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男人找上門(2)
“你……這是做什麼?”蘇悠悠對於這很血腥,很暴力的一幕,有些咋舌。
“喲,你怎麼下‘牀’了?快去‘牀’上躺着。”凌二爺這會兒才注意到站在自己身後的蘇悠悠。
看着那單薄的接近風箏的蘇悠悠,凌二爺的心裡悶悶的。
“我這都躺了幾天了,讓我下‘牀’活動活動不好麼?”
“行行行,不過你要是有哪個地方不舒服,要先告訴我。”凌二爺說這話的時候,對着蘇小妞那個擠眉‘弄’眼的模樣,就像是一隻在撒嬌的薩摩。
現在只要蘇小妞能對他說一句話,凌二爺都像是這樣感恩戴德。
“不用了,我真的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對了,你這是要做什麼?”鑑於前幾天在這裡時不時吃了凌二爺放多了鹽的東西,蘇悠悠還是決定自己親自來。
即便,她不是那麼喜歡廚房這個地方。
“我要給你煮‘雞’湯。”凌二爺被蘇小妞又繞回到這個問題上,有些尷尬的抓了抓腦袋。
“‘雞’湯?那這個是……”蘇悠悠指着凌二爺切開了的‘雞’翅和‘雞’‘腿’。
“那個……其實我不是‘挺’喜歡這幾個部位,所以……”凌二爺指了指垃圾桶。
得!
這凌二爺不喜歡的東西,要丟垃圾桶了。
可問題是,一隻‘雞’身上最好吃的部分是在什麼地方?
還不就是這‘雞’翅和‘雞’‘腿’?
可這凌二爺倒好一句不喜歡,估‘摸’着是真的要將它們給丟了。
“敗家子!”蘇悠悠在心裡暗罵一聲,便徑自推開了凌二爺。“你到邊上去,我來‘弄’就好了。”
其實大部分的事情,剛剛凌二爺已經做好了。像是摘菜洗菜這類的事情,都好了。
而且凌二爺洗的菜,還算是比較放心的。
估計,他是將菜都當成衣服‘揉’,正面搓完了還擔心背面搓不乾淨。兩面搓完之後,這菜葉的汁都被擠出來了,能不乾淨麼?
鑑於其他事情都被凌二爺給做完了,蘇悠悠只剩下將現在的這些食材都給放到鍋裡去,然後調調味。
而時隔大半年,凌二爺再度見到站在邊上給自己煮飯燒菜的蘇悠悠,感慨萬千。
想當初,他們新婚的時候,每天蘇悠悠站在廚房裡的時候,凌二爺都會像是個愣頭青一樣,跑到廚房裡屁顛屁顛的跟在她的屁股後面轉。
那個時候,他覺得身上爲了自己穿上圍裙的蘇小妞,真的美的‘豔’壓四方。那個時候的蘇小妞,似乎也非常喜歡自己跟在她的身後在廚房裡打打下手什麼的。
雖然他做的有些笨拙,做出來的事情偶爾還會被蘇小妞罵。
但即便是這樣,凌二爺不傻,還是從蘇小妞臉上那燦爛的笑容可以看得出,她也很開心。
可後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他不敢去廚房跟在蘇小妞的身邊呢?
對了,是母親。
那一天,凌二爺照常下班了就往廚房跑。因爲他知道,媳‘婦’下了班就在那廚房裡。可一進廚房的時候,凌二爺便看到跟着蘇小妞站在廚房裡的凌母。
當時,凌母的臉上還帶着笑意。
凌二爺,自然也想不到其他。
只是等母親走出病房之後,蘇小妞便強硬的將他給推出了廚房去了。
當時凌二爺還以爲蘇小妞是吃了什麼撮要。而且接下來一連幾天,只要他以跟着蘇小妞走進廚房,蘇小妞就板着一張臉對着他。
後來的後來,凌二爺就不再跟屁顛屁顛的跟着蘇小妞進廚房了。生怕,再度惹她生氣。
可現在仔細回想起來,凌二爺才發現,當時蘇小妞之所以會那麼做,估‘摸’着是他媽和她說了些什麼吧?
只是,都怪他凌二爺笨。
一直都沒有看得出,他媽和蘇小妞一直都不對盤。
若不是後來爆出凌母打了蘇小妞,還有那些視頻,凌二爺還真的不知道,母親竟然會對蘇小妞作出了那麼多可怕的事情……
一想到這些,凌二爺便越覺得愧對蘇小妞。
有那麼一瞬間,男人的眼眶微紅,在看到正在煮‘雞’湯的蘇小妞的背影的時候。
那一刻,凌二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洶涌澎湃,大步上前,將蘇小妞給擁進了自己的懷中……
顧念兮和談逸澤回到家的時候,已是晚上九點。
這會兒,兒子已經在談老爺子身邊的小‘牀’睡着了,還打着小呼嚕。
說起來,也真是怪。
本來只要喝牛‘奶’,就會哭鬧的小傢伙,在這次顧念兮受傷之後,竟然安分了下來。就算喝牛‘奶’,也不會哭,只會皺着眉頭瞪着大人看。
再者,這兩天他也非常識相的不敢去粘着顧念兮。
小兩口吃完了飯,本來是打算去看一場電影的。不過後來談逸澤接了一電話,便說自己還有點事情,要出去。
但他,還是堅持着將顧念兮親自送回家。
顧念兮一到家,先是去看了兒子。
小傢伙還是改不了踢被子的‘毛’病,顧念兮一進‘門’就看到他在‘亂’蹬被子。
“爺爺,今天辛苦了。”看着這會兒還守在兒子身邊,時不時的幫着兒子蓋被子的談老爺子,顧念兮發自內心的說出了這一句話。
“說什麼話呢?咱們是一家人,有什麼好辛苦的?再說了,這是我的小金孫孫,照顧他也是我的本職。”談老爺子說這話的時候,還輕拍着睡夢中的小金孫。
“對了兮兮,你的腳怎麼樣了?老胡今天打電話過來說,讓你千萬不要吃牛‘肉’那類的。”
“爺爺放心,我沒吃那東西。”
“對了,小澤不是回來了麼?我怎麼沒有看到他過來看兒子?”談逸澤雖然不大喜歡這兒子和自己一起霸佔顧念兮的可惡行徑,但這孩子畢竟是他的親骨‘肉’,他哪裡會不喜歡?
每天下班回來,都要過來瞅瞅兒子的人,今兒個怎麼不見人影?
“不知道,剛剛吃完飯他本來是說要去看電影的。不過後來接了一通電話,是有急事就把我給帶回來了。估計,剛剛已經走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正拿着乾淨的手帕,給兒子擦擦小嘴。
聽到顧念兮的這一番話,談老爺子的眸子裡一串暗涌流過。
不過這樣的眼神,很快就被他給掩飾了過去。
而顧念兮忙着給兒子擦小嘴,自然沒有發現。
同一時間段,城市某一處廢棄工廠內——
“談老大,老三怎麼還沒有到?”剛剛趁着蘇小妞已經入睡,悄悄過來的凌二爺在看到這廢棄工廠的大‘門’入口處之後談逸澤一個人的時候,張望了四周。
剛剛出發之前,他還打電話給周子墨的。
那廝的說過,他會馬上趕過來的。
其實周子墨的家,距離這邊自然比凌二爺從醫院趕來這邊還要近了好些。
可等到凌二爺到這邊,還是沒有看到他的人影。
“會不會,臨時有事?”談逸澤聽着這話,眉頭皺了一下。
其實,論說他們無兄弟整人手段最高深的,非周子墨莫屬了。
前幾天,他們兩人將這男人折騰個半死不活的,還是沒能從他的嘴裡‘弄’出個什麼答案來。
本來今天約上週子墨,談逸澤還以爲今天一定能從這個死鴨子嘴硬的人口中‘弄’出個所以然來。卻沒想到,周子墨竟然遲到了!
“不會。那廝的尋常約好了,如非什麼火急火燎的事情的話,是不會遲到的。”是兄弟,所以他們都大致的瞭解彼此的脾氣。
“要不,我們先進去?”談逸澤掃了工廠那扇緊閉着的鐵‘門’,問道。
“那……好吧!”周子墨都沒有到,他們難道還傻站在這裡不成?
還不如,趁着這個時間,再好好的修理那個人一頓,給蘇小妞他們兩人報仇。
“等等我……”就在他們兩人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不遠處閃現一個身影。
從這人的身型和嗓音,談逸澤和凌二爺都認出,這是他們的墨老三。
不過,今天到這廢棄工廠的,可不只這墨老三一個人。
因爲,周子墨的‘胸’口上還掛着一個小‘奶’娃。
因爲是大半夜出‘門’,這小‘奶’娃的身上穿着‘挺’厚的衣服。
小腦袋上,還帶着一定可愛的‘棒’球帽。
見到談逸澤和凌二爺的時候,這小‘奶’娃也不怕生,大眼珠子在掃視了兩人一圈之後,還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小傢伙的小手上,還拿着‘奶’瓶,裡面裝着少許的‘奶’。
“不是吧老三,我們是過來審訊犯人的,你將你兒子帶過來做什麼?”凌宸一看到周子墨身上掛着這個樂呵呵的小‘奶’娃,一頓驚訝。
“這小傢伙最近老愛在半夜鬧。昨晚上‘弄’得周太太一整個晚上都沒有睡好覺,我就想說今天晚上我帶着孩子就行。本來想哄他睡着然後再出來的,可這傢伙一整夜都不肯睡覺,還老纏着我。”周子墨寵着周太太,從以前就遠近聞名。
現在這小‘奶’娃鬧着周太太睡不好,都頂着兩個大眼圈了。
雖然周太太從沒有因此抱怨過自家‘奶’娃不好帶,但周先生還是非常非常的心疼。
不用周太太明說,今兒個下班回家的周先生,就主動包攬了家裡所有的家務活,甚至還攬着帶孩子的活,美其名曰是要讓周太太好好的休息一下。
看在周先生這麼誠心誠意的份上,周太太自然答應了這周先生的請求。
不過她分給周先生的家務活,也只有掃地和帶孩子。
至於洗碗……
周太太想起當初兩人住在小公寓裡的慘痛經歷。
周先生向來十指不沾陽‘春’水。
要讓他吃飯,這他非常的在行。
可要是洗碗,看着那帶着油污的碗筷,想想周先生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所以每一次周先生的洗碗,無非是趁着周太太不注意,將這些沾滿了油污的碗筷,都給悄悄的扔進垃圾桶裡。然後再找個時間,悄悄的將垃圾桶的垃圾給處理的無聲無息的。
要不是周太太最後發現家裡的碗筷都憑空消失了的話,周先生大概是會這麼哄騙周太太下去。
只是那次被發現之後,周先生就被下令不準接觸廚房裡的碗筷了。
就算現在周太太急需要睡眠,她還是不敢讓周先生做。
不然,豈不又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這周先生,神經向來有些粗條。
你看,他幫着周太太照顧孩子,卻將孩子半夜帶到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來。
“可這大半夜的,帶着孩子過來,不好吧?”談逸澤也是剛當‘奶’爸的人。看過的育嬰書,自然也不少。
再說了,他現在也經常抱着兒子。
兒子身上現在還多軟,他也知道的。
可週子墨倒好,竟然將軟乎乎的嬰兒帶到這種地方來。
要是嚇壞了孩子,可不好。
“沒事。這是我周子墨的兒子,他纔不會怕這些了。再說了,我們齊齊自小就開始接觸這類事情,也能幫助壯膽,將來當個好警察。”他周子墨的兒子,自然將來也要當警察。
粗線條的周先生自然也認爲,早點讓兒子涉及社會,會更好。
“……”聽着這周先生的一番話,所有的人頭上滿是黑線。
靠。
這麼個小‘奶’娃,你確定他看得懂?
“你們不要懷疑,我周子墨的兒子絕對不簡單。”某人繼續臭屁着。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其他兩人都問道了有一股不是那麼好聞的味道從周先生的身上發出。
“這是什麼味道?”凌二爺捂着鼻子。
“是啊,這是什麼味道?”粗線條的周先生也跟着握着鼻子:是真的很難聞。
唯有談逸澤很淡定的說:“你家齊齊大號了!”周子墨的兒子叫周思齊,據說這名字是周子墨自己取的。談逸澤自然也想自己給兒子取名字,不過這都要等到兒子百日之後。
談逸澤之所以知道這個,是因爲他兒子上大號的時候,也會聞到這麼個味道。
而周子墨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道:“該死的臭小子,在你媽的面前就裝成個乖寶寶,在我的面前什麼壞事都做!”
周子墨邊暗罵,一邊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新的紙‘尿’‘褲’和紙巾,便開始幫兒子換洗。
而談逸澤和凌二爺在看着周子墨忙活的不亦樂乎的這一幕,都不知道今晚喊上這粗線條的墨老三是不是正確的。
等到周子墨給兒子‘弄’得乾乾爽爽,又將兒子裝在他面前的揹帶裡,帶着兒子的周子墨,和凌二爺他們大步朝着廢棄工廠裡走了進去。
在看到談逸澤以及身邊的凌二爺和周子墨的時候,談妙文的表情基本沒有什麼變化,邊說:“那這裡就‘交’給你們了。我現在離開了。”
這兩人,其實談妙文也不陌生。
雖然說現在他是不經常在國內,不過對於周子墨和凌二爺這城裡的兩大風雲人物,他是如雷貫耳。
見到談逸澤今晚帶着兩個人出現,這事情大半就成了。
不過他還真的不方便在那麼多人的面前‘露’面,不然就瞞不住他現在身份的事情了。
想到這,談妙文說完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就在這兩人都沒有看清自己之前,朝着工廠的窗戶一躍,消失了。
“好身手!”見到這人就這樣消失了,周子墨讚歎着。
他懷中的小寶寶,也好奇的張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吐了個‘奶’泡泡。
“對啊,我就說,我們以前的那批人裡,除了談老大好像就沒有人有這樣的身手了!談老大,你這塊寶是在什麼地方挖來的?”
凌二爺再度見到那個人,仍然帶着好奇。
不過,這還是不可能從談逸澤的嘴中得到關於那個人的消息。
看着那人消失的窗戶,談逸澤道:“還是先動手吧。動完了,咱們好收工回家!”談逸澤說這話的時候,又掃了周子墨懷中的小‘奶’娃一眼。意思是,小齊齊也到了睡覺的時間了。
“好主意,早點手工,早點回家陪周太太睡覺!”周先生很贊同談老大的提議。如果周太太休息的好的話,今晚他們來一陣翻雲覆雨,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周子墨勾‘脣’一笑。
“老三,你說現在該怎麼做?”對於早一點回去,凌二爺也是贊同的。早點回去,就意味着能早點陪着蘇小妞。
“看看,我給他帶了什麼東西?”
說這話的時候,周子墨2又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根雙截棍。
“‘抽’他?其實要想這麼做的話,也不用這麼麻煩。”談逸澤說。用個雙截棍‘抽’人,‘浪’費時間‘浪’費‘精’力。
要知道,這裡在場的任何一個人,一個上前就差不多將這個人的骨架給拆開了。
“不,這東西給他的。你把他身上的繩子都給解開吧。”周子墨說。
凌二爺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照辦了。而後,還好意的將雙截棍遞給了那個人。
“你現在可以用這個東西,打敗我們。如果打敗的話,我們會讓你走的。但你要是打不過我們的話,那就怪不得我們了。”周子墨說。
而在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他悄悄的按下了手上某個拍攝裝置。
這一切,瞞得過眼前慌‘亂’想要逃跑的那個人,但瞞不過談逸澤。
不過,這會兒談逸澤也知道了這周子墨的用意,自然不會揭穿。
他同樣和周子墨一樣,雙手環‘胸’,安靜的等着這個人自殘。
果然,在他們的一番等待之下,這人開始揮舞着手上的雙截棍。
“啪……”
“嘶……”
“啪……”
“嘶……”
“……”
這人揮舞着雙截棍,前者是雙截棍拍在身上發出的聲響,後者則是這人打到了自己的聲響。
“最起碼有三根肋骨骨折了!”在看着這一番表演的時候,凌二爺說。
而那人也在就要走近他們的時候,無力的滑坐在地上。
看到這,周子墨勾‘脣’。
順帶着,將他手上的設想裝備關掉。
今晚出來,他便已經確定這個人的小命不保。
不過到時候,案件要是查起來恐怕會比較麻煩。
所以他才視線安排了這麼一頓,讓他自殘的戲碼。
等到將來,就可以給他安個畏罪自殺的名號了。
“老三,還真有你的。”
凌二爺也在這個時候看出了墨老三玩的是什麼戲碼。
“其實我只是知道,這一般不會玩雙截棍的人,第一次玩都等於自殘。只是沒想到,他還真的不會玩。”周子墨面對着笑嘻嘻的兒子,表情很無辜的說着。
“那接下來怎麼辦?”凌二爺又問。
“接下來簡單,不是有我兒子剛剛新鮮產下的東西麼,我給他‘弄’點嚐嚐。”說這話的時候,周子墨很邪惡的揚了揚自己剛剛從兒子身上換下來的紙‘尿’‘褲’。
到這,凌二爺和談逸澤都汗顏。
這辦法,能行麼?
要知道,這幾天晚上談逸澤和凌二爺每天晚上都在這裡玩卸手卸腳,然後又給他安上去的戲碼。可這人,卻還是死活都不肯說。
光是小嬰兒的一坨便便,能解決?
可當兩人抱着疑‘惑’看着這一幕的時候,奇蹟降臨了。
在周子墨舉着那紙‘尿’‘褲’靠近的時候,那人立馬嘶吼着:“別別別……我招。我招還不成了?”
到這,凌二爺和談逸澤,還真的對周子墨玩邪惡的戲碼,佩服的五體投地。
而某男還拍了拍兒子的小屁股說:“其實這一切還都是我們小齊齊的功勞。”
總之,這一夜的事情辦的,出乎意料的順利。
因爲捨不得讓兒子看到最血腥的一幕,周子墨先帶着小齊齊從工廠裡走了出來。
一直到,裡面傳來了一聲慘叫,而後兩個男人從裡面走出來之後,三人相伴着離開。
臨回家之前,周子墨還不忘拍着快要睡着的小寶寶的臉蛋道:“對了兒子,今天你可是大功臣。老爸會好好獎賞你的,至於你媽那邊,你可千萬不要‘亂’說。否則要是讓周太太知道我大半夜把你帶出來這種地方,那我還不得睡沙發去?”
周先生最害怕的就是,晚上被周太太趕到家裡的沙發上去,在硬梆梆,又沒有周太太抱的地方睡覺。
所以臨回家之前,他還不忘提醒一下兒子。
至於其他的兩個人,對於一個男人竟然還怕睡沙發的丟臉行爲,表示極度無語。紛紛對着周子墨甩了一個白眼之後,兩人離開了。
而周子墨看着兩人離去的身影又嘟囔着:“兩個沒心沒肺的,找我的時候用盡了好話將我給騙過來。事情一辦成,就將我給丟下。”
說到這,周子墨正好看到兒子打瞌睡的小‘摸’樣,心裡的某一處就軟了。一改之前大大咧咧的形象,周子墨將兒子的腦袋攬進自己的懷中,道:“好了,知道了爸爸現在就帶你回家睡覺。不過先說好了,你長大了可不準跟他們那兩個壞人一樣,一下子就將爸爸給拋下知道麼?有了媳‘婦’,也不能忘了爹。唔……對了,還有你媽。周太太爲了要生你,可是拼盡了全力。要是你敢做點什麼讓她傷心的話,小心老子不放過你。”
帶着兒子回家的路上,周子墨就這麼一路的嘟囔着。
最後,臉捱了小寶寶的一個拳頭: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