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君家本家還是君家分家的人都趕來了君宅,君宅裡熱鬧非凡,家族大會在上午十一點開始。
還只是早上八點,花園裡已經響起了歡歌笑語。
溫暖暖坐在輪椅上在花園裡緩緩地前行着,不遠處的四角涼亭裡聚集了一羣人在那裡聊得歡笑。
那羣人見溫暖暖過來了,有人驚呼,“暖暖,你的腿怎麼了?”
“還能怎麼,做任務傷了唄,不知道會不會這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陸可可酸酸的話突然響起。
她這話一說出來,立馬涼亭中有的人面色不愉,哪裡有這麼詛咒人的,不過,也有人的面色帶喜,因爲那些人是陸可可那邊的,陸可可看不順眼溫暖暖,她們自然更是看溫暖暖不順眼。
溫暖暖微微笑道:“陸小姐是希望我永遠都站不起來嗎?”
“溫暖暖,我有說我希望你永遠都站不起來嗎?別自找沒趣。”陸可可今天的心情本來就十分不好,她姑姑是陸香,在君家當兒媳婦,陸香早就跟她說了今天在家族大會上會公開宣佈溫暖暖和君洛川的婚事,當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覺得整個世界都顛倒了,覺得那根本不可能,溫暖暖怎麼配得上高高在上的戰神君洛川。
今天早上她還爲這事跟陸香吵了一大架。
如今看到溫暖暖坐在輪椅上,不諷刺一兩句,心裡不舒服。
“就是,溫暖暖,你怎麼說話的呢,別以爲嫁給了君洛川,就一輩子無憂無慮了,豪門裡面,離婚的人多着呢!剛纔可可那麼說也只是擔心你會不會站不起來了,這話擱在哪裡都沒錯,怎麼聽到你的耳裡就變了味道了。”站在陸可可旁邊的一位大約三十多歲的婦女臉上掛着絲不滿說道。
“雲舒說得對,纔剛嫁給君洛川呢,就這樣的囂張,這般的女子可……”婦女說到這裡的時候便止住了話,但是,任誰也能自動補腦後面的內容,必定是個貶義詞。
“可什麼?”溫暖暖卻裝作不知道後面的話,反而微笑着問道。
婦女微怒,壓下怒意,笑道:“什麼可什麼?”
溫暖暖見她裝傻,心底冷笑,面上卻是笑着的,“想必這位姑姑的年齡有些大了,記憶不怎麼好,是不是要讓我幫您回顧一下您剛纔說的話?”
婦女頓時被激怒,站起身來,擡手指向溫暖暖,就要一頓大罵,但是,此時一記聲音傳了過來,“暖暖,原來你在這裡,讓媽好找。”
王嘉玲一過來,那羣剛纔還對溫暖暖冷眼諷刺的女人們個個都收起了醜臉,朝着王嘉玲笑着打着招呼。
溫暖暖沒想到王嘉玲會過來幫她,她見王嘉玲過來了,趕緊推着輪椅過去,“媽,我們走,這裡的空氣味道太難聞了。”
這也是她第一次喊王嘉玲爲媽。
王嘉玲剛在遠處就瞧見溫暖暖跟這些人在交鋒,如今她走了過來,怎麼會在這麼時候就走呢,拍了拍溫暖暖的手,笑着道:“我們家暖暖一直很懂事,什麼時候變得囂張了,不過,她也有囂張的資本,畢竟不是誰都會可以嫁給我們家洛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