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現在又換了一個嘴臉,是因爲看到周哥已經熬出來了,然後覺得周哥,是可以託付,周哥,可以給你榮華富貴,你想着跟來,抓人家不放?你說你是怎麼好意思這樣說話?你自己摸着良心說,你的臉是不是被驢踩了?”
“胡說八道,我以前怎麼可能說過這樣的話,李桂川,你給我讓開,我和你沒什麼可說的,你不必總是扯一些有的沒的。 ”何氏的面有些惱怒,像是被人說了什麼不可以說的話一樣。
她確實惦記着榮華富貴,受過苦難的人都知道,銀子到底多麼重要,她也想成爲二房這樣的,不缺銀子,有着幾十畝良田,也想像元氏這樣生個小病,也能臥牀靜養,這對於她而言,簡直是一種莫大的吸引。
她也想過二房那樣的生活,所以,周禮不管如何,她一定要拿下他,絕對不會讓他逃脫,她也要讓周禮把她的家,扶持成二房那樣,甚至超越二房,讓全村的人都羨慕,深圳方圓十里的人,都羨慕她家姑娘嫁的好。
“難道不是,你家姑娘已經十五歲,都該說親了,據說,你想把你家閨女賣了,掙到銀子多一些,改善家裡的情況,結果人家嫌你家姑娘長得不好,不願給錢,你一直把你家閨女熬到十五歲,不讓她說親,你這種貪圖銀子的人,現在非要說,周哥辜負了你家姑娘的真心,你這是在搞笑,你家姑娘,惦記着我家周哥,她還有理了,雲英未嫁的姑娘,竟然惦記着有婦之夫,簡直不知廉恥爲何物。”
何氏這次真的惱了,李桂川怎麼這麼會說話?她伸手,想拍到李桂川的臉,她越來越會扯重點,何氏是一個村婦,和李桂川相,她也顯得不太會說話。
李桂川咄咄逼人,她又罵不過李桂川,那沒什麼辦法,只能動手了。
李桂川往後一躲,說道:“怎麼,被人看出了目的,忍不住想打人嗎?你這個人,欺負我十二歲,柔弱可欺是嗎?李四花,你自己摸着良心說,你要不要臉了?一個姑娘家,惦記着我家男人,還好意思門求負責,你家的家風,果然是和別人家不同,不要臉是可以遺傳的。”
李四花,也是何氏的女兒,家裡排行第四,她的爹孃又是不喜歡女孩的,覺得她一個賤命,正好排名第四,直接給她交了個李四花。
她長得和她娘一樣,乾瘦無,又是黝黑,顎骨高,一看是一個剋夫相的,臉沒什麼福氣,看着也讓人不舒服。
她聽她娘和李桂川說話,一直都是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李桂川也看到,她眼底的精明,她分明想嫁給周禮,想取而代之,成爲周禮的媳婦,別看她瘦瘦弱弱小小,實際,野心不一定不小。
她在她家是個姑娘家,一直得不到重視,她也想成爲人人,所以,周禮給她希望,她一定會抓住周禮不放,不管李桂川怎麼罵她,不管在別人看來她是多麼的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