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衝動,王武的仇她要報,不能衝動地報,那樣只能死了自己,白白便宜了張浩民那個混蛋。
而夜空中響起的槍擊聲不僅僅只有溫暖暖他們聽到了,龍虎幫的人也聽到了,當即便集結了一夥人朝着槍擊聲那邊追了過去,而此時,冷寒的車剛好開到了山腳下。
融田十分狗腿地上前去打開車門,將手放在車門上,將冷寒請了出來。
“冷爺,您回來了,今夜有幾位重要的客人去了幫會裡,您上去之後,應該會看到他們的。”融田積極地上稟着。
冷寒看向融田,融田立馬解釋道:“是四個人,其中一人的手裡拿着客卿的令牌。”
“五人?客卿的令牌?”冷寒的眉頭微皺,而後腦海中一閃。
“兩男兩女,其中那個手拿令牌的女的真彪悍,不愧是我們龍虎幫的客卿。”融田拍着馬屁。
冷寒聽到兩男兩女,當即就快速地朝着纜車走去,只是,拿着令牌的女的怎麼會是彪悍的?
客卿的令牌他發下去幾塊,但是除了今夜給溫暖暖的那一塊,他還未曾發給過女人。
然,如果是溫暖暖拿着令牌來的話,他自然是高興的,只是,‘彪悍’這個形容詞怎麼能用來形容那個在心目中柔弱卻很堅強的女子。
跟隨在冷寒身邊的遊傲緊隨其後,上了纜車後,遊傲的手機響起,他到一邊接了電話,而聽着電話裡的內容,當即整張臉都黑了,掛了電話之後,他低頭對冷寒恭敬地道:“冷爺,幫裡的人發現了可疑分子,而且,還聽到了槍擊聲,此時他們正朝着那邊趕去。”
“讓他們都別動那些人,等我上去再說。”冷寒沒有遲疑,當即命令下去。
遊傲有些許的猶豫,“爺,如果他們真的是來搗亂的怎麼辦?”剛纔他聽到融田說有四個人,並且一個女人的手裡拿着客卿令牌的時候,腦海中自動地想到在落年村見到的那四個形跡可疑的人。
“難道我們整個龍虎幫還鬥不過那四個人?”冷寒冷哼了一聲。
遊傲意識到自己的不對,趕緊說道:“是屬下欠缺考慮。”
說完後,遊傲趕緊將冷寒的命令發佈下去,讓幫衆們在外圍看着,別上去動那五人,並且,隨時將戰報報過來,電話不用掛斷。
他剛纔聽自家爺的語氣,想必自家爺的心裡也是在猜疑着那四個人就是今晚遇到的那五人,而從爺讓他們別動手來看,爺怕是真的喜歡上那個暖暖姑娘了,原本在落年村裡的時候,她以爲爺只是突然對女人有了興趣,玩玩而已,但是,卻不料,爺後來竟然將客卿令牌給了那個暖暖姑娘,客卿令牌的作用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就他所知,爺總共也只發放出去兩塊客卿令牌,包括這一塊,就是發放出去三塊,而另外兩塊的令牌的得主都是勢力極大的人,而且跟龍虎幫有着過硬的生死交情,畢竟,如果那枚客卿令牌落入壞人的手裡,那對他們龍虎幫的打擊可不是一點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