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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白被顧西爵的話弄得啞口無言，憋得好看的臉孔都要紅了。
算了，算了，要說腦子，他們幾個是比不上爵的，輸了也不難看。
還是言歸正傳好了。
莫非白收斂了一下笑意，問道。“那你們過來，是什麼事？嫂子懷孕了，讓我檢查檢查？”
他是問得很認真的，可顧西爵他們不這麼想。
“不是。”慕容霓裳嬌羞的笑着，搖頭否認。
也虧還沒要孩子，平靜的日子還沒過幾天，就又有事情纏上了他們夫妻兩。
目前他們的生活狀態，根本就不適合要孩子。
“來這裡是問問你對那幾個外國人的死因有什麼看法。”顧西爵不信警方找的法醫，顧漫那裡找的也不是馬上就到。
於是把目標瞄向了莫非白，他當年也是優秀的醫學院畢業生，先問問他也好。
“外國人死了？”莫非白眨了眨眼，臉上是蒙圈的白癡表情。
“你沒看新聞？”
“沒，我從會所離開以後就一直在這裡，這裡你也知道，封閉式的。”莫非白笑嘻嘻的，他真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慕容霓裳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雖然我不是法醫專業，我也信警方提供的法醫技術也不差。可我對爵的分寸更有信心。而且，我到現在還記得嫂子你說過的一句話，覺得他們精神狀態好像有點不對勁。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轉過一個方向。那幾個人是不是接觸過什麼神經性藥物，就好比如癮君子那樣。他們一旦發作，情緒通常是難以控制的，還有幻覺，暴躁，興奮等症狀。那幾個外國佬，有沒有可能吃了那種東西。”
術業有專攻這話一點都不錯，莫非白的思路就是剛剛被他稱讚了腦子聰明的顧西爵一時也沒有想到這一個可能性。
他和慕容霓裳眼睛一亮，莫非白說的，也許就是轉機。
然而，馬上他們就想到了一個問題。
“如果是吸食拿種東西，法醫也會檢測得出來的？”慕容霓裳鬱悶的道。
毒駕都能快速檢測得出來，死人這種大案子，肯定有做這方面的檢測。
“嫂子，你這話也沒錯，可醫學的事情，博大精深，山外有山。比如我們洛城，警察查命案一定會用DNA技術去確定死者身份。可我們國家一些落後和偏遠地區，警察局根本就沒有技術條件開展這一項刑偵技術。”莫非白輕笑，提醒她。
慕容霓裳一點就明白了，同時也明白爲什麼顧西爵要申請國際法醫再次進行屍檢。
“警局找的也是國內一流的法醫，這都檢測不出來，要麼是我們猜錯了，要麼是幕後者的藥物太厲害，國內的儀器檢不出。”
他們國家的刑偵技術也不差，可就是查不出來，慕容霓裳擔心國際法醫也鬥不過那些新型藥物。
“沒事的，就算屍檢結果一樣，還可以想別的辦法。”顧西爵摟着她的肩，柔聲安慰她。
慕容霓裳覺得這件事不會那麼輕易過去，嘆了口氣，仰頭看着他。“你不是說，他們里斯公司背後有黑手黨嗎？就怕黑手黨會插手這件事，那就更亂糟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