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炮微微皺眉,嘴角揚起一抹邪肆的笑意說道:“你不用激將我。其實要我去給忘炮講睡前故事也沒有什麼不可以。但是在去給忘炮那小子講故事之前,你得爲我做一點兒事情。”
不是吧!
池早早一聽秦大炮這話,心中那叫一個鬱悶。
雖說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但是這秦大炮也不用這麼的黃世仁吧!
心中很是不滿,但是池早早卻又不得不順着秦大炮的性子,於是,池早早心不甘情願,咬牙開口詢問秦大炮道:“你想要怎麼樣?”
儘管池早早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但是池早早終究還是答應了的,這讓秦大炮原本沉黯鬱結的心情一下子舒展了不少。秦大炮沒有直接回答池早早的話,而是折身從浴室裡將吹風機拿了出來,十分期待的對池早早說道:“給我吹頭髮!”
“吹頭髮?”池早早驚呼一聲,對於秦大炮的這個提議十分的驚愕。
因爲秦大炮是一個軍人,所以他的頭髮並不長,稍微用毛巾擦一擦就可以了,根本就沒有吹得必要。再說了,她的手臂雖然醫生已經說恢復得不錯,但她現在總歸還是一個殘兵。
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奴役她呢。
太不憐香惜玉了。
“怎麼了?不樂意?”見池早早一臉震驚不滿的模樣,秦大炮語氣驟然沉冷了幾分。
“願意啊。”這個時候池早早已經回過神來,她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美麗的笑意,用着一種特意嬌柔的聲音對秦大炮說道:“只不過,秦副官,你看人家現在一隻手不方便,這要是一會兒給你吹頭髮不小心弄痛你了,那我該多不好意思啊。”
所以,秦大炮真不是她不伺候他,而是……這現實條件不允許啊。
秦大炮一雙鷹準般的眸子緊鎖着池早早,將她這一點兒詭譎小算盤盡數看在眼中。這妮子,他又不是真的要她幫自己吹頭髮,不過是爲了找一個藉口,好讓她和自己親近親近一些罷了。
可如今被她這上嘴脣下嘴脣一說,倒是他真的欺負她這個小女子了。
有些無語。
但也令人有些哭笑不得。這種感覺很奇妙,是隻有他與池早早兩個人相處拌嘴之中才能夠體會到的這種樂趣。他喜歡這樣放鬆卻又帶着一種鬥智鬥勇的趣味鬥。
於是,秦大炮鷹眸一閃,嘴角那一抹深邃笑意不減少半分,“這麼說……你也是很關心我的了?”
“呃!”
池早早有些不理解,她什麼時候說過她關心秦大炮了。
只不過現在她有求秦大炮,所以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於是,池早早笑臉潺潺的迴應秦大炮說道:“對啊,你現在可是頂樑柱,當然要關心你了。秦副官,你看我都這麼關心你了,那你是不是也該和我一起去給忘炮講故事了呢?”池早早小心建議提醒秦大炮說道。
頂樑柱!
池早早這一話說得甚合秦大炮心意,於是秦大炮也不再繼續刁難池早早,擡手就一把解開身上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