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池早早大方點頭承認,甚至還繼續刺激着秦大炮,“再說直白一點兒,你就是一個資本家吸血鬼,專門壓榨別人的血汗!”
聞言,秦大炮嘴角的笑意越發深邃燦爛了,連連點頭認同道:“不錯!不錯!”
看着秦大炮這一反常態的反應,池早早整個傻眼兒了,這秦大炮該不會是被自己給罵傻了,都聽不出來什麼是罵人的話語了。
“媽媽!”就在這個時候,池忘炮擡手拉了拉池早早的衣袖,揚着小腦袋瓜子看向秦大炮,“……你說秦叔叔是不是已經對你繳械投降,完全被你這與衆不同的人格魅力給征服了?”
“纔怪!”池早早十分鏗鏘有力的回答池忘炮說:“他秦大炮要是能夠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我給征服了,那麼搞不好明天我就會真的成爲奧斯卡最佳編劇獎的得主了!”
言下之意,白日做夢,根本不可能。
但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沒有絕對的!
在池早早與秦大炮兩個人一路脣槍舌戰的戰鬥之下,他們終於回到了別離好幾天的小區住宅。
只是他們一打開門,一股濃郁刺鼻的怪味兒就立即撲鼻襲來。
“哇,這是什麼味道啊!”池早早差點兒沒直接被這股濃郁味道給刺激得嘔吐起來,連忙去打開窗戶通風,改良循環一下室內的空氣。
“好臭啊!”池忘炮也是一張小臉苦兮兮的皺到了一塊兒,“秦叔叔,雖然不愛乾淨是身爲一個男人的代表特色,但是你也沒有必要把家弄成這樣一個臭氣熏天的地步吧!”
池忘炮真的有些頭痛的看着秦大炮,他媽媽池早早可是一個十分愛乾淨的女人。這秦大炮這樣邋遢,他媽媽這一次肯定會把他給完全的三振出局了。
聽着池忘炮這話,秦大炮真是有着一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鬱悶。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屋子會有這樣一股臭味兒。
那一天晚上,他把池早早送回來,然後被奶奶叫去醫院之後。結果池早早也跑去了醫院,一邊照顧池忘炮,一邊在醫院接受她的手臂治療。於是,秦大炮也就天天醫院、部隊、公司三頭跑,這也是他這一段時間第一次回家。
所以,他秦大炮對天發誓,這股臭味兒真的不是他不愛乾淨製造出來的。
“這是什麼東西?”就在這個時候,池早早總算是在桌子上發現了臭味的來源,在桌子上有着一個蛋糕盒子,以及幾個袋子。池早早忍着惡臭、噁心,把蛋糕盒子打開一看。
雖然盒子裡面的蛋糕已經變形了、發黴、發臭了,但是池早早還是一眼都認出來了這個蛋糕是那一天她與池忘炮一起在遊樂園的蛋糕房做的未成品蛋糕。
只是……爲什麼那個蛋糕會出現在這裡?
此時,池忘炮也跑了過來,在看到桌子上的那些東西之後,也發出了疑問的驚呼,“媽媽,這些都是做蛋糕的水果、奶油等素材!是誰把這些東西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