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她飛快地在想着辦法,突然,看到前面駛來了一輛轎車,她眸光中瞬間閃過一縷亮光。
兩分鐘後。
站在門口的保鏢們例行要去檢查開過來的這輛車,但是,卻被一個聲音喝住了,“你tmd找死,霍爺的車也敢搜。”
這話剛落下,在後面檢察的保鏢頭子趕緊跑了過來,教訓了一頓自己的手下,趕緊朝着坐在後座上的人賠禮道歉道:“霍爺,裡面請,他們是新來的,還沒見過您的尊榮。”
語畢,朝着亭子裡的人喊了一聲,“放行。”
聽了保鏢頭子的話,新來的保鏢們心裡面一突,他們還真的沒有想到這輛車裡面坐着的是霍爺,那個在這個交易場極爲有權勢的霍爺!
保鏢們滿頭大汗地趕緊將門打開。
車子緩緩開了進去。
而此時,溫暖暖正緊貼在車子的底座下,她觀察着四周的情形,選了一處四周無人且昏暗的地方,趕緊從車底座下滾了出來,滾到一邊,就着月色和身邊的雜物,她快速地藏進了牆角的雜物堆裡,等着那輛車徹底離開視線後再出來。
“霍爺,剛纔那幫小子真是欠教訓,竟然敢攔您的車。”邢安忍不住抱怨道。
坐在後車座上的男人大半個身子被黑暗籠罩,無法看清楚他的面容,透過月光,只看得見他穿的是一套純黑色的西裝,兩個字雖輕卻讓人不敢違抗,“停車。”
邢安立馬踩下剎車,車子猛然停了下來,他還沒有明白霍爺想做什麼,霍爺已經打開車門,走下車。
淡淡的月光打在他的身上,讓處於黑暗中的溫暖暖不由一怔,因爲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還見過面的霍北泉。
可是,又有不同,不遠處的那個霍北泉身着一套純黑色阿尼瑪手工西裝,給人的感覺不再是以前見過的那般的溫潤如玉,而是寒氣凜然。
霍北泉銳利的眸子掃向四周,一處都沒有放過。
突然他的銳利的眸子停在溫暖暖所在那處牆角的雜物,一步一步朝着那堆雜物走去,腳步聲在這安靜得有些過分的夜裡顯得那般的沉重而富有緊張感。
走到那堆雜物前,從褲兜裡掏出手槍,裝上消音器,毫不猶豫地便朝着那堆雜物開了數槍,當看到有鮮血從那堆雜物下面流出來時,他才收起槍,轉身大步朝着黑色流線型轎車走去,上了車,吐了兩個字,“開車”。
男人離開後,那鮮紅的血液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那般的刺目,隱隱有幾聲嗚咽的低鳴在空氣中迴盪着……
待車子徹底消失在拐角處之後,一道身影才從雜物堆裡鑽了出來,同時她將另外一個東西從雜物堆裡一併拖了出來,月光打在上面,看到的是一條滿身是血的黑狗,而那道身影則是溫暖暖,溫暖暖拖着黑狗,找個地方,將黑狗埋了。
處理完畢之後,溫暖暖忍不住暗自唏噓不已:要不是剛好那個堆雜物的牆角有個狗洞,而那個狗洞剛好讓她可以鑽進去,而且狗洞裡還有條狗,要不然今天她的命就葬送在君洛川的手裡了,靠,那個男人還真的不是如表面上起來那般的,那性子簡直就是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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