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
顧西爵收緊手臂,把慕容霓裳摟進了懷裡,不顧在場的人怎麼看。
現在,最重要的人,是懷裡情緒波動劇烈的這個小女人。
“放鬆點,這個仇,我們會報的。”他貼着她的耳邊,柔聲安慰她,讓她可以從這種陰暗的氣息裡抽離。
見過她完全崩潰的樣子,他很擔心,更多的是憐惜和心疼。
他不想她再經歷一次。
什麼都比不上她重要,哪怕是這羣人渣。
慕容霓裳的臉埋在了顧西爵的肩窩處,別人都看不到她的表情。
她在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她要相信媽,相信老公,更要相信自己。
爸媽不會枉死,這一個仇,她早晚要報的,而且要加倍的在這些人身上討回來。
“慕容先生,我也是搞經濟,金融這些的,人脈也有點。據我所知,霓裳爸爸創立公司時,是四處舉債,而那個時候,你在新馬泰旅遊,去海島避寒養生,二老也是上京去保護名族資產,幾位都沒時間,也沒錢去給霓裳爸爸開公司啊。”顧漫饒有興味的看着慕容澤棟和慕容二老,看他們怎麼解釋。
呵呵,說生意,金融,經濟這些,根本就是她的強項。
“……”慕容家又集體啞口無言。
該死的,本以爲顧漫常年在國外,一定不會知道慕容家的彎彎道道。
失算!
看着事不關己,卻一直關注着雙方的博弈。
顧漫這個女人,還是那麼厲害。
“我也聽到一些議論,說是你們欺負霓裳一個小女孩,奪了她的家產。看來,這事是真的了。”顧西爵忽然勾起了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令人心裡發毛的眼神落在了慕容家的人身上。
被顧西爵用這種捉摸不透的目光看着,慕容家的人下意識的心裡一慌。
尤其是慕容澤棟,他比顧西爵年長了二十多歲,卻被他無形的威壓弄得有點難受。
這是來自真正上位者的氣魄吧。
可是,爲了自己的利益,那光鮮亮麗的身份,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步半點。
“那不過是謠言而已。繼承公司,我是手續合法的。再者,霓裳失去雙親,我們還怎麼忍心欺負她。西爵,你是太緊張霓裳,纔會信以爲真。”慕容澤棟還在狡辯。
“嗯,那霓裳結婚了,又是嫁給我家小爵,那她的那份嫁妝,你們就要替她好好準備了,可不能失了身份。我們娶個兒媳婦,也是要風風光光的纔好。畢竟我和小爵,在國內外都是有頭有臉的。”顧漫不知道顧西爵他們有什麼計劃,容海集團的事情,她暫時沒有過多去說,怕又是上午那樣說多錯多。
那可以先從別的方面入手,給霓裳要回一點點屬於她的東西。
聽到顧漫讓慕容家割肉,慕容霓裳的心情好了一些,坐直了身體,看看慕容家的反應。
慕容夫人笑了起來。“親家母說得是,我們也是考慮好的,來之前也準備好了給霓裳的嫁妝。霓裳嫁了西爵這麼好的對象,我們慕容家也是臉上有光,自然不會委屈了霓裳的。”
說着,她從包裡拿出來了一張清單,這上面列明的是他們給慕容霓裳的嫁妝。
顧西爵把那張單子拿了過來,顧漫和慕容霓裳也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