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周家,小四正在習武,而周禮,應該還在書房當,她心情不好,木着一張臉,小四看到後,停下手的動作,偏着頭看她。
李桂川不想多言,說道:“小四,自己習武,不能分心。”
一句話,把小四的話堵了回去,他只能繼續練習着招式,李桂川板着臉進門,周禮正在悠閒地看着書,軟榻,她鋪了不少的被子,也是溫暖無,躺在頭也不覺得累,反而很舒服。
她一進門,看着周禮,總想說話,周禮從書擡起頭來,問道:“川兒,怎麼了?”
李桂川很是氣憤,只聽到她說道:“崔氏竟然想給你介紹女人,她說,你要是不接受她家的侄女,她把她夫君和我娘曾經的事說了出去。””
她悶悶不樂,周禮一冷,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家的侄女又怎麼出現了?以前可沒聽說過的。”
李桂川只好把元氏說的話,告訴了周禮,一個字都不落下,足以看到她的憤怒,氣得滿臉通紅,其他人惦記周禮也罷了,不要臉之人看得多了,也習慣了,可崔氏是什麼東西?分了房,以前跟二房鬧得不愉快,現在竟然還想破釜沉舟。
她是什麼東西?配得嗎?她家的侄女,能長得多好看?可能長得平凡,從她的眼,總是跟看到精明和算計,這樣的人,與之相處,感覺到無端的害怕。
哪怕她是你身旁的人,但你也保不齊,什麼時候,她在你背後捅刀子,李桂川心已清楚地知道,這個親戚,是個可怕之人。
以至於,在她的腦海裡,崔氏的孃家所有的女孩,都和崔氏一樣,是個攻於算計的。所以,今天聽到崔氏的話語時,她感到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憤怒。
馮如燕,李四花,甚至更多的姑娘,也沒有崔氏這樣狠心的,她們固然惦記周禮,固然是不要臉,但也沒有這樣,威脅了她的孃家,還要當週禮的平妻,能夠當一個妾,已經算擡舉她了。
李桂川惱怒,周禮看她越發生氣,只好安撫道:“川兒不必生氣,崔氏不惦記着,想要讓她家的侄女嫁於我嗎?不是想要讓她的兒子,去念書嗎?無慾無求之人,纔是最可怕的,而有欲有求,終究能被人找出軟肋,川兒不必揪心。”
“她是有她的軟肋。可是這件事,對於我而言,有什麼用嗎?我本遭遇這無妄之災,哪怕她有軟肋,哪怕將來我能夠戰勝她,可對於我而言,平白多了一場麻煩,真是煩死了,自從分家後,天天都有麻煩,從大房到三房,從我奶奶到大伯母又到三嬸。什麼時候是個頭,這一次,誰也別攔着我。”
李桂川,定下了決心,周禮淡淡問道:“那你想如何?是想着,要殺了她,還是毀了她?”
“我不會殺人,我會讓她和韓氏一樣,後半生過得悲苦,人活着,終究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韓氏要爲自己做過的事負責,崔氏也要,一個都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