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覺疲勞VS我的妻兒
“文兒,你沒事吧?”
凌母被凌二爺帶回去之後,凌要首先想到的並不是去看看那個曾經在自己的身上耗盡了自己所有的美好歲月的‘女’人有沒有事情,而是先行將這個看似受到了驚嚇的‘女’人摟進了自己的懷中,企圖讓自己身上的溫度,來溫暖這個‘女’人的心。
可凌耀的關切,並沒有得到相應的回報。
在他伸手落在‘女’人的腰身上,企圖將她抱的更緊之時,卻被‘女’人無情的一手拍開。
力道之大,再次讓凌耀爲之感到震撼。
其實,凌耀雖說沒有談逸澤那樣的魄力和大力氣,可他好歹也算是一個當過兵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豈會被一個‘女’人輕易的打敗?
可偏偏,面前這個‘女’人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一下子就將推得很遠。
這讓凌耀,有些措手不及。
若是平常的時候,凌耀一定會起了疑心。
可愛情這樣的遊戲,誰先上心,誰一定是輸的最慘的那個。
而凌耀,明顯的已經將心遺落在面前這個‘女’人的身上,所以不管這個‘女’人說的是什麼,做的是什麼,他都不會懷疑,也不敢去懷疑。
因爲他也害怕,那個結果並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
“不要碰我!”
‘女’人連‘抽’氣的聲音,都帶着絲絲涼意。
視線落在凌耀抓空的手上,眸底都是寒意。
打從一開始,她對這個男人的碰觸就都是帶着異樣的排斥。
但不知道是她掩飾的太好了,還是因爲這個男人實在不想去深究她的排斥是爲何,所以到現在這樣的情緒都沒有被揭穿,實屬幸運。
而男人,本來高高在上,一直享受着別人阿諛奉承的他,從來也沒有被人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到底還是有些傷心。
若是尋常的‘女’人,他絕對撒手就離開,然後讓助理開張支票將‘女’人給打發了。
但對於這個‘女’人,他發現自己竟然放不了手。
看到她那雙漂亮的眼眸,他連心肝都在顫抖。
又怎麼可能將她掃在一邊,不理她?
所以就算被她這麼當着陳蜜的臉,不給面子,他仍舊不死心的拉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面前,如同珍寶一樣的捧着,說:“文兒,別不理我好不好?看到你傷心,我真的很難過。”
“文兒,要是真的生氣的話,你打我也行!氣壞了自己的身體,多划不來?再說,你現在還有肚子裡的寶寶要照顧,那樣會很幸苦的!”
“文兒……”
看着男人故意壓低了聲音,帶着討好的和那個‘女’人說着一些她從未聽到過的話,陳蜜這一刻發現自己真的好傻。
她發現,原來這個‘女’人也可以在別的‘女’人的面前降低了姿態,更發現,他在這個‘女’人面前所做的,比在她面前做的還要多。
原來,早在不知不覺間,她的地位已經被其他的‘女’人完全取代了。
唯有她還傻傻的覺得,凌耀是非自己不可的……
苦澀的弧度,就像是水面上被‘激’起的蓮‘花’,一點一點的擴大……
而不遠處的‘女’人,也在注意到這一幕之時,突然冷哼着:“打你?我也不捨得!但我從今往後,真的不想在你的身邊看到那樣死纏爛打的‘女’人了。再讓我看到一次的話,我一定會帶着孩子遠走他鄉,再也不回來見你!”
‘女’人說的這一番話的時候,她口中的“死纏爛打”的‘女’人,並沒有明確的說是誰。
但她的視線,已經明顯的泄‘露’了她的所指。
因爲她那雙滿含冷意的眼眸,此刻正盯着地上的陳蜜。
看着那個‘女’人的眼眸裡因爲她的這番話而有了明顯的驚悚,‘女’人的嘴角就像是粘上了曼陀羅的毒液,美好而致命。
這‘女’人不是擅長將別人的丈夫勾走,然後利用男人做到她自己所辦不到的事情嗎?
現在,她也要讓這個‘女’人嘗一下,被男人拋棄的滋味。
甚至,更要讓她喪失最後一處可藏身的地方。
就像談逸澤說過的,這樣的‘女’人,死亡對她來說,太便宜她了!
像是這樣的‘女’人,就應該以其身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當初,她加諸在別人身上的痛苦,如今也要她從頭到尾品嚐一次。
這樣的話,這‘女’人才會知道當初自己在搶別人的男人的時候,另一個‘女’人是活在怎樣的深淵中。
再者,若是不將凌耀對她的最後的心思都給斬斷的話,凌耀將會是她最後的依靠。
而談逸澤所‘交’代的那些,都不大好進行!
而她現在所做的,便是這一出。
陳蜜!
不,應該說是陳甜甜!
你以爲,躲起來不見人,就能將你當初對別人造成的那些傷痛都一併給抹去嗎?
不可能!
談逸澤曾經說過,當年讓這個‘女’人死的太容易了,真心覺得太過便宜她了。到現在,他每次去目的看到他的孩子一個人孤單單的躺在那裡,他的心裡頭真不是滋味。
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那麼命大。
蛇毒竟然要不了她的命!
而她重新活下來,不是安分守己的活着,竟然還再次出來傷人。
一次害的顧念兮受傷,孩子沒了,差一點還導致他們夫妻關係破裂不說,這一次差一點還要了顧念兮的命。
這樣的‘女’人,豈能這樣用死亡讓她輕輕鬆鬆的解脫?
陳蜜擡頭的時候,也看到了‘女’人嘴角那抹邪惡的弧度。
那一刻,她也好像意識到危險的臨近。
看着那個‘女’人的嘴角,她的瞳仁不斷的瞪大。
就像是,看到什麼妖魔鬼怪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似的。
事實上,陳蜜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真的就像是看到了地獄使者一樣。
因爲這個‘女’人呃眼眸裡你所能看到的,並不是活人的眼光,而是修羅的毀滅……
陳蜜不住的往後退卻。
可到頭來她發現,這背脊上的涼意絲毫沒有減少。
因爲這個‘女’人的眼神就像是幽靈一樣,如影隨形,讓她無處躲藏!
看着那個‘女’人,陳蜜嚇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這……”
而凌耀,因爲那‘女’人前額過長的劉海當着,從他的這個角度並沒有看清‘女’人眼眸裡的光芒。
他只是在看到陳蜜那雙眼眸裡出現了真實的惶恐和不安之後有些心疼,也有些遲疑。
再怎麼說,陳蜜這個‘女’人,也爲他凌耀生兒育‘女’過。
讓他做的決絕,他發現自己也有些難以下手。
“你不要告訴我,你做不到!”
‘女’人就像是爲了‘逼’着男人確定自己的心思似的,突然轉身看向男人,又補充了一句:“我勸你還是自己下決定比較好。不然讓我下手的話,這結果不是你和她能承受的了的!”
丟下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女’人便轉身去了廚房。
不知道她到底都在廚房裡做些什麼,除了偶爾能從廚房那邊聽到碗勺接觸發出的清脆聲響之外,別無其他。
看那個‘女’人,連離去的背影都那麼瀟灑。
凌耀的心,實在有些惶恐。
他現在就像是溺斃在這蜜罐裡的蜜蜂似的,如果沒有她的話,他真怕自己會活不下去。
爲了能讓自己找到活下去的理由,他最終只能對面前的那個‘女’人說:“你走吧,過兩天我會讓我的助理給你整理好東西,然後你帶着孩子想要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孩子的撫養費,我也會出的,直到他長大‘成’人。”
他說着,也跟着轉過身,準備朝着廚房的方向走去。
其實,這個‘女’人好歹也跟在他的身邊生活了兩年多了。
算是跟在他凌耀身邊時間較長的‘女’人。
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
可爲了廚房裡的那個‘女’人,凌耀只能忍痛割愛。
他怕從那個‘女’人的眼眸裡看到其他的東西,所以他只能轉身。
可他還是聽到了身後的那個‘女’人用着卑微的語氣問着他:“老頭子,你真的要這樣?”
“對不起陳蜜,我現在真的不能沒有文兒。我從來都不知愛情是什麼東西,可文兒卻讓我明白那是什麼滋味……我……”
“算了,說了這麼多,估計你也聽不懂。反正你明天就收拾一下,離開這個城市吧。別回來,也別找我,不然讓文兒傷了心,動了胎氣,那可就不好了!”
男人就直接轉身走了。
不過他去的不是廚房,而是洗手間。
因爲他覺得,他真的需要一根香菸來好好的緩解一下自己內心的這股子焦躁。不過考慮到文兒現在還懷着身孕,他都不怎麼敢在她的面前‘抽’煙。
就算煙癮再大,他也只敢在洗手間裡好好的緩解一下,然後等自己身上的氣味淡了下來,纔敢出來面對那個‘女’人。
聽有些人這麼說,愛一個人,就是想她所想,把她不能考慮到的全都給考慮進去了。
而凌耀現在就是這樣。
就算那個‘女’人沒有明說她不喜歡‘抽’煙的男人。
可每次看到她在自己‘抽’煙的時候都習慣‘性’的蹙起眉頭,他就自動自覺的在她面前收斂了。
也因爲這樣,凌耀再一次確定自己真的不能沒有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闖進他的生活,可以說真的是個意外。
可對凌耀來說,這個意外真的太美了。
美的,有些不真實!
所以,他希望自己這一半輩子都能做這樣的美夢,就算一輩子都只能這樣沉睡,他也願意。
看着男人遠去的背影,陳蜜的眼眸一點一點的黯淡了下來……
等到凌耀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地上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再度走進廚房的時候,凌耀看到剛剛渾身上下都冒着寒意的‘女’人,現在已經平息下來了。
而餐桌上,還擺着四菜一湯,和他們尋常吃的都一樣。
而她的手上,現在還端着一碗熱湯,朝着他溫柔的笑着:“快過來吧,湯我都熬了很久了,要是再不喝的話,會冷掉的!”
看到‘女’人的笑意,凌耀感覺自己的身子就像是被cao控了一樣,自動自覺的上前,接過‘女’人手上的那碗湯,一飲而盡……
談逸澤被宣佈可能遇難的一個星期之後,聿寶寶的水痘開始有了好轉,不再發燒,只是渾身上下都是結痂,一點一點的,就像是小‘花’豹似的。原本‘肥’嘟嘟的小身子,明顯的小了一號。
抱着這個本來該是‘肉’乎乎的小身子,顧念兮的眼眶又有些紅。
其實他們家的聿寶寶身體很結識,以前不管怎麼生病,都不會瘦下來。
可這一次,卻瘦了這麼多,當父母的哪能不心疼?
其實聿寶寶的瘦,和生病無關,這一點誰都知道。
因爲以前聿寶寶每次哭鬧的時候,她家談參謀長都會親自的抱着,親自哄着逗着,讓他停下來。
可談參謀長真的失蹤了太久了,久的連他們家聿寶寶都開始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經常睡到半夜就起來哭,然後眼巴巴的盯着談逸澤的枕頭上瞅着。
每次看着聿寶寶那雙帶淚的大眼珠子,顧念兮只會將臉整個都埋藏在自己寶寶的小身子上。
談參謀長,你怎麼還不回家?
寶寶想你了,你知不知道?
而在談逸澤消失的這段時間,部隊裡也沒少派人到家裡來慰問。
只是每一次他們的到來,顧念兮都故意的躲着。
她不喜歡聽到那些話,更不喜歡別人真的將她家談參謀長當成遇難人士那樣處理。
她的談參謀長明明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她可以肯定!
因爲那個男人答應過她顧念兮的,從來都不會食言。
所以不管別人怎麼說怎麼看待,顧念兮都是不會相信的。
她會一直等着,等待她家談參謀長回來的那一天……
談參謀長,我很乖吧!
你總說我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不敢讓我一個人帶着寶寶。
可你看我現在,不也將咱們寶寶照顧的好好的嗎?
不過談參謀長,你可不能因爲我很乖,就對我和寶寶徹底撒手不管了。
要知道,沒有你的夜晚,我都沒有睡好。
你那麼疼我,怎麼捨得讓我一個人傻傻的等了這麼久?
“兮兮,我接到最新消息!”就在顧念兮抱着聿寶寶傻乎乎的兩個人站在談家大宅‘門’口,傻傻的張望着不遠處經過的車輛,盼望從這個路口還像是往日一樣能看到那個男人的蹤影的時候,談老爺子就跟一陣風似的,從談家大廳裡跑了出來。
談老爺子這些年‘腿’腳不好。
一到冷天,關節炎就會發作,有時候疼得都睡的不是那麼好。
他能跑起來,簡直就像是奇蹟。
若是尋常,顧念兮看到也會很驚訝的。
但現在,顧念兮自從談逸澤不在身邊,生活好像是沒有了重心一樣。
什麼東西,都引起不了她的關注。
就算現在談老爺子跟一陣風似的跑到了她的面前,她都只是茫然的看向談老爺子。
而懷中的聿寶寶見到談老爺子過來,便自動的張開小手,要抱。
最近幾天,媽媽抱着他都不是那麼的舒服。
每一次,顧念兮都抱的有些緊。
勒的他有些難受。
其實顧念兮也知道自己的行爲有些反常。
可每一次看到這張酷似談逸澤的小臉,她的動作就會不自覺的加大了些。
就像是對待談參謀長一樣,她怕自己一旦鬆手,這個男人就有可能再一次徹底的消失在她的面前。
“爺爺,我不想聽到什麼領導來關心慰問之類的話。”
顧念兮轉身,不肯讓聿寶寶到談老爺子的懷中。
抱着那個小小的身子,將自己的臉徹底的埋在聿寶寶‘胸’口。
本該落下的淚,就這樣被她一蹭,然後再擡頭被風一吹,徹底消失不見……
“兮兮,不是什麼領導來慰問,我接到的消息是,目前已經將這次爆炸的地點的屍體和部分殘骸的DNA樣本都給清點出來。不過這些中,並沒有小澤的!”
聽到這樣的消息,顧念兮真的感覺現在所有的感覺都像是被‘抽’空了一樣,手一抖她懷中的聿寶寶差一點掉到了地上,索‘性’的是談老爺子伸手及時將她懷中的寶寶給接了過去。
“爺爺,這是真的嗎?”
她嚥着口水,再一次確定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真的,你覺得,我現在還有什麼騙你的必要嗎?太好了,我們小澤會沒事的,對吧?”
談老爺子說不‘激’動,那是假的。
畢竟談逸澤,可是他親手拉扯長大的。
那可是他寶貝了大半輩子,疼着大半輩子的長孫。
如果就這麼沒了的話,他估計自己也會隨着他一起去的。
所以天知道,他剛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像是個瘋子一樣,對着電話裡的那個人確認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確定了多少遍之後,他也才接受了這個消息。
“太好了,爺爺太好了……”
顧念兮是在喊着這句話的時候,徹底陷入一片黑暗的。
這些天,她真的太累了。
原本遇事只會相識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的‘女’孩,卻爲了一個男人要將自己所有的懦弱,所有的不安全都給掩藏起來,還要承擔起照顧整個談家的重任,一切就像是一塊巨石一樣,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
她每一夜,都沒有睡。
每一天,卻又不得不打起‘精’神,讓整個世界看到她的笑容。
除了要給自己信心,還要給聿寶寶,給談老爺子信心。
如今終於接到談逸澤,顧念兮緊繃着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了。就這樣,睡死了過去……
“喲,這位小哥長相不錯?”凌二爺在大街上看到蘇小妞的時候,就看到人家蘇小妞正心情大好的在大街上和路過的帥哥打招呼。
估計帥哥算是靦腆人士,被蘇小妞一打趣,臉直接羞紅。
不過估計這帥哥也沒有見過像是蘇小妞這樣海納百川的美‘女’,這會兒也開始迴應蘇小妞的話了:“小姐,你也不差。對了,你是到我們這邊來旅遊的嗎?要是缺嚮導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蘇小妞和顧念兮一樣,都‘操’着一口外地口音。
尋常這邊的人一見到他們,還以爲他們是到這邊來旅遊的。
而蘇小妞也是仗着這一點,所以每次在這裡和帥哥搭訕都能成功如願。
這不,眼看蘇小妞這就要勾搭上一個帥哥了。
可就在蘇小妞準備回答這個帥哥一個“是”字的時候,凌二爺直接跟痞子一樣,空降了。
“老婆,不是說好的讓我給你當嚮導的,你怎麼可以麻煩別人呢?”凌二爺一口本地人的強調,再加上如此強悍的威懾力,直接秒殺了面前那位被蘇小妞搭訕的帥哥。
再者,凌二爺還跟小狗一樣,在面前強調着自己的領地。
不過,凌二爺覺得自己是個有素質的人,所以他沒跟小狗一樣的宣佈領地的撒‘尿’方式,而是將自己的大掌直接放到了蘇小妞的腰身上。
被凌二爺這麼一摟着,面前的帥哥自然是悻悻然的走掉了。
而凌二爺正爲自己破壞了一出紅杏出牆而慶幸的時候,他的腦‘門’捱了一下。
“神經病,誰你老婆了!”
蘇小妞的美目裡,都是火氣。
本來就要成功和美男有一天美好的回憶了,沒想到在這麼關鍵的時候,被凌二爺給打‘亂’了,身爲外貌協會會長的蘇小妞,能不生氣嗎?
“我們可是領過紅本子的,你不是我老婆,難道還是情fu?”凌二爺‘揉’着自己被‘抽’的有些疼的腦袋,有些委屈額的抱怨着。
尋常,還真的沒有人敢直接‘抽’到他凌二爺的腦袋上來。
可蘇小妞,卻老是挑戰着他凌二爺的極限。
要是尋常敢這麼對待他凌二爺,他早就讓人將打了他的‘女’人給‘抽’筋剝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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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凌二爺可沒有什麼不打‘女’人的習慣,一旦生氣起來,不管是男人‘女’人,都照打不誤的。
倒是這蘇小妞,一直走在他容忍的邊緣,卻一直都能好好的活下來。
這可以算是,世界的第九大奇蹟。
“我們是領過紅本,但請您也不要忘記,咱也簽過綠本子。你現在既不是我的丈夫,也不是我的情郎,所以你壓根沒有資格管我!”
一個擒拿手,蘇小妞直接將凌二爺落在自己腰身上的鹹豬爪給丟開。
隨後,蘇小妞便朝着遠處走去。
凌二爺怕蘇小妞走的太快,給跟丟了。
就算被她‘弄’的手有點疼,也立馬跟上前去。
“離了婚也可以復婚的。蘇小妞,其實我凌二爺不會嫌棄你這一身壞‘毛’病的,我就勉爲其難的接受你吧!”
其實凌二爺也是瞅準了今天,接到了談老大還活着的消息,蘇小妞估‘摸’着心情能好一點,自己也放心了一些,纔敢來對蘇小妞示愛的。
他已經跟老三和老四以及小五說好了,等這幾天風頭過去,他們要去談老大消失的地方,將他給找回來。
就像以前墨老三遇險的那次一樣,不管用什麼方法,他們都相信能把他給救回來的。
患難與共,這纔是稱得上出生入死的兄弟。
但這一次前去,路途上可能會遇上什麼樣的危險,都是他們所不能設想的。
所以,凌二爺想着出發之前,將蘇小妞給拿下。
這樣的話,他也會多出一份活着回來的決心。
今天,做足了準備,凌二爺纔打電話給蘇小妞的。
一聽到蘇小妞竟然一個人悶‘騷’的在咖啡廳裡喝咖啡,凌二爺立馬趕了過來。
只是凌二爺沒想到,蘇小妞竟然在咖啡廳裡和帥哥調情,這讓凌二爺的‘胸’口堵得慌。
“凌二爺,您也放心好了。我知道我這一身‘毛’病這輩子很難改,當然也不奢求誰會接受我,更不用您這麼勉強的接受!再說了,你看我蘇悠悠長的像是愛吃回頭草的‘女’人麼?”
她蘇悠悠自認爲i自己的行情也不錯,雖然沒有顧念兮那樣彪悍的背景,但至少也對得起大衆。若是當初沒有一味的想着要走到陸子聰身邊的話,醫院裡追求她的男人也不少。
“蘇小妞,既然你不愛吃回頭草,那就勉爲其難的接受我吧?雖然我年紀是大了一些,不過我的臉蛋還不錯,姿‘色’也好。帶回家,最少還可以養養眼,暖暖‘牀’什麼的!”
凌二爺就像是個搞推銷的,將自己的功能吹的天‘花’‘亂’墜的,就爲了顧客能掏錢掏的爽快一些。
聽着凌二爺的話,蘇小妞突然轉過身,害的凌二爺一個措手不及,差一點就和她撞上了。
不過這小妞連給凌二爺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直接挑起人家凌二爺的下巴,就跟一個流氓一樣的打量着凌二爺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姿‘色’是不錯!”
“就是就是!”凌二爺趕緊附和着。
其實他以前還‘挺’討厭自己那張太過妖嬈的臉蛋的,讓他總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小白臉。爲此,他甚至還想過要到H國去搞下整容,讓自己變得爺們一些。
但現在,他非常自己靠着這一張小白臉,博得了蘇小妞的歡喜。
可凌二爺的附和並沒有贏得蘇小妞多大的讚賞。就在凌二爺還以爲自己就要博得蘇小妞的青睞的時候,原本挑着他的下巴看的小手,突然將凌二爺的臉給丟在了一邊,然後一臉嫌棄的說着:“就是看的有些膩味了!”
“膩味?怎麼會膩味呢?”
“都看了那麼久了,你以爲整天盯着一個爛蘋果不會視覺疲勞?”
聽着這話,凌二爺的嘴角明顯的一‘抽’。
他這張傾國傾城的絕代容顏,怎麼就在蘇小妞的嘴裡變得跟爛蘋果一樣?
看着凌二爺的臉蛋明顯的扭曲了,蘇小妞又繼續煽風點火:“再說了,暖‘牀’功能我相信大部分男人都具備這一方面的能力,我用不着還找一個都用爛的!”
蘇小妞說的這話的時候,雖然臉上沒什麼明顯的表情。
但凌二爺知道了,蘇小妞是現在在嫌棄他以前那招蜂引蝶的行爲。
其實凌二爺也怨!
如果當初一開始就遇到蘇小妞的話,要是知道有朝一日自己會被一個‘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話,那他也不會到處招惹‘女’人,‘弄’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搞的他和蘇小妞之間不愉快。
“蘇小妞,我還沒有用爛它。不信你現在‘摸’‘摸’,我估計它可比一般男人都要厲害!”凌二爺只爲了在蘇小妞的面前說明自己是寶刀未老。可他那笑容在蘇小妞看來,又是何等的猥瑣?
“去去去,別讓我看到你那‘淫’‘蕩’的表情,姐姐現在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別干擾了姐姐想事情!”
其實蘇悠悠是到這邊來看書的。
從以前她就喜歡在不用值班的下午隨便找間咖啡廳,然後看看關於‘婦’產方面的書,提高一下自己對所熱愛的事業的瞭解。當然,要是能在咖啡廳裡碰上個帥哥,順便搭訕什麼的,那生活就更爲完美了。
不過最近因爲談參謀長可能發生事情,她一直都陪在顧念兮的身邊,就生怕她會作出什麼傻事來沒能看書。
如今得到談逸澤活着的消息,顧念兮恢復正常,蘇悠悠自然也需要回到自己正常的生活軌道上。
可現在凌二爺一直在她的身邊跟個蒼蠅一樣,‘弄’得蘇小妞連一個字都看不下去。蘇悠悠發發牢‘騷’,也是應該的。
“我哪裡‘淫’‘蕩’了?”
被蘇悠悠這麼說,凌二爺覺得自己非常的苦‘逼’。
他不過就是給蘇小妞介紹一下自己附帶額的功能,連提個去開房的建議都沒有,怎麼蘇小妞就說他‘淫’‘蕩’了?
“你哪個地方看起來都‘淫’‘蕩’!快給姐姐離開這個咖啡廳,不要讓我再對着你這張發sao的臉!”直接將書本拍在凌二爺的面前,蘇小妞的大嗓‘門’引來了咖啡廳裡其他人的關注。
到這一刻,凌二爺望着周圍那些人張望的視線,最終只能妥協了下來:“好了,你不想看到我的話,我走就是了。不過蘇小妞,最近這陣子我可能不在國內,你要好好的呆在談家知道嗎?偶爾陪陪小嫂子,幫她照顧好聿寶寶,我會盡快將談老大給‘弄’回來的!”
蘇小妞聽着這一番話,原本落在書本上的視線瞬間被拉了回來。
凌二爺說他會盡快的將他們談老大給‘弄’出來,這是不是意味着,他這幾天有可能去那個危險的角落?
“凌二爺……”
“蘇悠悠,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你看完這書,就趕緊回去吧!”
他沒說讓蘇小妞等着他回來。
因爲蘇小妞壓根就沒有答應他,他也不希望蘇小妞爲了他凌二‘浪’費了那麼多年的青‘春’之後,還要無望的度過下半生,畢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次去那邊的危險……
這次,他是非去不可。
除了解救談老大之外,他也和那個人做過‘交’易。
那個人讓凌耀神魂顛倒,‘交’出整個淩氏的經營權還給凌母,他就必須幫那個人去做一件事情。
想到前方的路充滿荊棘,凌二爺還曾想過要在蘇小妞這邊得到慰藉。
只可惜,蘇小妞還是放不下之前的芥蒂……
最後深深的忘了蘇小妞一眼,凌二爺轉身離開。
酒紅‘色’的身影,消失在咖啡廳的大‘門’前……
而蘇小妞則望着那個離去的背影,有着不安。
奇怪,她剛剛說盡了刻薄的話,不就是爲了擺脫這個男人的糾纏麼?
可爲什麼現在這個男人已經按照她所想要的離開了,她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難不成,她實際上是不想要他離開的?
看着那杯冷卻了的咖啡,蘇小妞的思緒漸漸飄遠……
“什麼?找不到他的屍首!這是什麼意思!”
劉雨佳這日從浴室裡頭出來的時候,就聽到站在陽臺上的男人正在歇斯底里着。
其實她也不清楚,這個男人最近爲什麼每天都過來找她。
不是說,他正常的時間點都要陪在他老婆的身邊嗎?
爲什麼這陣子那麼悠閒,竟然三天兩頭的往她這裡跑。
有時候,甚至還在這裡過夜。
若是尋常的‘女’人,肯定會以爲這個男人是對自己上了心。
但劉雨佳清楚,這絕對不可能。
因爲她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其實就是披着人皮面具的惡魔。
是惡魔,又怎麼可能有心?
在她來看,這個男人這些天都這麼頻繁的來找她,無非是想要從她的身體上得到快感來慶祝某些事情的同時,還想要利用她劉雨佳獲得那些可靠的消息。
不過今天這個男人剛剛進‘門’的時候,就讓劉雨佳去浴室洗澡了。估計,就是想要從她的身上得到愉悅。
劉雨佳也順從的進入浴室洗了澡,用了這個男人最喜歡的那款香水沐浴‘露’,還穿了一件真絲鏤空睡衣,儘可能的迎合這個男人的興趣。
她一點都不想跟這個男人有什麼關係,甚至每次發生關係的時候,都是在劉雨佳非常厭惡的心裡下發生的。
可劉雨佳知道,這個男人是她所惹不得的。
爲了避免再度被這個魔鬼折磨,她只能讓自己變成溫順的綿羊。
不過從今天這個電話,劉雨佳可以聽出,這個男人的情緒現在非常不加。
光是看着他一根接着一根的香菸,就可以看得出了。
“該死的,不是說所有的東西都被炸燬了嗎?怎麼可能沒有他的屍首!難不成,他還能飛起來不成?”
那個男人進入的便是地雷區。
只要在那一片的人,幾乎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會找不到他的屍首?
所有殘骸的DNA檢測樣本已經出來了,爲什麼就是沒有和這個男人對得上號的?
難不成,這個男人還真的活下來?
這可不好!
光是想到那個男人可能活下來,樑海就警鈴大作。
要是真的被這男人活下來的話,那麼這次的事故又怎麼能瞞得過他那雙眼睛?
再者要是被他追查到什麼蛛絲馬跡的話,那他之前所有的努力,恐怕都要功虧一簣了!
“該死的!你再給我找,擴大範圍搜索。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不將那個男人給斬草除根,他絕對不能停下來。
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男人直接將手機給砸在了地上。
手機接觸地面的那瞬間,四分五裂。
看着手機這一番德行,劉雨佳嚥了咽口水。
本想趁着這個男人還沒有發現的時候,悄悄回到浴室裡,假裝自己沒有聽到什麼,更沒有看到什麼的。
可這個男人的眼眸是何等的犀利。
在劉雨佳還沒有來得及邁開腳步的時候,他的聲音便從她的身後傳來:“洗好了還不給我滾過來?”
難惹那粗暴的語言,讓劉雨佳幾乎能預見自己待會兒會遭遇什麼可怕的事情。
但知道要是在這個時候違背這個男人的意思的話,恐怕所遭受的事情會比想象中的更爲可怕,‘女’人嚥了咽口水還是立馬朝着那個位置走了過去。
“給我脫!都什麼時候了,誰讓你穿這種衣服出來的!”
男人看到了她,就揪着她的頭髮不放。
頭皮處傳來的疼痛感,讓‘女’人的臉都皺成了一團。
可她還是不得不按照這個男人所說的,將自己身上唯一可遮攔的衣物給脫下。
很快,男人就像是野獸一樣欺壓在了她的身上。
痛,真的很痛。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樣。
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刀要了這個男人的命,就算讓她用生命去‘交’換都行。
這樣的行爲,她也曾經嘗試過。
可這樣的男人卻還是一眼將她的動機給看穿了,最後她得到的便是越發狠戾的懲罰。
光是想着曾經的那些事情,‘女’人的頭皮再度發麻。
而這個男人察覺到了她的思緒飄遠,落在她身上的力道變本加厲。
甚至,他還用未燃盡的菸頭按在她的大‘腿’上,疼得她的腦子無法思考。
在這樣一‘波’又一‘波’的懲罰之下,‘女’人的意思開始漸漸的消失。
而歡呼中她好像聽到了這個男人再說:“該死的談逸澤,爲什麼連死都不能死的讓別人省心呢?”
男人是在痛意的侵襲下恢復意識的。
起來的時候,他發現這是個‘陰’天。
因爲是‘陰’天的緣故,整個世界變得有些黯淡無光。
而周圍的一切,都是他所不熟悉的景緻。
看着這陌生的環境,過往的那些思緒漸漸飄出。
那場爆炸,還真是驚心動魄。
他是帶隊上去的。
本來接到彙報,說是那些大毒梟都聚集在那個地方做‘交’易,他和小劉兩人要過去包抄的。
這個計劃,除了他談逸澤和小劉,沒有人事先會知道他的計劃的。
至於小劉,也是自己通知的。
難不成,有人將這次的計劃給泄密了?
這人會是誰呢?
其實,談逸澤也想過這泄密的人是小劉,畢竟這個計劃最先知道的人就是他。
不然,誰有時間在他們到達那個地點之前將炸‘藥’都給埋伏設好?
可憑着多年和小劉一起肩並肩作戰過的信任,讓談逸澤又有些不敢相信這一點。
可除了小劉,還會有什麼人呢?
光是想着,談逸澤的腦‘門’就噼裡啪啦的作響。
要不是爆炸的前一刻,有個士兵直接跳到他的身上抱着他滾下山坡的話,沒準他會沒命的。
可那個人現在在哪,談逸澤也不知道。
因爲他連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在哪裡,他都不清楚。
“兮兮,你放心,我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回來,當你的好丈夫,當聿寶寶的好爸爸的!”
他記得,出‘門’之前他對那個‘女’人這麼說的。
起身的時候,男人立馬掀開被褥看了一眼,好在,他的四肢都還在,只是腦袋疼得有些不像話。
雖然不清楚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但談逸澤能感覺到,自己應該是躺了很長時間。
不然,自己渾身上下不會這樣的有氣無力。
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想清楚自己到底要怎麼做的時候,身體已經先於他的大腦一步作出了反映,直接跳下了‘牀’,雖然腳還是有些沒有力氣,他還是大步朝着這個房間的大‘門’口走去。
他怕自己躺着的時間太久,沒有回家,那個‘女’人會生氣,會傷心。
更怕,他不在家的這段時間,那個‘女’人會睡不着覺。
所以,他現在必須回家先看看她。
至於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談逸澤一定會追查清楚的。
但目前最首要的是,他想要回家見一見他的兮兮。
捂着自己疼得發麻的腦袋,談逸澤一步步的前進。
只是就在他即將推開這扇‘門’的一瞬間,‘門’竟然從外面被推開了。
推‘門’而入的人兒,手上端着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自己躺着的時間有些長了,談逸澤根本就無法看清這個人的臉。
談逸澤只注意到,這進來的人的步伐真的很輕。
若不是他親眼看到的話,可能連他這樣警覺‘性’極高的男子都無法察覺到這人的進入。
“你醒了?”
看到他站在‘門’前,那人似乎有些詫異。
“嗯。”談逸澤似乎沒有打算細說的衝動,用一個鼻音算是打招呼之後,他便徑直朝前走去。
“你這是要走?”
這人看到他如此耿直的態度,將手上的東西放了下來。
談逸澤是以沉默作答的。
而那人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又問着:“你這麼着急着回去,是打算回去見什麼人嗎?”
聽着這個人話,談逸澤不加掩飾的回答:“我的妻兒,我的家人!”
低沉的聲音,在這個房間裡,宛如大提琴般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