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秦大炮凝視着池早早的雙眸閃耀着暗芒,嗓音一如剛纔的磁性、沙啞。
池早早一愣,不禁暗暗嚥了咽口水。
是她的錯覺嗎?
爲什麼她覺得這秦大炮在狂肆向她施展美男計呢?
如果是,那秦大炮就太可惡了。算了,不理會他,不然憑藉以往經驗來看,她肯定會被秦大炮埋下的坑給害了的。於是,池早早當機立斷閉上雙眼,故技重施的裝睡避開秦大炮的問題。
看着池早早又裝睡,秦大炮嘴角揚起一抹無奈卻又帶着幾分深深寵溺的笑容。
這妮子,真是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如此想着,秦大炮也伸手細心認真的爲池早早、池忘炮蓋好被子,然後自己也漸漸嘴角含笑的進入了甜甜夢鄉。
此時此刻,秦大炮本人倒是一點兒都沒有發現。
不管他心中是怎麼一次次提醒自己,他目前對池早早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爲報復池早早做準備。但是他所謂的那些對池早早的報復到最後都變成了對池早早的一種深深寵愛。
只是他不願意承認這一點兒罷了。
畢竟,池早早是他曾經憎恨厭惡到骨子裡的人,他怎麼會對池早早有好感呢?尤其六年前那一夜,池早早還曾那樣羞辱過她。如果他承認自己在乎她了,那他驕傲的自尊心又如何承受!
只是在愛情的世界裡,這樣的驕傲註定是傷人傷己的,不過這都是些後話了。
第二天一早。
池忘炮與秦大炮早早醒了過來。
“秦叔叔,你是一個男子漢嗎?”池忘炮一邊吃着秦大炮給他做的早餐,一邊老氣橫秋的質問着秦大炮。
對於池忘炮這種行爲,秦大炮想來也是見怪不怪,習以爲常了,擡眸直視着池忘炮投來的敵意審視眼神,鏗鏘有力的回答說:“當然!”
“那你一定會好好照顧我媽媽,不讓她受委屈了。”池忘炮依舊有些不放心的問。
“嗯。”秦大炮點頭,一雙鷹眸瞬間眯了起來,言語之間充滿了一種對池忘炮的警告:“臭小子,你不會是又在盤算什麼鬼主意。我告訴你,你現在可是你媽媽的寶貝心肝兒,你最好不要打什麼餿主意,從你媽媽身邊離開什麼的!”
聽着秦大炮毫不客氣的警告話語,池忘炮嘴角揚起一抹甜甜的笑意,“秦叔叔,我發現你其實很關心在乎我的媽媽嘛!”
聞言,秦大炮臉色一怔,但也沒有說什麼。
“不過秦叔叔,你放心,我不會再想着離開我媽媽了。只是我也不要做你和媽媽之間的電燈泡。所以,我想請秦叔叔幫我一個忙。”池忘炮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之前對於自己的病情,池忘炮一直都持着一種消極態度。他始終覺得不管怎麼醫治他的病,他也總有一天會死掉,徹底離開媽媽身邊。不過經過那一次他的離開,他看着媽媽絕望痛苦得幾乎差一點兒結束掉自己的生命。池忘炮覺得他應該更加積極的來治療他的病。更何況,他本來就是一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