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爵聽到她的聲音,稍稍拉開了距離,低頭查看她的情況。
“怎麼了?”
“你突然拉着我幹嘛?撞得我的臉好疼,幸好我不是整容的。”慕容霓裳仰起小臉,抱怨的眸光上揚,控訴的瞥着他。
要是整容臉,估計鼻子會塌陷,下巴會歪掉……
“你不理我。”顧西爵勾起一絲笑意,口吻是少有的無賴。
“呵呵,昨晚是你不理我的。”慕容霓裳冷笑,眸光帶着些許的控訴,對於顧少的話,反應不小。
甚至,昨晚最後問的問題,他都沒有回答,還直接不理她。
他是心虛,還是其他什麼,她根本就不知道。
“呃,昨晚,是我做得不好。”顧西爵心虛的看着炸毛的慕容霓裳,溫柔的女人發起脾氣來,真是不能小覷。
他也不太擅長與女人有口舌之爭。
“那你昨晚怎麼回事?突然一個字都不說,表情也不對勁。難道那個裴依蘭,真是你的白月光什麼的?”慕容霓裳繃着小臉,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顧西爵,注意着他臉上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細微的變化。
說真的,她不是死纏爛打的女人,要是他真的心裡有人,或是不想跟她過,他可以坦誠的說,大家可以好聚好散,也可以相敬如冰。
可,被矇在鼓裡的感覺,很不好。
“我跟裴依蘭,沒什麼不正當的關係。我對她不是男女感情。”顧西爵明確的跟慕容霓裳說,這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
“那昨晚我問你,你還不甩我。”顧西爵的答案,在慕容霓裳的意料之中。
她心塞的,是顧西爵好多事情都不說。
他自己也說了,與裴依蘭沒有曖昧,也不是好朋友,可是那一缸魚,裴依蘭一個跟他不親近的人都知道怎麼回事,只有她一個人不知道。
這讓她怎麼想?
她難過的,是這一點。
幾年前的事情,顧西爵不知道怎麼跟慕容霓裳說,還感覺說出來非但不能解決他們夫妻這次的問題,還有可能更糟。
“不是故意不理你,只是……想起一個故人。裴依蘭,是那人的妹妹。”顧西爵斟酌了一下,朦朧的跟慕容霓裳說了一下。
故人?!
那就是……已經去世!
慕容霓裳沒想到這麼一個情況,怔了一下。
不過,她還是冒死多問了一句。“故人是男的還是女的,跟你什麼關係?”
從他昨晚的情況看,那個所謂的故人,對他來說似乎很重要,纔會讓他的情緒如此激烈。
是個男的還好說,要是個女人,那可就不好辦了。
就像言情常常寫的那句話一樣,一個活人,是怎麼樣都爭不過一個死人的。
“這件事,我不想再說起。”顧西爵搖了搖頭,昨晚想起,他就有點情緒失控,導致夫妻兩腦彆扭。
要是說,那是他曾經的女朋友,以霓裳對他的在乎,一定會多想。
偏偏,他越是不說,慕容霓裳越是覺得,大概真是白月光一類的人了。
如果自己沒有猜測,他真的惦記着一個死去的女人。
那她怎麼辦?
又重回形婚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