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要個孩子吧!(2)
而施安安只能聳聳肩表示,她不敢說壞話都被你談逸澤欺負了個半死,要是真的講了你的壞話,還不知道有沒有能力站在這裡了。
“好了,今晚我順利完成任務,先撤了,不打擾你們小兩口培養感情!”說着,施安安爲了避開那個男人的眼神,立馬鑽進了車內。
一個漂亮的甩尾動作,施安安的車子遠去……
“哇,安安姐真的好帥。開車的動作好看,抽菸也好看!”顧念兮一直望着施安安車子消失的方向。
那雙大眼,晶晶亮的。
“告訴你,學誰都不能學她!”談逸澤本身已經夠爺們了。
難不成,家裡還要容納另一個爺們?
那家裡,豈不是要吵翻天了?
“好了,進去吧。我給你做了餃子,應該還溫着。”
將顧念兮拉着來到了餐桌前,談逸澤將早已準備好的餃子麪湯放在顧念兮的面前。
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吃着冒着熱氣的食物,談逸澤開口問:“兮兮,你覺得SH國際集團怎麼樣?”
聽到談逸澤的話,顧念兮明顯的有些錯愕。
這貌似,是談逸澤第一次和她談論SH國際集團的事情。
“安安姐經營的不錯,很有競爭力。要是哪一天,明朗能有SH國際的一半,就算成功了!”
顧念兮說完,又一口一口的吸着麪條。
這麪條,是劉嫂做好了放在冰箱裡的。
談逸澤多弄了幾個餃子,味道真的挺不錯。
也許是今晚玩的太過了,她這會兒真的肚子很餓。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整碗的餃子麪湯都給吃的個精光。
“是嘛?”談逸澤又問:“兮兮,如果明朗發展到SH國際的一半那樣的大公司,你有沒有信心經營的好?”
“好香……”
顧念兮正砸吧着小嘴,聽到談逸澤的那句話,便回答:“好像還蠻好玩的,還蠻想嘗試的。不過那樣的國際公司,咱們這類的小蝦米估計去了也只是打醬油。”那執行總裁的位置,想都別想。
顧念兮其實沒有讀懂談逸澤的話。
還以爲,談逸澤是想要讓她跳槽。
卻不知道,談逸澤問的話,另有含義。
“那就好!”
聽着顧念兮的回答,談某人勾脣一笑。
“還要不要多吃點,還有的是。”
“那再給我半碗吧,不知道是不是太冷了,現在好容易餓。”顧念兮嘟囔着,又開始吃。
而談逸澤看着她吃着他煮的東西,笑容堆積滿面。
而這個時候,半夜睡的有些口渴下樓來喝水的舒落心正站在廚房門口。
其實,她下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本來是打算直接進來的。
可一聽到談逸澤和顧念兮正在談論明朗集團的事情,她改變了主意。
她想要摸清楚,談逸澤到底想要對明朗集團做什麼。
一聽到這談逸澤竟然準備將明朗集團給顧念兮經營,舒落心的胸口狠狠的一揪。
什麼東西?
明朗集團輪得到他們兩個人來指手畫腳的麼?
還想要將經營權弄到他們的手下?
想的美。
她舒落心現在纔是談建天的伴侶。
她的兒子,纔是這個明朗集團的繼承人。
她舒落心在這談家忍氣吞聲了大半輩子爲的是什麼?
好吧,一開始可以說是爲了談建天。
但後來,隨着她看到談建天一個人對着談逸澤那個媽的照片發呆的次數的增多,舒落心心裡的怨氣便是越多。
到後來,舒落心已經徹底的放棄了這個男人。
她現在想要的,只有明朗集團。
可這談逸澤竟然大言不慚的說,他要將明朗集團的經營權交給顧念兮?
他想得美!
他以爲他談逸澤說風就是雨?
只要她舒落心在這裡的一天,他們就別想要強奪本來屬於小南的東西。
可聽着談逸澤那志在必得的言語,舒落心還是不得不琢磨一番。
這談逸澤難不成還留着一手?
不行!
爲了防止她舒落心忙活了大半輩子是給他人做嫁衣的結局,舒落心決定現在自己必須先採取行動!
“老公,你要不要吃一點?”
這邊,顧念兮還埋頭吃着。
“不吃了,晚上我一般沒什麼胃口。”
“吃一口麼?來我餵你。”顧念兮很大方的給談逸澤弄了一個餃子,送到他的嘴邊。
對於顧念兮的要求,他向來是不會拒絕的。
吞下顧念兮給喂的餃子,談某人笑了笑。
“好了,剩下的你自己吃吧。”哄着顧念兮,他的臉上滿是笑意。
然後,此時他的視線正好落在廚房門口的位置。
如果談逸澤沒有猜錯的話,此時舒落心正站在那裡,偷聽他和顧念兮的對話。
想必,她早已將剛剛他們說的那些聽了去吧?
沒關係。
他談逸澤現在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舒落心遲遲不動手,他都抓不住她的把柄。
如今,藉此機會,正好……
“談大哥,念兮,你們到了。”這天的晚上,顧念兮和談逸澤如約到了周家大宅做客。
說好的今晚上一羣人一起吃燒烤的。
“夢瑤姐,好久i不見。對了,你家寶寶呢,還有周大哥。”
顧念兮一遇上蘇夢瑤,有開心的像是小麻雀。拉着周太太的手,笑臉燦爛。
“周先生剛剛就把孩子給弄醒了,我伺候這小祖宗一天了,好不容易纔睡着,可他一進門就給弄醒了,所以我讓他自己帶孩子,順便收拾一下家。”
和談逸澤一樣,顧念兮在聽到周子墨在家需要親自帶孩子還收拾家裡,嘴角都抽了抽。
“談老大,小嫂子,你們到了?”此時的周子墨,還是穿着尋常酷酷的牛仔褲和襯衣。不過背上還用嬰兒揹帶揹着孩子。
而手上,還拿着掃帚。
看樣子,應該是收拾完了。
“周太太,你的地我給掃完了,還有什麼事情要做的?”周先生典型的四肢發達。
就算做了大半個鐘頭的家務活,仍然沒有疲憊的意思。
“碗筷就不用你洗了,待會兒把那籃子尿布給洗了?”周太太很自然給周先生布置任務。
而聽到這話的顧念兮和談參謀長,再度臉抽。
周先生,你也太沒有男子乞丐了!
“好,我馬上就去。”周先生對於周太太給佈置的任務很開心的接受了,一邊吹着口哨一邊帶着兒子,受傷還提着一籃子的尿布。
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好像在和他們說:在周太太的面前,男子氣概什麼的都是浮雲!
“兮兮你們都進來吧。不是說,悠悠他們今天也會到這邊來麼?”周太太拉着顧念兮他們進門,“我去給你們倒杯水,兮兮要果汁吧。談大哥要什麼?”顧念兮現在給孩子餵奶,周太太是知道的,自然會給處理好。不過談逸澤的性格,她不好掌握。
“給他熱的橘子茶吧。”談逸澤不說,顧念兮也知道。“夢瑤姐,我來幫你忙吧。”
顧念兮說着已經上前,和周太太在廚房裡忙活着。
而這個時候,洗手間裡不時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響,伴隨着還有孩子的真正哭聲。
這聲音,聽的顧念兮心驚肉跳的。
“夢瑤姐,要不你去看看吧!”
“不用,他和孩子就那樣。一個愛哭,一個愛鬧,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在裡面家暴呢!”周太太很明顯,非常信任周先生。
“對了念兮,你們還打算要孩子麼?”周太太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稍稍的黯淡。
周先生說一個孩子和他爭搶周太太就夠了,再來一個他要不起。
可週太太其實還想要另一個孩子。
不然他們家的齊齊,整天都只能和自己玩。
周太太也知道,現在就算查的比較嚴,可週家要想多一個孩子,也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可無奈,她好說歹說,都快和周先生磨破嘴皮子了,那個男人,始終都不肯鬆口。
這讓周太太很是懊惱,所以她想要問問顧念兮他們,現在是不是也這個狀態。
“夢瑤姐,你是也想多要一個孩子吧?其實我跟你一樣,不過我現在想要,也要不起了。”顧念兮說着,神情也跟着有些稍稍的黯淡下來。
“怎麼了?談大哥不許?”周太太掃了一眼坐在她家沙發上的那個男子。
談逸澤今晚上過來,沒有穿軍服。
一身休閒的灰色運動裝,讓這個男人身上的那股子犀利稍稍收斂了點。
但仍舊,掩蓋不住這個男人與身俱來的風采。
周太太也在職場上呆過那麼多年,當然知道這像談逸澤這樣的男人,肯定相當的強勢。
像是她家周先生這樣的,他身上的獨斷氣息就沒有談逸澤濃,可有時候周太太都還拗不過他。
而談逸澤這樣的,估計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是他不要,是我的輸卵管不知道怎麼給堵了,現在想要也要不上。還有那一次生孩子的時候有點危險,把他給嚇壞了,他估計怎麼也不會讓我生了。”
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也悄悄的看了一眼在沙發上的男人。
她生完了孩子之後,談逸澤幾乎幾天幾夜都不曾離開她的身邊。
單憑這一點,顧念兮就知道自己在這個男人的心目中佔據着舉足輕重的位置。
有時候,一個人的心意不是靠嘴皮子說出來的,更需要的還是用心體會。
而顧念兮,其實早已用心體會到她家談參謀長的心思了……
“……”周太太本來還想問顧念兮討要一些想法。不過在聽到了顧念兮說的這些之後,她也不再說什麼。
看來,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兮兮,你把這個端過去和談大哥先一起喝吧。我還是先進去看看他們爺倆。”本來周太太是打算對周先生不管不顧的,誰讓他不讓她多要一個孩子?
可現在天氣轉涼了,爺倆還在洗手間鬧得這麼久,要是感冒了怎麼辦?
周太太最終還是狠不下那個心,大步朝着洗手間走去。
“夢瑤姐,其實一個孩子也挺好的。要是將來他們沒有玩伴的話,我們就讓他們兩個一起玩就行了,所以你不用擔心!”
“謝謝你兮兮,我先進去了!”
周太太離開,顧念兮端着茶來到談參謀長的身邊。
“老公給你,還熱熱的。”顧念兮親手將談參謀長的那一杯送上。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看着顧念兮都快要遞到自己嘴巴前的橘子茶,談逸澤嘟囔了這麼一句。“說吧,你和周太太剛剛在那邊議論我什麼?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一手將顧念兮手上的茶杯接過手,另一手將顧念兮給攬進了自己的懷中。
“沒有!談參謀長,你這是誣告!”
“我誣告?那我倒是要看看我誣告你哪裡了?”談逸澤側過頭,想要將這個和自己辯解的小嘴給啃咬一遍,卻不想這一幕被從洗手間裡給趕出來的周先生給撞了個正着。
要說別人撞見了這樣的一幕,最多也就是尷尬的咳嗽幾聲,然後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
可週先生倒好,像是唯恐天下都不知道他剛剛撞破了別人的好事似的,還朝着洗手間里正在給他收拾爛攤子的周太太喊着:“周太太,他們兩個趁着我們兩個人都不在,在這裡玩親親呢!”
周先生大言不慚,揹着已經被周太太哄的不哭的小齊齊站在他們兩人的面前得瑟着。
而他的牛仔褲,已經溼的不成人樣了。
特別是小齊齊的腦袋上還站着泡沫,讓人很是懷疑他剛剛的尿布到底怎麼洗的。
周先生一個勁的站在這邊得瑟,估計周太太已經料準了她家的男人又闖禍了,趕緊收拾好洗手間裡的東西趕了出來打圓場。
“你說什麼呢!這麼大的人了,沒羞沒臊的。”周太太將剛剛自己收拾好的換洗衣服遞給周先生,想要將這個男人給送走:“快去把衣服給換了,都一身溼了。免得待會兒感冒了!”
“我不走!周太太,我真的看到了,談老大和小嫂子剛剛準備玩親親。”
周先生有點犯二的嫌疑。
好吧,在周太太的面前,他一直都是這麼欠抽。
而他的一句話,不止逗得周太太滿臉通紅,更讓剛剛差一點就被偷襲成功的顧念兮羞紅了臉。
這一刻,顧念兮真的恨不得在地上找個洞,鑽進去得了。
過來做客還在別人家裡親親也就算了,還被周子墨撞見,沒羞沒臊的說出來!
當然,顧念兮害羞了,自然也不會放過身邊的始作俑者。
伸手,她掐了談逸澤的腰身一把。
可無奈,談逸澤常年鍛鍊,這腰已經練就了一身金剛不敗的身軀。任由顧念兮怎麼掐,都掐不進去。
最終,還是談逸澤擔心她把自己的手給弄疼了,伸出大掌將她作惡的小手給包裹了,免得她繼續自殘。
“周太太,你也這麼親我一口,我會很高興的!”
周先生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又開始和周太太胡攪蠻纏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
這周太太爲了生另一個孩子,這兩天老是和他鬧彆扭。
而周先生也悲催的睡了兩個晚上的沙發。
這還不止,周太太壞心眼的將臥室門都給鎖死了,讓他半夜連偷個香都不成。
連續兩天都沒有得到周太太關愛的周先生,已經處於暴戾的邊緣。
“周太太,你不用臉紅。其實這也沒有什麼,談老大和小嫂子能當着我們玩親親,我們也能當着他們兩個的面玩親親。”周先生滿嘴開火車炮,不只是周太太受不了了,連一邊本來打算不干預的談參謀長也受不了。
“周先生,你要是再不給我去換衣服的話,那你就給我睡一個月的沙發!”
周太太很生氣,最終周先生還是灰溜溜的帶着兒子回去換衣服了。
好吧,其實他一點都不害怕周太太生氣。
周太太要是真的鬧的他生氣了,他照樣也會將她按在牀上狠狠的要一頓,當然他知道這要付出的代價會很慘重,例如十天半個月周太太都不會將他當人看待之類的。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周子墨還算接受的了。
周先生真正害怕的是,談老大剛剛那個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
好吧,一看到談老大那個眼神,周子墨的腿不自覺的抖了抖。
他們談老大向來打人可是很疼的,而且這疼你是到醫院檢查不出來,可不躺個十天半個月,是絕對出不了門的。
而死皮賴臉的周先生,最終還是在談老大威逼利誘的眼神下退場。
“你們別理他,有時候跟他兒子一樣胡攪蠻纏。”周太太說着,又從廚房裡端出了一些小點心,準備招待談逸澤他們。
“對了,二哥和悠悠怎麼還沒有來?”周太太無心問出的這一句,讓顧念兮倒抽了一股子冷氣。
她就說,今天這個燒烤怎麼就像是鴻門宴來着。
原來,向來恨不得將天下攪得一團糟的周先生,這一次又秉承着以往的風格。不但邀請了蘇悠悠他們,還將凌二給弄過來。
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周太太貌似到現在都不知道蘇悠悠和駱子陽的事情!
“周太太,也難得你有心惦記着我!”就在顧念兮打算趁着這些人還沒有到場之前,和周太太通一氣的時候,一個男音從門口傳來。
聽到這一聲,大廳裡的人都擡頭看向了門口。
偌大的客廳突然有些空曠,安靜異常。
而男子,就站在其中。
凌二爺的美貌可不是浪得虛名。
他一出現,就讓人好像將外界的一切喧囂都隔絕了。眼裡,只剩下他那種禍國殃民的臉。
“喲,是二哥來了。快過來坐吧,我剛剛纔跟兮兮說你們怎麼還沒有來!”說這話的時候,周太太還愣愣的問出一句:“悠悠呢?周先生不是說好,今天她也回來?”
顧念兮本來想要拉住周太太的,可無賴周太太已經問了出去。
然後,顧念兮在男人那張完美的輪廓上看到一絲開裂。
那像是被人觸及了內心深處無法癒合的一道傷口而無法掩飾住的悲傷的表情……
“夢瑤姐……”顧念兮想要讓那個周太太不要再追問了,免得待會兒有些尷尬。
可誰知道,沉痛過後的凌二爺說:“她,應該會來!”
他落座在牀邊的沙發上。
頭頂上的白熾燈,明明沒有刻意打在他的身上,可這個男人卻仍舊如同一道搶眼的光。
黑色的西裝,隨意的擱在沙發上。裡面的白色襯衣,領口微敞……
之後,凌二爺沉默了。
而周太太也沒有再追問他了,因爲她看到了此刻從門口走進來的蘇悠悠,還有蘇悠悠挽着的另一個男子!
那個男人,周太太自然也見過。
那是上一次蘇悠悠回國之後邀請他們去別墅吃飯的時候,別墅裡的那個男子。
周太太還記得,他們都喊他駱子陽。
而蘇悠悠喊他“二狗子”!
周先生還和她說,蘇悠悠和二狗子的交情,就像是他周太太和左佑良的感情。
比親情濃一點,比友情深一點,唯獨比愛情少一點……
正因爲周先生說他蘇悠悠和駱子陽的感覺,與她和良良的相似,周太太才鬆了一口氣。
可眼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爲什麼凌二爺成了獨行俠,而蘇悠悠卻和駱子陽同進同出?
周太太看向顧念兮,果然在她的眼眸裡看到了一抹黯淡。
頓時,她也意識到,今天這燒烤,原來是她家周先生折騰出來的鴻門宴。
然而此時,周太太發現她已經阻擋不了這個形勢了。
因爲凌二爺已經擡頭看到了此刻挽着駱子陽手走進門來的蘇悠悠……
有那麼一瞬間,凌二爺感覺他的世界,崩塌了……
同一個時間段,城市精神病療養院迎來了一位訪客。
可以說,這短時間這個女人進入的很是頻繁,這裡的醫生和護士,都對她不是那麼的陌生。
女人進入這裡的頻繁,可以說連有些患者都比不上。
而女人每一次的到來,都只是去看望一個叫做陳雅安的病患。
據所有人瞭解,這個陳雅安現在的精神已經逐日康復。
不過每一次這個女人一到,勢必會讓這個女人從好不容易恢復的平靜中再度瘋狂起來。
不過讓所有人都不解的是,這個來探望陳雅安的人,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不管是颳風還是下雨,她的頭上都帶着一頂帽子。
今日,陳雅安見到這個女人站在這裡,貌似也不吃驚。
淡淡的掃了女人一眼,陳雅安自顧自的坐在另一邊的位置上。
“陳雅安,今天怎麼樣?改變主意了沒有?”女人在另一邊落座,保養的非常不錯的面容上,一絲冷笑浮現。
不過女人問這些話,並不像是可以想要得到陳雅安的回答。
問過這段話之後,她又拿出了小鏡子,對着鏡子裡的那個自己整理了下自己的帽子。
“怎麼,你還沒有改變主意麼?”女人沒有得到陳雅安的回答,又繼續問着。
“沒有改變主意的話,明天你爸爸最後的那兩家店面,估計也要遭殃了。”得不到陳雅安回答的女人一點都不惱,只是慢條斯理的說着。
整理完自己的帽子,女人將化妝鏡又給收了回去,準備起身。
“明天是你爸的店面,接下來該做什麼好呢?哦,對了,錢沒了,就剩下人對不對?”女人收好了包包之後,朝着陳雅安詭異一笑。
“你放心,我不會直接弄死他們的。不過是少不了缺胳膊斷腿的了!”女人說着,起了身。
“好了,我今晚還有個飯局,就不陪着你在這裡繼續說了。”說完這一句,女人提着包包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舒落心,你還是人麼?”
就在女人快要走出這個房間的時候,陳雅安嘶吼着。
陳家的一切都被她攪和的烏煙瘴氣還不夠,現在竟然還將主意打到人的身上。
“我是不是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麼?陳雅安,我說過給我識相點,早點將離婚協議給簽了,你們家的人不用遭罪,我也不用每天都跑到這裡來不是?你,這又是何苦?”說着,女人又從自己的包包裡掏出了一份離婚協議,遞上前。
像是這樣的文件,她每天來都會給陳雅安一份。
不管她是撕了還是燒了都好,她都給。
她相信,遲早有一天,這陳雅安會心甘情願的在這上面簽字的。
“滾……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給我滾出去!”幾乎每一次看到離婚協議書,陳雅安都會將它給撕爛,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而女人看到這一幕之後,也不惱。
她只是說:“陳雅安,我還會過來的!”
撇下這一句之後,女人離開了。
而陳雅安再一次將房間裡的東西都給砸了個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