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說得可不誇張。
像冷梟那種連女人的醋都要吃的老公,會允許蘇綿綿和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握手?
除非天上飄紅雨!
談逸澤瞧着張曼吃醋的小樣兒,在心底笑了笑,然後面對張曼提的問題,他擺起臉冷冷的說道:“你們兩個小姑娘來酒吧裡喝酒,就不怕被壞人拐走嗎?”
雖然兩人都是結了婚的,但是他瞧得出來,蘇綿綿的年紀和張曼差不多,兩個高中剛畢業的小姑娘來混酒吧,當成人世界是她們高中部的象牙塔麼?
張曼笑得捂着胸口,雙眼眯成了一條好看的月牙灣,如果不畫眼影的話,她此時肯定也是可愛的。
她笑望着談逸澤,說道:“正牌老公,我又不是第一次來酒吧,這裡我熟得很,我巴不得有壞人來拐走我呢,給我找點樂子。”
今天她和蘇綿綿都心情煩躁啊,需要樂子啊!
這家夜色酒吧是她朋友開的,她以前經常來這裡廝混,這裡的人混得熟得不要不要的,甚至他們好多的骯髒事她都知道呢。
敢來拐她張曼,她鼓掌歡迎!求拐!
蘇綿綿屬於少語型的,但是不說話不代表她什麼都沒做。
她在暗暗的觀察談逸澤,在心裡給他打分。
畢竟談逸澤是張曼的正牌老公,而張曼和雷子楓的感情路,還真的坎坷得不要不要的,或許張曼這一輩子都會和談逸澤綁定了。
她得幫閨蜜好好的看看談逸澤。
看這個男人到底值不值得張曼託付終生。
雖說她對談逸澤的第一印象不好,但是還是要繼續看。
談逸澤聽到張曼這些話臉色明顯的冷了下來,就連站在旁邊當背景牆的薄司翰渾身都忍不住顫了顫。
倏地,談逸澤站起身,聲音卻不似剛纔那般的溫柔,冷冽如冰,甚至還帶了少許不易察覺的怒意,“張曼,跟我回家!”
語畢,他的大掌不由分說的抓住張曼的手腕,隨即手臂一用力,一拉,張曼還在愣神間,身子一個沒站穩,就撲入談逸澤散發出淡淡香味的懷裡。
抱住她嬌小的小身板兒,聞着鑽鼻而入的少女幽香,談逸澤的虎軀微微的震了震,放在她腰上的大掌漸漸的有些發燙。
因爲是夏天,張曼又個性張揚,今天的她,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衣,下邊兒穿的是一條超短牛仔褲,活脫脫就是一隻勾火的小妖精。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的大掌熨帖在她的肌膚上,這觸感,還格外的好!
張曼被他這麼抱着,她想推開他,奈何他擱在她細腰兒上的大掌緊得瘮人,怎麼也推不開他。
她也不想在熟悉的地盤跟談逸澤鬧僵,她還指望着談逸澤主動提離婚,哪兒能給他丟了面兒,否則,給他丟了面兒,他就死死的將她壓在結婚證上,永遠不放她!
那她豈不是虧大發了!
故而,她推了推,就曖昧的笑道:“正牌老公,做什麼事回家再說嘛,現在我朋友在這裡呢,給我點兒面子。”
談逸澤是情場老手,怎麼會被一個小丫頭給調戲了,當即俯下頭,湊到她耳邊,低低的說了一句‘你放心,回家後,保證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