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是公共地方,總不能在衆目睽睽之下讓顧西爵沾上人命。
慕容霓裳走過去拉着他的胳膊,說道。“老公,可以了,別把人打死了。”
即使她勸說,顧西爵還是再多揍了幾下,才收了手。
接過保鏢遞過來的溼毛巾,他臉色陰沉的盯着的幾個人,一邊慢條斯理的擦着沾了鮮血的大手。
“我有分寸,看起來恐怖,最多有些內傷,治療半個月就會好,死不了人。”
他下手的時候有避開心臟,腦袋這些位置,但是又很用力,身體會很痛,卻又不會死掉、
簡單點說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這幾個是外國佬,他再怎麼樣都不會完全喪失理智,不會在這種人來人往的場所弄出人命。
“嗯,剛纔有些人看到,你不能有事。”慕容霓裳脫了他們夫妻倆的外套,上面有血跡,看着就不喜。
她把外套甩給保鏢。“扔了吧,礙眼。”
“是,太太!”保鏢拿了就走,到後巷去燒掉了。
顧西爵摟着她,也不避嫌,眸光關切的打量着她的身子。“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有受傷,好歹我也跟你學了幾個月,起碼是撐到了你來。要是之前那樣手無縛雞之力,那可能就遭殃了。”慕容霓裳揚起了一絲明媚的笑,希望他可以放寬心。
那些人是有碰到她,不過不是什麼女性的敏感部位,她有努力保護自己的。
只是,她仍然嫌棄被人碰過,所以外套不要了,髒。
“先進去吧。”顧西爵最擔心她受傷,剛纔可是三個高大的男人圍着她攻擊。..
哎,本想讓她做個嬌氣的女人,到底還是需要她有點可以保護自己的功夫才方便。
往後,她還是繼續訓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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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你們出去那麼久,還脫了衣服,是不是造小孩去了啊。”季諾一看他們都少了一件衣服,眼睛馬上就亮了,露出了八卦又曖昧的光芒。
其他人也看了過來,莫非白還吹起了口哨。
“辦事去了吧。”
“這麼迫不及待,都等不及回家,嘖嘖!”
顧西爵拉着自家老婆坐下,讓她先喝點飲料。
“剛纔,發生了點事。”顧西爵聲音低沉的開口,眼底還殘留着一絲戾氣。
要不是地點不對,他一定會弄死那幾個想要輕薄他老婆的垃圾。
季諾看他的表情泛着森寒氣息,也收斂了,問道。“怎麼回事?”
其他人也都嚴肅起來,看着他們夫妻倆。
尤其是凌希,觀察裡特別強,看到慕容霓裳本該白皙無暇的玉手手背和關節位都紅了。
這顯然是受到了撞擊。
結合他們夫妻兩的話,霓裳也參與了打鬥。
需要她一個嬌女人打鬥的,顧西爵還那麼憤然,事情恐怕也不小。
“里斯集團那幾個外國佬,想要非禮霓裳。”顧西爵咬着牙,嫉妒不悅的說了一下情況。
“啊?這麼過分!”張怡繃着臉,臉色瞬間冰冷。“那天在公司,那幾個垃圾對你和霓裳就很輕蔑,甚至說霓裳只是迷惑了你,才讓你掏出那麼多錢給她開個公司鬧着玩,把你說成錢多人傻,把霓裳說得像個沒腦子的花瓶。而你們離婚的那些消息,他們也有參與。只是還不知道是他們讓人發的,還是隻是推波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