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還以爲你會挑點刺。”顧西爵低笑,似乎是他想多了。
老婆一向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不會隨便侮辱人的。
“這禮物,我是挑不出刺,倒是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我是那種喜歡無端端就挑刺的嗎?我有那麼尖酸刻薄?”
慕容霓裳戳着他結實的胸膛,冷着臉質問他。
只要他不是出軌,她基本就沒有挑過他的刺。
他也沒那麼多刺可以給人挑,很多方面他都做得近乎完美……
顧西爵被她罵得心裡舒暢,被老婆罵也是一種幸福。
那幾年,他只有自己一個人,想被她罵都成了極大的奢侈,那纔是最痛苦的。
“我老婆什麼都好,我運氣很好,娶到她。”
“真喜歡?”顧西爵挑眉看着她,這麼問是不太自信。
這是純手工製作的,他又是生手,上面肯定有瑕疵,他自己就能挑出好幾處不足之處。
慕容霓裳猛地點頭,笑眯眯的道。“當然啊,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我怎麼會不喜歡。”
正如顧西爵自己想的那樣,有基礎瑕疵,她也看到了。
也恰好是這個不足之處,讓慕容霓裳更喜歡這份禮物。
這應該是他自己做的,那份真摯的心意,讓這幅有瑕疵的頭像畫變得與世間珍寶一樣。
越看越是喜歡,老公送的禮物,全部都很得她的心。
“咳……還以爲你會挑點刺。”顧西爵低笑,似乎是他想多了。
老婆一向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不會隨便侮辱人的。
“這禮物,我是挑不出刺,倒是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我是那種喜歡無端端就挑刺的嗎?我有那麼尖酸刻薄?”
慕容霓裳戳着他結實的胸膛,冷着臉質問他。
只要他不是出軌,她基本就沒有挑過他的刺。
他也沒那麼多刺可以給人挑,很多方面他都做得近乎完美……
顧西爵被她罵得心裡舒暢,被老婆罵也是一種幸福。
那幾年,他只有自己一個人,想被她罵都成了極大的奢侈,那纔是最痛苦的。
“我老婆什麼都好,我運氣很好,娶到她。”
說完,還捏起她的小手,放到了脣邊,在她的手背上親吻了一下。
這麼好的女人,只能跟她一生一世,好好的寵她,照顧她。
“嘻!”慕容霓裳破功,小臉揚起了甜笑。
“我們走的時候,這個一定要帶走,回到洛城,把它裱起來,掛在家裡。”
“好!”顧西爵順從的應道。
吃過晚飯,他告訴慕容霓裳。“塗叔叔那裡,原材料終於全部到位,明天他就可以開始秘密的製作解藥。”
“那第一批的解藥,先給哪些人啊?”慕容霓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