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池愛愛自己也有那個本事,秦大炮,你等着瞧吧!”
這是第一次他們能做到這樣心平氣和的說話,而且還是提及池早早的理想抱負,秦大炮看着此時那個毫無戒備心的女人,心頭突然涌上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
不由自主的,他的身體漸漸靠近了她靠的窗沿。
“我相信你。”
幾乎是貼着她的耳畔,他低聲說道。
池早早被他突然的親密舉動惹得皺眉,伸手將他往邊上推了推,“相信就相信,你靠這麼近說幹嘛?我只是有點醉了,又不是聾了!”
被她這麼退開,秦大炮倒也沒有生氣,許是醉意微醺,他整個人看起來溫和了許多,看着窗外的夜色,他忽然問她,“池愛愛,這輩子,你有沒有特別後悔的事情?”
特別後悔的事情嗎?池早早將腦袋支在窗臺上,任由晚風將額前的頭髮吹亂。
“有的,虛晃二十多年的青春,我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嫁了一個不愛我的男人,錯付一生。”
其實想想如果當初不是自己太倔強,非要想盡辦法嫁給秦大炮,或許他們現在也還是青梅竹馬般的朋友,兩人都有各自的婚姻生活,早已是幸福人羣中的平凡份子了。
秦大炮此刻卻誤解了池早早的意思,她以爲她口中的那個錯嫁和錯付一生的男人是她離開後嫁過的渣男,心頭燃起了一把火,燒的他嗓子發乾,眼睛發紅。
“既然知道是錯嫁錯付,那你就不要再想他,池愛愛,忘掉他!”
他將她壓在窗沿邊上,面色陰沉的對着她說道。
池早早卻只是苦笑的看着他。
秦大炮,你一邊在我面前招惹我,一邊又讓我忘掉你,是在爲難我嗎?
“答應我,不許打馬虎眼!”
他低吼了一句,墨色的瞳仁里布滿了陰鬱,彷彿池早早不答應,他就不會放過她一樣。
可這件事情要池早早怎麼答應呢?她根本做不到的……
不能回答,又不能硬碰硬,這兩難的境地之下,池早早忽的就藉着醉意做了一件十分大膽的事情,她踮起腳尖,輕輕的用自己的嘴巴堵着了秦大炮的嘴巴……
********在懷,而且是心愛的人主動投懷送抱,秦大炮激動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什麼問題,什麼答不答應,他早都拋到腦後了,只能由着心性指引,用力的汲取着池早早口中的香甜氣息。
總統套房內瀰漫着香椿的紅酒氣息,掩住一室春意。
第二天早上池早早是被刺眼的陽光叫醒的,她揉了揉睡意朦朧的雙眼,覺得頭疼欲裂。
這該死的宿醉!
身旁的牀鋪空蕩蕩的,秦大炮並沒有在,他就把她一個人丟在丟酒店了?
池早早氣惱的低聲咒罵了一句,然後便想着爬起來先去洗個澡去去身上宿醉的酒味,可一掀被子她便愣住了。
她的身上居然除了內衣,什麼都沒穿!
“該死的秦大炮,你這個趁人之危的臭流氓!”
“你說誰是臭流氓?”
她話音剛落,秦大炮就係着浴巾出現在浴室門口,臉色陰沉的看着她,那架勢,好像他很生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