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一切沒那麼簡單。
李桂川雖然清楚,但是前朝,殺了魅族之後,皇帝很快又開始更替,剛出現一個英明神武的皇帝。
纔在位幾年,便英年早逝,可憐無。
接着,下一任皇帝起來,又是個昏庸的,彼時已經到了前朝的衰敗之時,朝皇帝昏庸,大臣勾結,結黨營私。
朝派別多,又是個愛惜羽毛的,所以,雖然有科考,但寒門子弟,很少能夠到得了流。
雖說是努力科考,成爲人人,但是這其的牽扯,真的不少。
也許要經過幾代人的努力,即使此時安國候說的簡單,但是李桂川依然能夠想得到,這期間,到底都經歷了多少事兒。
“先祖的後代考了探花,接着,又有人考了狀元,只是彼時,前朝已經毀滅,大熙站了起來。”
“隨着先祖的後代越來越多,當年大熙又是個仁厚的,不想殺害了前朝的官員,是以,先祖的後代也能進到大熙的朝堂。”
“如今時間過去百年,誰還能記得住當年的事兒?別人天天防着魅族捲土重來,其實魅族,早已經崛起。”
“只是你們這些可憐蟲,還依然什麼都不清楚。”
“你們還在防着魅族的人,可是魅族的人呢,在你們的眼前,你們是不是也覺得很諷刺?”
安國候此時,似乎完全忍不住,着急無地說着話。
李桂川聽了聽,笑道:“不得檯面的,即使隱藏了百年,籌謀了百年,還是不過他人。”
“你胡說,要是不過,你現在爲何害怕?爲何來問我這些,是因爲你們感覺到恐懼了,你們這些外族人,邪惡又膽小。”安國候諷刺道。
“是啊,我是外族人。的確是不過你們魅族的人,總是癡心妄想。”李桂川無情拆穿。
“李桂川,你有本事你查啊,百年的繁衍,應該是有九代了吧?你株連九族,試試啊。”安國候叫囂道。
“你以爲我不敢?”李桂川諷刺。
“是的,你不敢,連當今聖,指不定也是魅族的血統,既然如此,你敢殺了當今皇嗎?”
“不敢,但是,他必定不是魅族血統,你們如此急躁,想要將皇拉下皇位,想要將大熙抓在手,若是皇是魅族血統,你們又黑筆這麼麻煩呢?”
李桂川可不是好騙的,多少是他人通透一些。
“是啊,皇確實不是,可是你怎麼能夠確定,這個朝,若是將魅族的人全數換了,這個朝堂還有人?”
安國候此話一出,李桂川的眼底一縮,心擔憂。
她之所以擔憂,不是以爲這點嗎?
因爲自己清楚,這個魅族滲透太多,要是貿然將朝堂的人換了。
那估計有些凌亂了。
朝堂必定會混亂,也必定有些動盪。
皇剛登基,剛剛換了一批人,如今再換一批。
那豈不是告訴天下人說,皇識人不清。
將來皇可是舉步維艱了。
李桂川沉默,安國候哈哈大笑,道:“所以,你儘管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