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也這麼想。”董‘女’士身邊的‘女’人跟着嘟囔了一句,視線還落在舒落心遠去的方向。然後‘女’人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對了,那個‘女’人嫁給他們家的小澤,不就是現在最年輕的參謀長麼?那就是說,她是參謀長夫人了?要不,我們上前打個招呼去?”
那個剛剛陪在董‘女’士身邊的‘女’人建議着。
“瞧我這個腦袋,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咱過去快點,免得讓別人給捷足先登了!”說完這一句話,董‘女’士連忙拉着身邊的‘女’人,大步朝着顧念兮的方向走去。
今日的顧念兮,身上穿着一身高腰裙。裙襬是有些寬鬆的設計,所以也看不出現在肚子明顯的凸出。身上還穿着一件白‘色’的呢子大衣,簡單又不失優雅。
在‘門’口招呼了一下客人之後,顧念兮正打算往裡面走。
她身上雖然還穿着大外套,不過站在這大‘門’處就有些冷了。還好,裡端的暖氣開的很足,走到屋裡,顧念兮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最近身子有點重,站太久了總會感覺到不是那麼舒服。
談老爺子一大早還是照樣到隔壁的大爺家裡下棋去了,只剩下劉嫂和舒落心請來的幾個大廚在廚房裡忙活着。陳雅安又自告奮勇的到廚房去幫忙了。舒落心將她的朋友都晾在這裡,自己也不知道跑了什麼地方去了。本來顧念兮是想要上樓休息一會兒的,但要是這會兒離開的話,這大廳裡不就剩下這些客人了麼?
還是,等舒落心回來自己再上去躺一躺。
想到這,顧念兮正準備喝水,沒想到剛剛和舒落心閒聊的那幾個‘女’人便朝着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您好,您就是談參謀長的夫人吧?我是東城銀行行長的夫人,我姓董。”
“您好,董‘女’士。我是顧念兮,真高興今天能遇到你。”顧念兮放下了水杯,從容淡定的應答。
而腦袋裡則快速轉悠着。
東城銀行的行長?
不就是,最近樂悠服裝公司的那一處?
既然是東城行長的夫人,好事有必要結識一下的。到時候樂悠服裝公司那一塊銀行的款項,也能儘快的解決了。
“喊什麼董‘女’士多生疏?要是參謀長夫人買個面子的話,就喊我一聲董姨吧。”
“董姨,您也不用老是參謀長夫人的喊着。要不,您喊我念兮吧。”顧念兮的行爲舉止落落大方,讓董‘女’士無端端的生出了好感。
這,就是顧念兮。
跟在顧市長的身邊,早已見慣了大場面。所以現在的她,不管面對什麼樣的人和事物,都能應對如流。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董‘女’士也慶幸,沒想到現在最年輕的參謀長的夫人竟然和自己聊天,她竟感覺有些飄飄然的。
回家,她可要將這些事好好的告訴他們家那口子知道。
讓他清楚,她可不是每天都在外面遊手好閒,不是打麻將就是做護膚。
她現在,連人家參謀長夫人都結識上了。
“我說剛纔怎麼找不到你們兩個呢?原來你們在這裡聊上了。”就在董‘女’士正準備和顧念兮做一番細聊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個不那麼友好,甚至明顯帶着點酸味的聲音。
當下,董‘女’士和剛剛一起過來的‘女’人,臉‘色’都不是那麼的好。
特別是對上顧念兮的時候,這兩人的臉‘色’都有些僵。但礙於這是好不容易結識的談參謀長夫人,這兩人還是極力的賣着笑臉,雖然這笑臉看上去比哭的還要難看。
因爲這兩家人,其實都多多稍稍和談家有生意來往。
他們受到舒落心的邀請,就是打算趁着這一次也好好的拉攏一下這舒落心。這樣,將來幾家人之間的合作關係也就越發的牢固了。
可今兒個難得能在這裡見到談參謀長的夫人,她們也自然想要好好的拉攏一番,而且還是趁着舒落心不在的時候。
可誰又不曉得,其實這舒落心表面上一口一個“小澤”的喊着,可誰不知道舒落心根本就不將他談逸澤當成這個家的人,整天跟防狼一樣的防着他。生怕有一天,這談逸澤會將屬於她和談逸南的財產給吞了。
就算舒落心不說出來,誰也都猜得出,現在的她根本就見不得別人對顧念兮有多少的好印象。
現在她們和顧念兮打招呼的時候竟然還被舒落心給撞見了,以舒落心這個小心眼,估計晚上要吹吹牆頭風了!
這也是,現在這兩人臉‘色’不好的原因。
本想趁着舒落心不在,拉攏一下顧念兮的。現在倒好,偷吃不成蝕把米。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舒落心便帶着身邊的人,大步朝着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來。
“落心,這位是……”
董‘女’士畢竟也在他們這個圈子裡遊走了那麼多年,場面話自然也是一套一套的。
當看到舒落心身邊跟着個‘女’人過來的時候,她所想到的是這無疑是最好轉移話題的點子。
“這就是小南的媳‘婦’,陳雅安,陳明企業聽說過吧?那就是她家旗下的。”舒落心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冷冷的掃了一眼董‘女’士和她身旁的那個‘女’人。
剛剛她可是真的想要將這陳雅安介紹給他們兩個人認識,可沒有想到她前腳剛走,他們兩人後腳就勾搭上了顧念兮。
她從廚房一出來的時候,大老遠的就看到這兩個人在顧念兮的面前賣笑!
一看,舒落心就惱火起來。
她和這兩個人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她也知道這些人認識和說話,根本就談不上‘交’心。若非是爲了家裡的那些事情,他們也不會走到了一起。可舒落心真的還沒有見到過這兩個人在自己的面前什麼時候會像今天這樣一副畢恭畢敬的神‘色’,一看就讓舒落心倒了胃口。
今天這個生日宴本來就是她舒落心的。現在倒好,那些人都找顧念兮去了,舒落心自然有種被鳩佔鵲巢的感覺。
而這,也是舒落心臉‘色’不善的原因。
“喲,原來是陳明企業的千金,你好我是東城銀行行長的夫人,我姓董。”董‘女’士嘴上淺笑盈盈,看上去真的就像她真心誠意的和他們打招呼。
可有誰不知道,這陳明企業在早些年的時候就已經被陳家的大兒子給敗光了?現在陳家剩下的,也不過是一個空殼。
怪不得,這舒落心當初爲什麼費盡了心思都想要阻止這一‘門’婚事!
還有,就是這個‘女’人本身。
從剛剛見面,這‘女’人就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們。這樣的眼神雖然談不上勢利眼,但給人的感覺並不是那麼好的。
“你好,我是陳雅安。”陳雅安也上前一步,和他們打招呼。
但不知道是氣場問題還是其他的什麼,這陳雅安打招呼的時候,總是讓人覺得有那麼一絲彆扭。沒有像是顧念兮給人的那種落落大方的感覺……
看到這,董‘女’士也算是清楚了,這舒落心爲什麼當初極爲不喜這陳雅安的原因。甚至不惜要拆散人家談逸澤的小兩口,也不希望要應承下這‘門’婚事了。
陳雅安和顧念兮的年紀相當,模樣也不錯,和顧念兮的恬靜有三分相像。
但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卻沒有了顧念兮給人的那種氣場。
要換成是她董‘女’士挑兒媳‘婦’,她也絕對會要顧念兮的。
“上一次你和小南結婚的時候,碰巧我正好和我丈夫在外地,今兒過來就是想要看看你,順便給你和小南捎上結婚禮物。”說到這的時候,董‘女’士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紅‘色’的錦盒,遞給陳雅安。
這錦盒一看,就有些檔次。應該,不會是什麼便宜貨品。
看到這,陳雅安有些不知所措了:“這……董‘女’士……”
說到這的時候,陳雅安有些尷尬的轉頭看向舒落心,想要向她徵求意見。
畢竟,她除了結婚的那陣子,就第一次見到這陣勢。
而顧念兮正轉身離開,準備會樓上休息。
沒想到,就看到了董‘女’士的這個錦盒。依她看來,這個錦盒應該不是什麼珠寶首飾,而是金飾。價格,也就一萬塊左右。
這禮物收下了,將來最多也只是在董‘女’士兒子結婚的時候,給她送一份禮物就過去了。再者,顧念兮還看得出,這董‘女’士就是無非想要借這一次的機會,和舒落心示好。這會兒陳雅安要是不收下,倒讓董‘女’士尷尬了。
可陳雅安好像看不出這送禮是處於什麼名堂,所以有些遲疑。
她看向舒落心,是想要舒落心給她意見,讓她知道該怎麼做。
不過這些都和她顧念兮沒有什麼關係,所以她便擡‘腿’朝樓上走去了。距離談參謀長回家,還有一段時間。還是,等他回家了再一下下樓吧。
今兒個她起了個大早,現在也累了。是該找個時間,好好的讓自己和寶寶休息一下。
“既然是董‘女’士送你和小南的結婚禮物,就收下吧。找個時間和我好好的謝謝董‘女’士就行了。”舒落心臉上雖然帶笑,但背地裡又是對陳雅安滿個腦子的不滿。
連董‘女’士送禮都看不出什麼名堂來,真不知道她以前在家裡是怎麼‘混’的。
“呵呵,說什麼謝不謝的,憑我們兩家人的‘交’情,還用說這些麼?”董‘女’士看得出舒落心此時也是一臉尷尬,這會兒更是清楚爲什麼舒落心這麼不喜歡陳雅安的原因了。
連這點東西收下都有些彆彆扭扭,‘弄’得大家都尷尬不已,實在有點不適合當談家的兒媳‘婦’。要知道,像今天這樣的情形,在談家遇到只會多不會少。這樣的陳雅安,實在沒有當談家當家主母的架勢。
論說架勢,還是顧念兮比較合適。
想到這,董‘女’士又尋思着找找顧念兮,想要和她多說一會兒話。
可轉身的時候,董‘女’士才發現顧念兮已經離開了。
當下,董‘女’士臉上的笑容又少了。
真是晦氣。
本來是想要和顧念兮多說幾句話,好拉攏一下關係的,沒想到又被舒落心給攪黃了。
之後,在舒落心的招待下,那些前來舒落心生日宴的人也臉上堆滿笑容,更時不時的恭維她的兒媳‘婦’幾句。
不過在看到陳雅安顯得彆彆扭扭的,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了。
顧念兮一回到房間,就躺回到‘牀’上了。一沾枕頭,很快就睡過去了。
或許是因爲懷孕的緣故,最近她的睡眠情況真的很好。
睡了一覺,顧念兮有些昏昏沉沉的。一直到一隻大掌開始爬向她的腰身的時候,她才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才發現,原來是談參謀長回來了。
“累了?”談逸澤順勢靠在‘牀’邊,一手攔着她的腰身,一手‘揉’着她那頭細碎的髮絲。
“現在站久了,腰就會有點酸,也會有點困。”肚子已經明顯的凸出了,要不是今兒個這一身裙子設計的好,大家準保看出她有身孕的事實。
“討厭,都一把年紀都不老實。一回家,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不好?”顧念兮的臉有些紅,因爲談某人竟然掀開了她的裙襬,‘露’出了她那泛着‘奶’油‘色’光澤的上半身。
“這是我家,他們管得着我和我兒子和他孃親熱麼?”問出這話的時候,談某人一臉的牛氣沖沖,活脫脫像是個土地主,行徑霸道乖張。
之後,男人又開了口:“這傢伙沒動靜麼?老胡不是說,到四個月多月的時候就可以感覺到了。”說這話的時候,談某人的眉心蹙起,盯着顧念兮那凸出的小肚子。
“大概這孩子像我吧,都不怎麼愛動。”顧念兮說這話的時候,十指輕輕的撫上了談某人那蹙起的眉心……
其實,談逸澤蹙起眉心的時候,一張臉也別有一番味道。
特別是渾身上下的那股子‘陰’鬱氣息,在這個時候尤爲明顯。
整個人,就像別人所說的憂鬱王子。
只不過,顧念兮並不大喜歡看到談逸澤蹙起眉心的樣子。
“也有可能,來我和他說說話。”突然間,談逸澤湊到了顧念兮凸起的小腹上,將大半張臉都貼在上面。
“怎麼可能說上話呢……老東西,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顧念兮本能的想要嘲笑談逸澤。可當她說這一番話的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談逸澤靠在她的肚子上的時候,她肚子裡的某個位置,動了!
本來,她還有些不相信,覺得剛剛這樣子可能是自己的錯覺。
可低頭一看才發現,談某人的臉上也出現了一抹驚喜。
“兮兮,你是不是感覺到,他剛剛……動了?!”有那麼一瞬間,顧念兮從談逸澤的臉上看到一種類似於孩童的新奇。
“我也不確定。不過好像真的動了一下……”看來,這個孩子還真的很喜歡談參謀長。孕吐的時候,只要躲在他的懷中,聞着他身上的氣息就會平靜下來。現在連第一次的胎動,竟然也發生在談逸澤靠在她的小腹上的時候。
這,實在讓人有些新奇。
“太好了,我兒子也會動了。”都說,男人三十之後都想着要當爸爸。現如今談逸澤也三十二歲了,這個孩子可以說盛滿了他所有的希冀。
只不過,談逸澤的情緒似乎來的有點奇怪。
對於這胎動,顧念兮當然高興。
但談參謀長好像比她還要感‘性’,竟然抱着她的肚子眼眶紅紅的:“太好了……太好了……”
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舒落心的生日宴已經正式開始了。
不過談逸澤和顧念兮同時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畢竟,這位可是這國內最年輕的參謀長,正兒八經的紅三代。
很多應舒落心邀約過來的商賈,除了想要和談家‘交’好之外,當然也想要見識一下這位年輕參謀長的風采。
顧念兮和談逸澤從樓上下來,有那麼一段時間原本已經落座的人,都紛紛涌向樓梯口,和這位年輕軍官攀談着。
而見到談逸澤身邊所站着的‘女’人,和他關係親暱,自然也會順口問上一句。
而衆人在得知這年輕‘女’子竟是談參謀長的妻子,自然也是讚賞有加。
若是尋常,談逸澤可能會一笑而過。畢竟這男人不靠家裡的關係,用了這麼長時間獨自跋涉在這一條寂寞的道路上。這些譁衆取寵的稱讚或是恭維,又或者是犀利的言辭攻擊,對於這個男人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不過今兒個談參謀長見證了他家寶寶的第一次胎動,心情大好。自然,也將自己快要當爸爸的這一喜訊,當場公佈。一時間,原本圍在舒落心那邊恭維的人,都被談逸澤那邊的吸引了過去,紛紛舉杯和談逸澤道喜。
而談某人心情甚好,對大家送來的酒,都來者不拒。
顧念兮也不捨得他喝了這麼多的酒,不過她看得出今兒個談逸澤的心情真的很好,因爲她和寶寶……
既然是這樣,顧念兮也不會傻帽的出言相勸。
她落座於談逸澤的身邊,時不時的找來一些解酒的豆腐和蔬果,放在他的碗裡。
談逸澤對於碗中顧念兮夾來的東西,自然也是來者不拒。
吃完之後,他還不會忘記坐在自己身邊的‘女’人,除了應對那些人的同時,也會給她佈菜。給顧念兮的那些,自然是她最喜歡吃的。
衆人在見證這一幕的時候,都忍不住投去讚賞的神‘色’……
畢竟,年紀輕輕的如此出‘色’,還能有這麼神仙眷侶一樣的婚姻,敢問世間能有多少人和他一樣?
而相對於衆人紛紛對談逸澤和顧念兮投去欣喜和讚賞的神‘色’的時候,舒落心落座在主桌上臉‘色’並不是那麼的好。
今兒個是她的生日宴。
本來想要借這一次生日宴,給自己好好長張臉,順便聯絡一下各方面的勢力,等將來談氏要裡新主的時候這些可都是她和小南的人脈了。可舒落心怎麼也沒想到竟然被談逸澤給捷足先登了。
從談逸澤一出現,這晚宴的主角就變成了他。
先是爆出他結婚了的消息,現在又是爆出顧念兮懷孕的消息,讓一‘波’‘波’的人都給他們兩人道喜。
而衆人也在這一番舉措之後,似乎都忘記了今兒個是她舒落心的生日宴。
被談逸澤這麼一攪合,舒落心可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而邊上,陳雅安還不懂得察言觀‘色’,這會兒還傻帽的跟在別人的後面說着談逸澤和顧念兮的恭維話。
這讓舒落心,怎麼能不傷心?
她怎麼就娶了這麼個白目的兒媳‘婦’?
“老公,咱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顧念兮擡頭的時候,也發現了舒落心正一臉哀怨的看着他們。
當下,‘女’人側過頭用兩人間才能聽到的聲音和談參謀長這麼說着。
“怎麼這麼說?”談逸澤喝了許多的酒,不過有顧念兮給他‘弄’了那麼多豆腐吃,現在也不至於醉了。
不過腦子,已經有些不清楚了。
最起碼顧念兮知道,談某人酒‘精’一過頭,‘精’蟲就上身了。這不,他落在她腰身上的那隻大掌有些不安分的摩挲着她的腰側。
“舒姨盯着我們看,眼神有點像狼!”顧念兮白了某個邪惡的男人一眼,將他的手拽在掌心裡。
“你以爲她那點小心思我不清楚?她想要做什麼,老子偏偏破壞了。看她,怎麼跟老子鬥!”談逸澤這邊才牛氣沖沖的說完,另一隻鹹豬爪又上來了。這會兒直接攔着顧念兮的肩膀,將她帶到自己的懷中:“放心,她傷害不了你。別忘記了,你家談參謀長可是英勇無敵的。”
“是是是,英勇無敵的談參謀長,你好像醉了吧?”
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癢,顧念兮有些汗顏了。
這談參謀長尋常是沒有什麼彪悍的行徑的,不過一喝醉就有些不矜持了。
要是放任他這麼啃着自己的脖子,估計要當着所有人的面上演限制級了。
當下,顧念兮趕緊拉開了談某人的手,避開了他的‘脣’齒攻勢。
不得不承認,談參謀長這一身被曬得有些黑黝黝的皮膚,就是他的天然保護‘色’。
即便已經喝醉的渾身上下都是酒氣了,這男人的臉上依舊看不出一點的異樣。
除了笑容有些過分妖冶外,其他的還好。
所以這一幕,在外人看來並不像是醉漢調戲良家‘婦’‘女’,倒像是人家小兩口情到濃時的打情罵俏,讓人羨慕不已。
“我沒醉,就是覺得老婆你好香,讓我聞聞……”
說着,談逸澤又湊了上來。
聞聞聞!
聞個屁。
要是這麼聞下去,沒準她顧念兮就要被當衆給吃了。
當然,這一番話顧念兮只敢在自己的腦子裡嘀咕,要是當着談某人的面說出來的話,沒準又要被他扣上個“說髒話,意圖勾引”的罪名。
“矜持點談參謀長,要聞回臥室給你聞個夠。我現在先去將舒姨的禮物給送去。”
顧念兮道。
其實,她並不像要當衆顯擺的,不過是爲了躲避談某人的攻勢不得已才需要找藉口離開。
“那是你說的,今天一定要讓我從頭聞到腳……”談某人側靠在她的肩膀上哼唧着。
而顧念兮則在談某人的這一番話之後汗顏。
還從頭聞到腳?
談參謀長,你重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