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早被摔得腦袋一暈,清醒過來之後馬上就想跑,但一隻手的手腕被秦大炮牢牢的握在手裡,她再怎麼掙扎也跑不出去。
池早早害怕起來,這樣的秦大炮暴戾的彷彿回到了當初的模樣,他一手抓着她,一手在牀下的儲藏格子裡翻着什麼。
池早早還來不及恐懼,就見他拿出一副手銬來,一頭靠在牀頭,另一頭正要拷上她的手腕。
“不要,秦大炮,你不要!”
她拼命的掙扎着,秦大炮卻只是悶着頭,用力的將她拖了回來,將手銬的另一頭牢牢的扣在她的手腕上。
做完這一切,他才站起身,隔得遠遠地看着池早早使勁搖晃着手腕。
“池愛愛,別做那些無謂的掙扎,這手銬可不是你想的那種情趣,它是我用來烤住最窮兇極惡的犯人的,你今天想要逃走,只能祈禱你能把這牀頭掙脫了!”
秦大炮的話讓池早早陷入了絕望,她停下掙扎的動作,終於忍不住痛哭起來。
“秦大炮,你放開我,我要帶忘炮走……”
秦大炮對她的哭訴置若罔聞,他的目光冷冷的落在她的臉上,如同看着一隻可憐的螻蟻。
“你走不了了,池愛愛,這次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是什麼,你好好在這裡反省,等你想清楚了自己錯在哪裡,我纔會放開你。”
甩下這句話,他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臥室,用一扇門,隔住了池早早的痛苦聲。
當他走到客廳的時候,池忘炮小小的身形還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他的一雙漆黑動人的眸子盯着秦大炮,臉上的冷意竟和他有幾分相似。
秦大炮冷哼一聲。
“怎麼?你也想和她一樣?”
池忘炮低頭冷笑了一聲,彷彿並未將他現在的火氣放在心上。
“看來你把咱們當初的約定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約定?秦大炮皺起眉頭,他所說的約定,大概就是那個要剋制自己的脾氣對池早早好的約定吧?那個約定他一直記得,但是池忘炮卻早就已經不在意了不是嗎?
“小傢伙,是你先說我們之間的同盟已經結束了的,如今我不想再隱忍,我對池愛愛的好,只會成爲縱容她爲所欲爲的資本罷了!”
秦大炮如今是火氣上頭,池忘炮知道,講道理已經不管用了,那他就和他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好,那就不管同不同盟,今天,咱們就明白點把一切都說清楚,我媽媽是誰,她的身份是什麼,我想你應該早就已經知道了。”
池忘炮盯着他,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秦大炮的臉上卻是露出了幾分錯愕,池忘炮心裡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知道她的秘密,你就應該明白她爲什麼總是在你面前刻意的隱瞞一些事情,秦大炮,相比於咱們兩個人來說,我媽媽真的是個蠢女人,她一心想要藏着掖着的東西咱們兩早就知道了,但沒人告訴她,她一直卑微的想要守着自己的秘密,做着這些愚蠢的事情,難道你看不出來她的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