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川實在不知他在想些什麼,眼看着太陽已經升起,於是她站了起來,說道:“我知道你不信。 ”
“經歷了這麼多年,你與我感情本該已經深厚,甚至已經穩固,所以我才能坦然從容的,將這件事告知於你,可是你卻還是如此懷疑我。既然如此,你當做我是在胡說八道吧?”
李桂川有些自嘲,周禮已經慌了,他連忙將李桂川抱了回來,說道:“不是的,我不是懷疑你,我真的相信我,只是有些氣惱,我厭惡他輩子已經背叛了你,這輩子還來挑撥離間,他甚至還盯着我的女人看,我要挖了他的雙眼。”
周禮是一種生活在貴族當的人。自然都是養尊處優。他有一種久居位者的優越感,這種優越感,是發自骨子裡的,讓別人根本沒辦法模仿了。
正是因爲他身居高位,這種氣勢不怒而威。他的家族經過百年的繁衍,已經過了那種所謂叛逆的階段,後代固然是貴族,但已經不是那種欺負人的貴族。
他已經不必像前世郭躍那樣,靠着自己的小權力,讓不少女子因爲他還欺凌他人,那是一種靠着自己的權利,告知天下,我很有權勢。
這個何嘗又不是一種自己心虛的表現,正是因爲自己一無所有,所以纔會如此心虛。想要靠着這點小權利來充當門面。
可週禮不同,他已經過了那個階段,所以他對人向來是溫厚,可是今天他卻氣惱的,想要將郭躍的雙眼挖出來,這是何等的殘忍。
但是對於李桂川來說,卻是正下懷,於是她點了點頭說道:“好啊。既然郭躍總是控制不住他自己,那你給他一點顏色看看,這周將軍不能被人挖了牆角,你覺得是嗎?”
周禮知道李桂川現在,的確有放飛自我的可能,不過李桂川說的的確沒錯,他一個堂堂正正的戰神,怎麼能被人挖了牆角,於是乎,他說道:“你先睡一會,我去皇宮。”
周禮現在雖然囂張,但是畢竟是關乎一個御史大夫的幕僚,他也沒有囂張到不給御史大夫面子的地步。更何況,他也不想讓楚帝左右爲難。
所以說,他安撫完李桂川之後,便已經去了皇宮。楚帝聽聞周禮在御書房等他,十分好下朝後大步去了御書房。
剛剛進到御書房,看到周禮正在百無聊賴的看着一本書,周禮一向進退有度,自然不會去查看那些重要的經歷,他只是看着一本,稱不是有什麼用處的書。
楚帝的眸光黯了黯,鬆了一口氣,說道:“你怎麼來了?”
周禮對他行了個禮,說道:“今天有事,想要請皇成全,還希望皇看在我的面子,能夠許諾給我。”
這一下,楚帝開始好了起來,他說道:“怎麼了。有什麼大事,竟然勞煩你出手,又有人惦記你家的媳婦啦。”
周禮自從不在朝堂之後,每一次進進宮,好像基本都是爲了他媳婦而來,畢竟這樣一個護着自己女人的夫君,天下也少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