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前面就是七鬆鎮了,您都跑了一整天了,要不要找個地方休整一下,打個尖兒,吃點東西!”
英戰騎在馬上,看着隱隱約約出現在視線裡的七鬆鎮,激動地差點兒熱淚盈眶。
從昨天離開青州到現在,只用了一天半的時間,就跑到七鬆鎮了,可以想象得出,他們這一天半里是如何的馬不停蹄,日夜兼程了。
今兒這會兒都快到傍晚了,他們才吃了一頓飯,還是早上天還沒亮時在客棧裡對付着吃的,馬不停蹄的跑了一天,弟兄們早就都前胸貼後背,也早就被北方的寒冬天氣給凍透了,就等着主子慈悲發話呢!
聽聞到達七鬆鎮了。
淳于珟鬆了口氣,他勒住馬,沉聲道:“吩咐下去,尋一家客棧,大夥兒今晚就在這客棧裡吃飯歇息。”
“是,屬下這就去辦!”
英戰激動地答應道。
於是,他們找到了鎮上最氣派的客棧,在裡面吃飯,隨後大家分了房間,迫不及待的去歇息了。
淳于洬吃完飯,在客棧裡洗了個熱水澡,把一路風塵洗的乾乾淨淨,人打扮的清清爽爽的,才動身去鳳凰村。
都說小別勝新婚,一晃都快分開二十多天了,他想她想的夜不能寐,寢食難安的,今兒好容易見面了,難免會做些親密的事兒,所以,他提前先把自己拾掇乾淨,就等着跟媳婦親熱了……
一路快馬加鞭,風馳電掣,等趕到鳳凰村時,天已經黑透了,此時,沈若蘭也已經摟着喜寶在炕上睡着了。
喜寶許在已經六個多月了,養的很好,白白胖胖的,跟個人參娃娃似的,誰看了都想咬他一口,沈若蘭更是愛得眼珠子都不願意離開他一下呢。
小傢伙兒不光長得可愛,人也很省事兒,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的,一點兒都不累人,比那倆小舅舅強多了。
如今家裡人都回來了,還帶回了那老些的侍衛和下人,沈家的兩進大宅一下子顯得有點兒擁擠了。
作爲一家之主的沈德儉,對家裡的住房也進行了重新分配,本來沈若蘭和竹兒、菊兒都跟他們兩口子睡在二進的後院兒裡,但是現在家裡添了三個小的,後院兒就有點兒住不開了。沈德儉和穆氏商量了一下,就把竹兒和菊兒都挪到了前院去,後院兒只住了沈德儉夫婦和他們那倆小子,外加沈若蘭跟喜寶母子兩個。
還是按照東大西小的規矩,沈德儉兩口子帶着倆小娃子住在東間,然後是堂屋,堂屋西邊兒那兩間屋子,沈若蘭帶着喜寶住在最裡面的西間裡,外頭那間住着素素,茵茵,招娣,帶娣和領娣幾個,以方便照顧。
至於其他人,有的住在前院兒空餘的兩間屋子裡,有的住在東西廂房中,實在住不下的就安排到沈大爺家去住了,反正帶回來的幾十個人,都安排在附近了。
這樣既可以保證安全,有方便使喚調度,一舉兩得呢!
這會子,沈若蘭正沉沉的睡着呢,忽然覺得被窩裡一涼,一個熟悉的懷抱將她摟住了。
都不用睜眼,沈若蘭就知道是誰來了!
哼,這麼多天,終於想起他們娘倆來了,有本事他一輩子也別來啊!
沈若蘭翻了個身,用後脊樑對着他,給了他一個後腦勺兒。
淳于洬一看她這個動作,就知道她已經醒了,故意裝睡呢。就湊在她耳邊,曖昧的咬了她的耳垂兒一下,暗啞的說,“夫君來了,蘭兒醒醒啊……”
沈若蘭閉着眼,哼了一聲,說,“什麼夫君?我那個沒良心的夫君早就離家出走了,連過年都沒回來,許是不會回來了。”
“瞎說,我什麼時候離家出走了?”淳于珟義正言辭的狡辯說,“我不過是有點急事兒來不及跟你說,離開幾天罷了,你哪兒就成了離家出走呢?跟兒子都在這兒呢,我怎麼可能捨得離家出走?”
說話間,他的手已經解開了沈若蘭的褻衣褻褲,正努力的往下脫呢,擺明了要跟她同赴巫山,共享*。
沈若蘭纔不會這麼容易就遂了他的心思呢,哼,這廝不光算計了她,把她之前的那段姻緣給拆散了,還一聲不響的離家這麼久,想靠一炮就把問題給解決了,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啊?
她睜開眼,冷清清的看着他說,“既然捨不得離家出走,那你離家這些天算怎麼回事?還有,你之前算計我,把張二勇逼走的事兒又該怎麼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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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又提起張二勇,淳于洬的心裡一陣憋屈,不過考慮到他蘭兒現在正堵着氣呢,他也不好跟她來硬的,只好柔聲跟她商量說,“蘭兒啊,從前的事兒確實是我不好,但那不也是太在意你纔不得不出此下策的嘛,你想想,我要是不給張二勇施壓,你指定不會接納我的,這會子沒準兒你都成他的媳婦了。”
說到這兒,淳于珟有點兒磨牙了,不過再看到沈若蘭那對二青黑清澈的眼眸後,他那眼神裡的冷厲瞬間無影無蹤了,他繼續說,“你看,咱倆現在都成親了,喜寶兒也都這麼大了,過去的事兒咱們不提了好不好?我向你保證,往後再也不騙你了還不行嗎?還有,我這次出去,是爲了幫魯元辦一件很重要的事兒,當真不是跟你賭氣離家出走……”
爲了讓沈若蘭相信自己,淳于珟又把魯元跟寧兒的事如實的跟沈若蘭說了一遍,以此來證明自己。
沈若蘭還不知道魯元跟寧兒之間的前世糾葛,還道他倆之間只是夫主跟妾室之間的愛情故事呢,忍不住不住冷聲說,“這個魯元還真是個多情的種子呢,記得之前跟在鄧安安跟前兒鞍前馬後的,一副十足的忠犬相公模樣,這才一年多的時間,就又去跟別人生死相許了,真是噁心死了,也不知這個寧兒姑娘是怎麼想的,換做是我,打死都不會跟這種渣男過日子。”
淳于洬也不知道魯元和寧兒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什麼叫他能從安安那裡毫不留戀的轉身,義無反顧的愛上寧兒的。但是他看得出,魯元這次是認真的,對寧兒,他是發自內心的愛,比之前喜歡安安的時候認真百倍千倍,他毫不懷疑,要是寧兒這次真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魯元肯定會追隨她而去的。
“蘭兒,別人的事兒咱們也不清楚內幕,還是別管了,有那閒工夫還不如幫喜寶兒生個弟弟或妹妹呢,也省得孩子將來長大了孤單……”
他脫完了沈若蘭的衣裳,覆在她的身上提議。
沈若蘭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把這種事兒說得如此清新脫俗,差點兒被他給氣笑了,說“喜寶有我這個娘在,永遠都不會孤單寂寞的,我決定了,往後就跟我兒子相依爲命,互相依靠。”
“那我呢?你們倆相依爲命,那我這個爲人夫爲人父的算什麼呢?”淳于珟悶悶的問道。
沈若蘭哼了一聲,“我就只有孩子了,你不是還有你的好兄弟嘛,你去跟他們相依爲命唄!”這是還沒原諒他不聲不響離家出走那事兒呢。
“蘭兒……”
“幹嘛?”
“既然你都要跟喜寶相依爲命了,那就再生一個跟我相依爲命吧。”淳于珟一本正經的說道。
沒等沈若蘭作出反應,該發生的事兒突然的發生了!
本着突然偷襲,讓敵方措手不及,最後殺的對方丟盔棄甲,繳械投降的戰略原則,淳于珟果斷出雞,佔據了這場‘戰事’的先機,爲了不讓喜寶看到,他還扯過被子,把倆人都蒙在了被子底下運動,這樣,就不怕被孩子看到了。
沈若蘭本想反對,但是對方的武力值太高,她打不過,又不能動槍,只好被迫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