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也是長期不洗,滑溜溜的,周禮要用力抓,才能抓得住。
馮如燕被人提了起來,反應有些慢,竟然不動,直到被抓到了周家,她才反應過來,她已經離開了牀。
周禮剛落地,她準備大叫,張開嘴,看到是周禮,在夜色,她似乎知道這裡是周家。
心一喜,說道:“周哥,你可不要太用力,我是願意爲你生娃的,可我畢竟尚未經人事,你要憐惜我些許。”
李桂川從背後聽到後,簡直是沒耳聽,怎麼不像是個女孩子,她不是該大叫,打死不從嗎?怎麼是這幅等着人家侵犯的模樣。
她是個雲英未嫁的姑娘家啊。李桂川心想,果然是不能以女子該有的模樣來衡量馮如燕,因爲她根本不是姑娘,根本配不稱爲姑娘家。
她太怪了,太不要臉了。
李桂川跟在周禮的身後落了地,聽到桂丫的話語,連忙呸了一聲:“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長得啥樣,我家周哥怎麼可能看得你。”
好事被人打擾,馮如燕心不滿,只見她說道:“咋回事呢?你咋來這裡湊熱鬧呢?周哥與我說話,和你有啥關係呢?我已經看你不慣很久了,周哥已經把我帶到了周家,還有什麼不能解釋的,周哥分明是想娶我爲妻,你以後要叫我姐姐。”
李桂川看她口出誑語,連忙又道:“你瞎扯,你以爲我們願意把你抓到周家來嗎?你自己看看,你那個衣裳,多久沒洗了,如今變成了什麼模樣,你竟然還以爲周哥看到了你的這個模樣,還想着娶你,不噁心不錯了。”
李桂川嫌棄地看着馮如燕身的髒污,可馮如燕卻不知不覺,她摸了摸衣裳,突然大叫,道:“周哥,你竟然幫我穿了衣裳,你怎麼這麼好心,擔心我冷着了嗎?其實我不怕冷的。”
眼看着要被撲倒,周禮連忙挪了個位置,走到李桂川旁邊,說道:“是川兒給你穿的,你那髒污的衣裳,給我看我都未必看得下去。”
是嫌棄她的衣裳髒了?馮如燕瞪大眼睛,很是不服,爲啥她被人嫌棄,於是她反駁道:“周哥,你不能和尋常男子一樣,只是看到一些表面的,我尋常女子能幹活,尋常女子有本事,你應該喜歡我纔對,畢竟我能掙銀子。”
意思是,她身的髒污,是她掙銀子才染的,世間難得雙全法,她既然能夠掙銀子,周禮應該會對她寬容些許纔對。
真是牛頭不對馬嘴,周禮不知該如何和女子說話,他站在李桂川身旁,給她依靠。
李桂川知道周禮心如何想,對於馮如燕的話語,她也是很無語,她往前走了一步,說道:“你能掙銀子那又如何,你以爲你掙到那些銀子,得過我們周哥的一半嗎?連零頭都不過,我們周哥不差銀子,他自然看不你。”
這段日子,忍了馮如燕很久,她已經看不慣馮如燕許久,今晚趁着有機會,她一定要狠狠地譴責她。