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氏聞言,她也走了出來,問道:“咋了,咋要一百兩銀子,把事情說清楚,這一百兩銀子,可不是少數,也不是我們說拿出來能拿出來的。 ”
事情已經到了這份,韓氏哪裡顧得什麼,連忙像倒豆子一般,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原來,是李奕章趁着自己生病,從韓氏那裡拿了一些銀子,說是去鎮看病,兒子的手臂不知道是被哪條黑心狗咬了一大塊下來,韓氏自然心疼,希望兒子能夠早一些治好,所以給李奕章不少的銀子。
一下子是給了三兩,這些年,韓氏也是攢下不少銀子的人,三兩銀子雖然多了一些,但是爲了兒子,她還是拿了出來。
可誰知,李奕章在半路遇到平時和自己一起玩的小混混,那小混混是個喜歡喝花酒的,所以鼓動李奕章也跟着去。
李奕章去過花樓幾次,這裡面的姑娘啊,環肥燕瘦,什麼樣的都有,最主要的是,勾人的本事不少,在裡面,花三兩銀子,爽的可是大半年。
李奕章和桂丫的本不好,他對着桂丫,總是下不去手,他依然記得,李桂川說過,桂丫背後的那個牙印,是狗的,想到桂丫被狗玩過,他噁心得下不了手。
想來,這麼多日子已經沒有嚐到了女人的滋味,那小混混一鼓動,李奕章二話不說,便同意了。
去到花樓,找他尋常找的那個姑娘,那個姑娘叫柳葉,平時他來的時候,都能找到柳葉,也習慣了柳葉的媚和騷,這花樓的姑娘雖好,但他習慣了柳葉的伺候。
可今天一進花樓,聽聞柳葉在伺候鎮的一個公子,叫做陸凡的小白臉,這小白臉,仗着父親是亭長,管了好幾個村裡,在鎮頗有名望,所以在鎮可以說是橫行霸道。
明明一張小白臉有着兩個大黑眼圈,憑啥睡他的柳葉?李奕章不服了,不管人家怎麼拉扯,他已經決定要和陸凡爭柳葉。
於是,他破門而入,看到柳葉衣衫不整地躺在牀,而那陸凡則是下其手,李奕章惱了,他看不慣陸凡很久了。
於是,拿起木棍,進去準備打陸凡,而陸凡的父親既然是亭長,家裡條件相對不錯,所以,他的身邊也是配有一個家丁。
然而,這個家丁,已經被陸凡灌得醉醺醺的了,自然是不能再怎麼樣,反抗也是柔弱無力的,陸凡又是一個小白臉,女人玩多了,身子也是虛的。
哪裡反抗得過一個莊稼漢?李奕章身雖有傷,但力氣可不少,三下兩下,把陸凡抓住了。
想到剛纔,是這個小白臉,趴在柳葉的身,他想打死他。
於是乎,他抓陸凡過來之後,將陸凡丟到一旁,又抓過來,繼續丟,柳葉羞窘,將衣裳穿好之後,也擔心陸凡出了事兒,便幫陸凡說話。
李奕章怨恨啊,柳葉竟然幫陸凡說話,於是他打陸凡更加起勁兒了,陸凡個頭小,很輕,被李奕章一丟,一個不察,撞到了牀沿……
然後流淌出很大一灘血,一命歸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