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魅姬見她看他了,這纔將報紙放在一邊,坐下身來,說道:“你想不想知道君洛川現在在做什麼?”
這個誘惑拋得不錯,只是,溫暖暖卻不上鉤,直接輕飄飄地吐了兩個字,“不想。”
她要想知道君洛川在做什麼,直接打電話過去問就是,哪裡需要經過李魅姬這人來知道。
李魅姬見溫暖暖不上鉤,又立馬換了問題,“你想不想知道葉茂盛現在在做什麼?”
這次溫暖暖連回話都覺得是浪費口水,一個字都沒說。
葉茂盛的事情跟她早就沒了關係,她又怎麼可能花心力在他的事情上。
李魅姬再接再厲,“那你想不想知道左茂勳現在在做什麼?”
溫暖暖眉梢一挑,這個問題倒是真的問到點子上了,她只知道幾天前君洛川跟她說左茂勳被人接走了,但是,卻也沒有說左茂勳到底是被誰接走了,而那個接走左茂勳的人應該是跟左茂勳的身世有關的,這個問題還真的引起她的興趣了。
“接着說。”
李魅姬見她來了興趣,卻不打算繼續說了,而是後背往後一仰,身子陷入沙發裡,十分大爺地道:“給本少爺親自去摘洗一顆葡萄過來。”
“那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了。”反正這次君洛川去外地也是爲了查證左茂勳的身世,說的是查證,那就是有懷疑的對象了。
李魅姬見她的興趣又沒了,換了個要求,“那讓她們將葡萄端進來。”
這個要求溫暖暖倒是覺得還可行,朝着站在門外不斷地往門內偷瞥的女傭們揮了揮手,“還不將洗好的葡萄端進來,李少爺想吃了呢。”
女傭們歡喜地爭先恐後地去將各自清洗好的葡萄端進來,而後萬分不捨地退了下去,不一會兒,茶几上就擺滿了用各式各樣的玻璃器皿還有花樣籃子盛着的紫玉葡萄,溫暖暖朝李魅姬擺了擺手,示意道:“可以說了吧。”
李魅姬這纔開口說道:“左茂勳離開了帝都,在東部的野戰營裡進行着生死訓練。”
溫暖暖一怔,左茂勳那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男人,竟然去東部的野戰營裡進行生死訓練去了?
這還真的是一件讓人難以想象的事情,據陸可可那天在慶功宴上的說法,左茂勳只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畢業生,又不是軍人出身,這樣的一個左茂勳去野戰營裡進行生死訓練?那不純粹是找死嗎?
看到溫暖暖眉間帶着疑惑之色,李魅姬又說道:“想知道他的生死不?”
溫暖暖挑眉,如果左茂勳真的在野戰營裡進行生死訓練的時候死了,那她和君洛川之間的婚事君洛川將再也不能阻攔,只是,先前在慶功宴上,她覺得左茂勳可能並不像看起來的那般柔弱,畢竟在君洛川和李魅姬要拼酒、文鬥、武鬥的時候,左茂勳是站起來大聲地說要參加的。
“說。”溫暖暖吐了一個字。
李魅姬擡起纖纖細手指了指茶几上的紫玉葡萄,儼然是一位慵懶邪魅的王,聲音也是十分大爺,“餵我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