什麼。
光是想到她裡面沒有穿,就差點忍不住,想要把她帶進去,剝掉她的浴袍……
“嗯,這是讓人給你買的衣服。不過,暫時你好像不用,拿去放起來吧。”
原來是給她拿衣服來了,慕容霓裳甜笑了一下,他果然是早有預謀。
不然洗澡這麼點時間,哪裡能買衣服。
他剛纔倒是沒有強逼她一定要做,還是跟以前一樣,很尊重她。
算起來,他也就只有一次是不顧她意願硬來的,那就是在他們離婚之前的某一次。
那時候,她偏偏老是要跟他提離婚兩個字,把他惹惱了。
想一想,其實他是真的不想離婚,不然怎麼會氣瘋了的失控,對她硬來。
後來,他就去了鬼門那裡探尋虛實,回來以後,整個人都變了,對她很冷漠,彷彿兩個人不是夫妻,只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
想到這個,慕容霓裳又多了一層思考。
鬼門內外確實是有類似瘴氣一樣的迷幻煙霧保護,不是鬼門的人,基本都會中招,因爲那是無色無味的。
可據她所知,中了招,也頂多是意識混沌,重則昏迷或者失憶。
顧西爵不是普通啊,他有武力值,意志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那麼他的症狀很輕微纔是。
而中了那個煙霧,應該是狂躁,性情暴戾嗜血纔是,絕對不是冷漠。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即使是自己也進入了鬼門,慕容霓裳一時也沒有搞清楚他說的行爲不受控制起因是什麼。
鬼門裡的煙霧,和藥物全都是那個被大家稱爲冷醫的醫生製作的。
到時候有機會,可以跟他請教一二,說不定他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她不知道顧西爵是不是真的已經完全擺脫了那種失控的情況,心裡很擔心。
要是再來一次,那他們兩緩和的感情是不是又會有衝擊?
不,不對,以後就算是再出現當年的情況,她一定不要像當年那樣責怪他,跟他抱怨,而是要站在他的身邊,提醒他,拉他一把,跟他一起度過困難。
那樣,再厲害的藥物,再多的陰謀詭計,都不會有機會得逞。
倒是可以問問冷醫,他是不是可以幫爵檢查一下,有問題的話,可以讓冷醫給他治一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