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擡起頭,公事公辦的說道。“在監獄裡的時候,由於這個022690沒有誠心改造,經常惹是生非,與獄友打架鬥毆,鑑於他情節嚴重,我們就把他調到別的地方去了,希望他可以改過自身,爭取減刑,早日出獄。可是022690不知檢點,空虛寂寞,勾引了獄友,幾個都是大男人,一時沒個輕重,玩大了,結果一直做小受的022690菊花殘,大出血了,我們就把他送來醫院了。” “什麼?你是說我兒子跟男人玩……玩那種基的?”顧瑜難以置信的質問警察。 “對呀,你們兒子以前是什麼德行,全市都知道,沒有女人,男人也不放過。”警察鄙夷的看了一眼還沒醒來的顧煊赫。 顧家二老的思想就是很守舊的,根本就接受不了孫子與男人做這種事,太噁心了。 “一定他被人欺負了,他怎麼可能對男人感興趣!”顧老太咬着牙,忽然有幾分的聰明,真相了。 “坐牢久了,這種事很常見的。只是玩到進醫院的,我做了十年獄警,還是第一次見。” 顧家的人不信,說要等顧煊赫醒來。 警察給醒來的顧煊赫戴上了手銬,一隻腳也鎖在了牀架,纔回避了。 “小赫,你瘦了很多,臉色也憔悴,可心疼死奶奶了。”顧老太眼睛紅了,孫子的模樣,太可憐了。 “小赫,你告訴爸爸,怎麼回事?”顧瑜長話短說,探視也有時間限制的。 說起自己被男人強的事,顧煊赫覺得菊花又緊又痛,臉色更蒼白了幾分。 那幾天被獄友折磨凌辱,簡直就是他的噩夢,恥辱! “爺爺奶奶,爸媽,我在裡面是被人整的,是顧西爵那個野種。有一次,我聽到監獄裡的大哥提到他的名字,不然爲什麼無端端把我調去關押重犯的牢房!” “又是那個畜生,豈有此理!”顧老頭聽到又是顧西爵搞的鬼,氣得吹鬍子瞪眼的,柺杖也使勁的戳了一下地板。 “爺爺,你要幫我報仇。這個屈辱,我不能就這麼嚥下去。”顧煊赫抓着顧老爺的手,模樣脆弱得堪比女人。 “之前宴會,我們弄慕容霓裳也沒成功,太邪門了。”顧老太想到數次都敗在慕容霓裳手裡,很不服氣。 “媽,我們不是輸給那個女人,是因爲她身邊有顧西爵那個野種。我們想要成功,要挑他不在的時候纔好下手。小赫是我們顧家唯一的香火,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生育呢。”顧夫人悲慼的看着兒子,企圖讓女顧家二老可以出面與顧西爵對抗。 “綁架,多要點贖金,彌補我們匯鑫集團這幾個月來的損失。”顧煊赫還真的像警察說的那樣,根本就沒有熄滅他的犯罪衝動,不知悔改,知法犯法。 “小赫真是聰明,這個注意好。”顧瑜聽到贖金兩個字,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顧老太老臉陰沉,說道。“小赫在監獄沒少捱揍,顧西爵也該捱打,這纔對得起小赫。” “好,那我們回去之後想想辦法。小赫的這個事情,一定要讓顧西爵和那個賤女人付出代價。”顧老頭的柺杖敲了一下地面,這件事算是拍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